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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別墅門前小院中的馮春娥看到來人,疑惑的問道:“姑娘,你找誰呢?”

來人是一位和黃天年紀相當的年輕姑娘,相貌中等偏上,皮膚白皙,不過面容憔悴,顯然是遇上了非常困難的事情。

這位姑娘馬上道:“阿姨,我叫馬青青,我是黃天的初中同學。”

見是黃天的同學,馮春娥馬上就熱情的道:“姑娘,快屋裡請,黃天正好在屋裡面。”

聽到聲音,黃天也急忙走出來了,看到馬青青,黃天馬上大聲的道:“馬青青,是你?”

馬青青是黃天的初中同班同學,初中三年,兩人有一年是同桌,關係還算不錯,上次黃天衣錦還鄉還見到過馬青青,當時的馬青青青春靚麗,僅僅短短兩年不見,此時的馬青青已經是面容憔悴。

見狀,黃天心中想道,馬青青肯定遇上大事情了,且還是馬青青自己根本無法解決的事情。

看到黃天,馬青青眼睛一紅,似乎看到了大救星一樣。黃天連忙道:“進屋再說,快進屋。”

黃天招呼馬青青坐下,關切的道:“老同學,看你的樣子不像是上門來敘舊這麼簡單。”

見黃天這麼關心自己,馬青青眼睛一紅,眼淚都差點下來了,哽咽的道:“老同學,如果實在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會上門來……”

聽馬青青說完,黃天心中一陣沉重。馬青青的父親是一名司機,在鎮上的一座煤礦運煤,不幸的是前幾天出了事情,煤礦道路發生塌方,馬青青的父親連人帶車翻十幾米的深溝,馬父自然手上不輕,現在正躺在鎮上的衛生院。

這次事故,主要是運煤的卡車嚴重超載,且道路不結實,且超載也是煤礦方面強令這麼做的。這樣能節省一部分運輸成本。馬青青的父親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

按道理,這次事故的責任全部在煤礦方面,沒想道,煤礦方面橫蠻無理。不但不進行相關的賠償。還有處罰馬青青的父親。要馬青青的父親賠償煤礦方面的損失。

這次,馬青青也是無奈,自己的父親在鎮上衛生院已經無錢醫治。且這樣的情況還必須馬上轉入縣醫院,就鎮上那醫院的水平實在是太差。

轉院需要錢,馬青青家沒有錢,更何況煤礦方面咄咄逼人,馬青青一個姑娘家有什麼辦法,聽說黃天回來了,馬青青才上門準備試一試,看黃天能否能幫上自己。

黃天看了看面容憔悴的馬青青,黃天道:“老同學,叔叔在鎮上的醫院不是辦法,肯定會延誤病情,必須趕快轉院,走,我們去鎮上。”

旁邊的黃建軍和馮春娥兩人,聽到這樣的事情早就義憤填膺,馬上齊聲道:“兒子,這件事情我們支持你,你好好的去處理一下,能幫的就幫一下。”

黃天道:“爸媽,我知道分寸,我現在就走了。”

開車帶着馬青青,黃天直接朝鎮上行駛而去,看到黃天看這麼好的車子,馬青青對黃天的信心增強了幾分,同時對黃天也滿是感激。

鎮上不遠,不到十分鐘黃天就在鎮衛生院門口停好車,也來不及買什麼禮物之類,在馬青青的帶領之下,兩人一起進了衛生院。

鎮上的衛生院不大,僅僅只有兩、三名醫生,幾名護士,病房也只有幾間,十幾個床位。

一間普普通通的病房裡面,條件很是一般,馬青青的父親正趟在床上,腿上打着繃帶,正在吊著水。

旁邊一名皮膚微紅,比較壯實的年輕人正在照顧,馬青青介紹道:“老同學,這是我男朋友冷雲鋼。”

冷雲鋼對黃天道:“你好,你是青青的同學吧,麻煩你了。”

黃天道:“大家都是同學,不客氣。”

三人聊了幾句之後,黃天看了看馬父的傷勢,比較嚴重,但還不致命,腿上顯然是骨折,身上有幾處嚴重的皮外傷,可能是摔傷或殺傷。

黃天道:“老同學,叔叔的傷勢比較嚴重,你去辦理轉院手續,今天就轉入縣醫院。”

馬青青欲言又止,猶猶豫豫,黃天馬上明白了,馬青青沒有錢,於是黃天大手一揮道:“老同學,你放心去辦理轉院手續,我還不差這幾個錢。”

馬青青感激的看了黃天一眼,然後去辦理轉院手續,這倒比較順利,沒話費都少時間,冷雲鋼也叫了救護車,配合鎮衛生院的醫生和護士準備將馬父抬上救護車。

突然,一聲比較囂張的聲音響起:“喲呵,還這麼熱鬧。”

聞言,黃天朝門口看去,直接門口進來一位一臉得瑟的年輕人,叼着一根煙,後面還有一名染着黃頭髮的跟班。

看到此人,馬青青悲憤的道:“王紅勇,你想怎麼樣?”

正在動手的醫生和護士,顯然是非常畏懼這個王紅勇,馬上就停止了動作,悄悄的出了這間病房,看來,這些醫生全部認識這個王紅勇。

馬青青對黃天道:“老同學,這個王紅勇是那家煤礦的承包老闆,也是鎮上吳鎮長的小舅子。”

聞言,黃天心中想道,難怪這麼囂張,看這傢伙的樣子,在這個小地方怕是囂張習慣了,根本就沒有將自己等人放在眼裡。

王紅勇叼着一支煙進來,絲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一張空病床上,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了馬青青一眼,然後緩緩的道:“馬青青,你父親將我們礦上的大卡車開到了溝裡面,卡車基本報廢,此外還損失了我們不少的煤炭,根據我們的統計,一共給礦上造成了十九萬三千塊錢的損失,這比錢,你們三天之內必須賠償給我們,不然,呵呵……”

從這聲“呵呵”之中,馬青青聽出了陰冷之意,馬青青打了一個冷顫,有點害怕的看了看王紅勇一眼。

冷雲鋼見狀,氣憤的道:“這一切都是你們煤礦的責任,你們還講不講道理,還有沒有王法。”

王紅勇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囂張的哈哈一笑之後道:“王法,你居然和我說王法,告訴你,這這裡我就是王法。”

見王紅勇這副模樣,黃天冷冷的道:“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

看到黃天,王紅勇並不害怕,起身,走到黃天的面前,完全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囂張的道:“小子,你是誰,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好久沒有敢這樣和黃天這樣說話了,聞言,黃天不怒反笑,這個王紅勇還真是不知道死活。

黃天道:“我是誰不重要,但我今天看你不爽,想給你兩個耳光。”

“哈哈……”王紅勇笑了起來,笑完,將自己的臉伸了過去,對黃天道:“小子你有種的話,抽我兩個耳光試一試。”

還有這樣的好事,還有人自動將臉頰送上來請自己抽耳光,黃天就不客氣,抬手就是兩個重重的耳光,一邊一個。

“啪,啪!!!”

見黃天說抽耳光就抽耳光,馬青青,冷雲鋼簡直就呆住了,這可是鎮上的土皇帝,黃天居然將這個土皇帝給打了,而且還是抽耳光。

王紅勇也呆住了,後面的跟班黃毛也呆住了,黃天這樣的不客氣,還真打,且下手很重啊。

王紅勇的兩個臉頰青黑一片,很快就紅腫起來,嘴裡滿是鮮血,牙齒肯定被打掉了好幾顆,這副模樣,標準的豬頭模樣。

整個病房一片安靜,足足過了好幾秒,王紅勇幾乎咆哮起來,只是牙齒被打了好幾顆,吐字一點都不清晰,像漏風一樣:“小子,你居然敢打我,你死定了。”

黃天也彷彿聽到了天大笑話一樣的表情,不屑的看了王紅勇一眼道:“就憑你?就你這樣的小角色?”,說完,黃天搖了搖頭。

王紅勇身後的黃毛見自己的主子被打,黃毛大叫一聲,表現出一個打手應有的做法,不過,還沒到黃天的面前,被黃天一腳踢飛,重重的摔在病房的角落裡面。

“小子你死定了。”王紅勇厲聲的道,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飛快的撥打着電話:“彪子,兄弟我被人在鎮衛生院打了,你快帶人過來。”

見狀,馬青青臉色一變道:“黃天,這個王紅勇和鎮派出所胡彪穿同一條褲子,這次我害了你,你快走吧,快走。”

旁邊的冷雲鋼也道:“黃天,你快走,不然等派出所的人來了之後就麻煩了,你絕對走不掉的。”

見馬青青一臉的焦急個擔心,黃天微微一笑,給了馬青青一個安慰的眼神道:“放心,我沒事,他回打電話,我也會打,這次看一看誰厲害。”

看一看王紅勇,黃天戲謔的一笑,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縣警察局陳鵬的電話,在電話中稍稍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王紅勇厲色的看着黃天,心中想道,你就裝吧,好像你認識什麼牛叉人物一樣,等一下我兄弟彪子過來就要你好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