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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二禿子,他還有媳『婦』,而且要生了!我和韓雨『露』面面相覷,而智能大師立馬坐不住了,站起來就往外跑,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對我們說:“不用等我了,要算命明天過來吧。”

“算你妹啊!”韓雨『露』氣得都暴粗口了,還在智能大師的背後豎起了中指。

等智能大師走了後,我都要笑瘋了,我指着韓雨『露』說:“聽見沒,那大師名叫二禿子,人家媳『婦』都要生了。你還花一百塊錢買高香,還給他一百小費,你真有意思。”

韓雨『露』被我笑得沉着小臉,咬着一口小白牙,看那架勢恨不得上來咬我一口。

我說:“行了,不和你逗了,我真要累死了,回去睡覺去。”

韓雨『露』瞪着我說:“你豬啊,出來走了半天就要回去睡覺,那還怎麼培養……感情。”

我去了,她還記着這事,我說:“要不你陪我一起睡,這樣更能培養感情啊!”

“滾!”『露』雨『露』罵了我一聲,然後扭頭就往外走。

我嘿嘿一笑,跟着她一起出了長安寺。我說是要回去睡覺,其實真不是敷衍她,陪女人逛街這個活,真能把人累死。非常女老闆169

回酒店後我陪韓雨『露』吃了口飯,然後就回房睡覺去了,這一覺我一直睡到傍晚五點多鐘,結果又被敲門聲吵醒了。

你妹的,咱能不能不總重複這個橋段,我一開門,還是韓大校花。

韓雨『露』一看到我,就笑滋滋的說:“為了方便,我在你隔壁開了間房,你高興不高興?”

我……好吧,有美女相伴,其實我是挺高興的,我說:“你開個房都多餘,我這是標準間有兩張床,要不你直接住進來吧。”

韓雨『露』說:“少來,想占我的便宜可沒那麼容易。”

我說:“折騰我半天了,你晚上又來找我幹嗎?”

韓雨『露』歪着小腦袋,扳着手指頭說:“看電影啊,然後在去吃夜宵……”

於是我又陪她去看了電影,還是一個挺苦『逼』的愛情故事,看得韓雨『露』哭得稀里嘩拉的。晚上吃夜宵時,我還得安慰她的情緒。

我發現跟韓雨『露』熟了之後,她身上那股子天然的清高也消失了,其實她是個挺粘人的女孩,好像特別需要別人陪着似的。

接下來一邊四天,我去一些醫院了解情況,做深入調研韓雨『露』也跟着我。一開始我挺不適應身邊跟個大美女的,可是真正開展工作的時候,有個美女在身邊卻很有好處。

我在醫大二院做調研,有個門診的男大夫,一開始可不愛搭理我了,可是韓雨『露』幫我問了幾個問題,這男大夫都很痛快的做出了解答,後來跟我也談得挺投機的。

調研了四天醫院,我又讓韓雨『露』挑幾家大的美容院去做美容,這樣她又能幫我跟美容師搭上話,我這深入調研不到一周就完成了。

我在省城一晃就過了半個月,這期間跟公司通過兩次話,都是向王思敏彙報工作進度。

半個月一到,我又給王思敏打了個電話,王思敏聽我說把深入調研的報告都做好了,感覺挺驚訝的。

我說:“王姐,我這工作能力你就放心吧,你看我是不是該回去了。”非常女老闆169

王思敏在電話的另一端沉『吟』了一下,然後說:“你是挺有能力的,居然能讓韓氏地產的總裁出面,幫你把乾家的事情擺平了,可是你現在還不能回來。”

看來王思敏消息挺靈通,我的事她都知道的挺清楚。

我說:“為啥不能回去啊?都個月了。”

其實我是想王婷婷和江雯雯了,別看在省城天天有韓雨『露』這個大美女相伴,但這朵校花只能看不能碰啊。我一大小夥子,知道了床第之歡後,一憋大半個月,誰能受得了啊?

王思敏說:“你在等幾天,兩三天後三組會有個業務員去接替你。”

我說:“這次出差不就是臨時安排嗎,怎麼還有人接替我?”

王思敏說:“本來是臨時安排的,不過你做完了深度調研,我想必須要有人跟進才行。我會從其他幾組抽出人,輪流去省城駐站一段時間,最後就由你們這些人在那邊建辦事處。”

“哦!”我明白了,只能接受在省城在呆幾天的任務。

可是又呆了一天,韓雨『露』也走了,她爸給她打電話,讓她先回a市,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辦。

這回就剩我老哥一個,突然沒有韓雨『露』纏着,我還覺得挺不適應。自己一個人在客房裡睡了一天,晚上實在睡不着了。

我一個人跑到天力酒店的地下酒吧坐了會,這地方挺好的,裡面還帶演藝,我坐在吧台前一邊喝着紅酒,一邊看演出挺愜意的。

現在的我,也開始慢慢懂得享受了。我這邊正看演出呢,突然有個女服務員端着托盤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酒吧里,像這樣的女服務員多了去了,可是一看到這個女服務員的背影,我立馬就看直了。

她扎着一個馬尾辮,近一米七的身高在女孩中顯得那麼惹眼,纖細而帶着『性』感弧線的小蠻腰,被緊身的馬甲勾搭得極為惹火,包『臀』短裙將她挺翹的美『臀』包裹得更為『迷』人,一雙修長的大長腿套着黑絲……

最主要的是,哪怕看她的背影,都帶着一股巾幗不讓鬚眉的英姿。

是她?我放下手裡的紅酒杯,立刻跟了過去。我發現這個女服務員,貌似也在跟着一個人,在她的前面不遠處,有個穿黑夾克的男人一邊抽着煙,一邊向衛生間的通道走。

那個男的走進通道後,女服務員居然也毫不猶豫的跟了進去,我擦,我敢肯定,這事肯定有問題,於是我也跟了過去。

過了通道有一處玄關,我剛進去就看到女服務員側身躲在玄關處正往外偷看,等我快接近她的時候,她居然一下子竄了出去。

緊接着我就聽見一個非常熟悉的女人聲音在喊,“別動,把手舉起來……”

“我草,你個臭娘們……”

咚……啊……

打鬥聲響起了,我當時心裡就一緊,連忙衝出玄關。玄關外是衛生間,在衛生間門口處那個男的已經躺地上了,女服務員踩着他的後背給他上了手銬。

在被制服的男人身邊,還躺着一個人,這人瘦得跟狗似的,可眼神卻老兇狠了。

我衝出來時,這個瘦得跟狗一樣的男人正好爬起來,他從身後拿出一個小針管,一下就扎在女服務員的腰上了。

我去了,當時我嚇壞了,那個針管里有半管的透明『液』體,這要是啥病毒可咋辦?我趕緊衝過去,一腳就把這瘦子給踢開了。

可即便我動作挺快,那針管里的『液』體還是被他推掉了大半。女服務員疼得哼了一聲,反手把腰上的針管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