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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無咎將自己發現的每一個細節說出來。

秦姣姣臉色越來越嚴肅。

直到君無咎眼裡帶着擔憂問她:“小丫身體有什麼問題?”

“中毒了!”秦姣姣被君無咎這般剖析,心裡明白,自己先前的偽裝在人看來估計就跟小丑一樣。

索性不在偽裝。

蹲坐在椅子上。

眼神帶着疲累。

過日子,窮,苦交通工具不太行,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事兒。

但是孩子身體有問題,短時間裡又解決不了。

讓她一陣挫敗。

明明帶着智能醫療空間,竟然連一個古代的毒素都這般的緩慢進展,都不能速度解決。

她知道自己此刻心情不對。

但是馬甲都被扒下來了。

還不允許她任性一下嗎?

“中毒?”君無咎臉色一變。

看向秦姣姣。

秦姣姣咬了咬牙:“還不是她那個死鬼爹,也不知道身體有什麼毒素,經過交合,將毒素轉入幼兒體內,多多身體比較強壯,倒是沒有影響,小小臉黑是因為中毒了,若是有一日知道那個死男人是什麼,我非得毒死他!”

秦姣姣說著一臉憤懣。

君無咎喉結滾動一下。

臉色微變。

原本沒說出的真相,在這一瞬間,被隱藏下來。

他看向秦姣姣:“有辦法嗎?”

“有的,不過得提前準備一些東西!”

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解決不了的毒素。

當然,需要的只是時間。

只要時間足夠,她就可以!

相比小丫,小小身體影響比較大。

他沒有碰觸過人蔘,毒素卻突然擴散。

到現在,她都沒有找到線索。

“好!”能治好就好。

視線落在秦姣姣身上,剛想安慰一下,發現原本哀傷的人現在已經摒棄消極情緒。

“不能做香露,那就直接把高檔護膚品,美白,補水,祛斑祛皺的護膚品都給調出來!”

後世護膚品根據效果功效,根據配比,分成好多產品。

她也可以的。

像徐少宴母親這樣高貴優雅的人,需要的產品自然得配得上她的身家,味道稍稍甜美一些,用起來感覺比較好。

還有效果也要分類。

冬日到了,還可以單獨做出一份防凍瘡的。

這樣一來,看起來類別就比較多了。

秦姣姣忙碌起來,徐少宴也沒有閑着。

吃了飯就往縣城走去,這次做生意,他要親自去當小夥計。

自己出手去賣,絕對不給中間商賺取差價的機會。

徐少宴想了想盈利,本想找個偏遠的鋪子,這樣就可以節省成本,但是,他自己親自當小夥計,若是真的去旮旯角里。

那也有些沒面子。

想要面子的徐少宴決定還是去最繁華的街頭選一個鋪子。

原本么沒零花錢的人,因為將補丁還有雪糕,以及一些小吃食的生意談成,現在手裡的錢足夠他買上一個鋪面。

走回徐家。

徐家大夫人看見他,深深嘆口氣。

“你爹最近在外頭有人了,說不准你馬上就有弟弟,你年紀也不小了,趕緊把家裡的事情熟悉一下,日後好接手。”

“啥意思?”徐少宴一愣。

他老爹平日里京城在外邊跑。

這次回來才在家裡帶了兩個月。

就露出苗頭了。

徐大夫人臉色不好看,眼睛有些紅腫:“日後你再也不是你爹唯一的兒子,也不是你奶唯一的孫子,你呀,再不抓緊時間,這好好的家業,說不準會分出一半?”

“我爹在外頭有人了?”徐少宴臉色不大好看。

自小到大,他能這麼歡樂,這麼敗家子,說好聽一些是被嬌慣着長大。

一大半原因是因為爹娘婚姻比較美滿,沒有其他人介入。

這人都三十多了。

怎麼突然就變了!

想到整日想要找好多男人當小妾的小丫,徐少宴看向徐夫人:“我爹真的有人了!”

“懷孕了,他準備把人接到家裡。”

“……”徐少宴只覺得天旋地轉。

果然世界上男人都是髒的。

他爹也不例外。

“奶奶怎麼說?”徐少宴問道。

徐夫人吸了一口氣:“你祖母只覺得好事兒將近,娘親生了你妹妹以後,身子就壞了,一兒一女,子嗣太過於單薄,往日.你爹敬愛我,你祖母自然會愛屋及烏,現在外頭那都已經有了孩子,雖說才剛懷上。

但是你祖母已經讓人準備孩子穿的小衣服!”

徐夫人說出這些,藏在胸腔里的鬱結之氣消散一些。

看向個頭比她要高很多,但是心理年紀卻還是奶哇哇的徐少宴,心理多了幾分擔憂。

日後她過的不好。

孩子會不會受影響。

“母親,我不信,若是父親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那您也去找男人,多找幾個,找一些年輕的健壯的,好看的,當誰不會從外面找人呢!”

徐少宴說出這些話。

徐夫人臉色瞬間變得緋紅。

這,這是人說出來的嗎?

她兒子在外頭學了些什麼。

“娘親,你信我,女人不壞男人不愛,爹爹那邊我再去看看,若是他真的找了人,您放心就是,我去外面找那些才情高的,人比較年輕的,爭取比我爹水.嫩!”

徐少宴說完,朝着外院走去。

想要探聽一下虛實。

徐夫人獃獃站在原地。

旁邊伺候的丫鬟抿了抿嘴唇:“夫人不要難過,您看公子站在您這邊呢,外頭那些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男人三妻四妾也就算了,那受苦受累生出來的孩子也覺得母親是多餘的,屁事兒真多,相對比一下,您呀,根本就沒有憂愁的機會。”

“你說的有道理,只是這夫妻十幾年,陡然轉變,臭了的男人,還要嗎?”

徐夫人跟其他掌管內宅的不一樣。

她也掌管內宅,但是外面的事兒,也沒有少做。

見識過很多場面。

自覺的自己做的比男人一點兒不差,甚至對男人的劣根非常清楚,只覺得自家的是獨一份的清醒的乾淨的。

然而……

到最後,她認為的也是自己認為的。

或許十幾年一夫一妻,真的把她給養的心大了。

受不了外頭進來一個女人。

她覺得,男人死了,都比多一個女人要讓她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