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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這些人陷入睡眠。

秦姣姣從身上摸出個銀兩,塞到啞婆婆手裡:“我要出個遠門,家裡交給你,遇見事兒去找錢嬸子,不要逞強,小院挺大的,錢嬸子會過來幫忙,不用不好意思,她想要幫忙就讓她做,還有記得餵鴨子。”

秦姣姣將家裡大大小小的事兒交代一番,啞婆婆時不時點點頭。

秦姣姣不舍的看一眼小院。

她總歸會回來的。

於是帶着小丫多多、小小往馬車上走去。

車上放着一些衣物行李乾糧。

馬兒吃飽喝足,開始幹活。

拉着馬車上的人往官道上行走。

房間睡着的君無咎睜開眼睛。

嘴角露出冷笑。

夠膽!

給他下藥!

平日里,他這般對她用心。

最終還是被辜負了!

暗一推開門,走到君無咎身邊:“主子,現在去匯合。”

“嗯!”君無咎應了一聲,將身上穿着的粗布衣服扔掉,換上雲錦白衣。

腰上束着玉帶。

頭髮扣着玳瑁發冠。

手裡拿着長劍!

撕開臉上的坑坑窪窪的面具。

露出如九天之上冷峻、恍如神人一般的臉。他嘴角微動,彷彿對世界一切譏諷俯視。

一雙眼睛幽深如寒潭。

仔細看去,眼睛形狀如多多一般。

若是跟多多站在一起,那女人會不會想到他跟多多的關係。

想了想,往頭頂帶上抵擋風沙的帷帽。

兩人離開小院。

無聲無息!

隔壁的宮南嶽睜開眼睛。

抬頭看看天空。

“一個個的,不安分,欠收拾的!”罵咧一句,也離開了小院。

經過豬圈時停頓一瞬間。

這三隻鴨子不一般。

普通人可養不了!

想了想,從地上背了個背簍,將鴨子放在背簍里,背着往京城走去。

……

秦姣姣走到官道上。

看見鏢局的人。

鏢局的男人都是三十左右的好手。

年紀不小但是也不大。

最重要的是,幹這一行時間長,經驗足,遇見事情應對起來比較活絡。

“秦娘子,還有兩人未到,需要等上片刻!”

鏢局的大當家走到馬車前,對着趕車的人說道。

秦姣姣點點頭。

朝着小路看去。

只見遠處有一匹馬在奔騰。

很快馬兒靠近。

這人帶着帷幔,身形微微相熟,身上帶着情有冷香,穿着白色衣服腰肢那麼細!用手遠遠比劃一下!

秦嬌嬌心裡嫉妒起來。

這身材!

太特么讓人心動了!

“走!”冷冰冰的聲音從帷帽下發出。

一行人朝着北邊行走!

夜色下,有星辰掛在空中,騎在馬兒上,無風自動,髮絲飄揚,冷空氣打在人臉上。

馬車上的小丫牽着小小的手。

“娘說,你身體的毒素有一味珍貴的良藥,在極北呢,只要有了葯,你就可以一起吃人蔘了!”

小丫說著話輕輕拍打小小的手。

小小精神不振,腦子裡一片恍惚,也不知想些什麼。

自己的小手被小丫抓着。

耳邊是小丫特有的安慰人的聲音。

但是,此刻的小小並沒有被安慰到。

小小的腦袋垂在大.腿上,小臉上帶着沮喪,也不知道小腦袋瓜子里,在想什麼。

瞧着小小這麼低落,多多沒有在意他拉着小丫的手。

這麼難過了,就拉一下手手。

……

披星戴月!

天慢慢亮起來!

鏢局大當家找了個便宜的飯館,停下來補給。

人得吃飯,馬兒得吃好的糧草得喝足夠的水。

這樣才能保持體力,才能繼續帶人行走。

秦姣姣付了錢,第一頓飯就花了三兩銀子。

二十多頭馬兒吃的都是精細的東西,人行走一.夜,餓極了,這些漢子們個個人高馬大,看起來就也特別能打,飯量自然也大。

走了一.夜,胃裡也涼。

秦姣姣要了少量的米酒。

能讓人胃裡暖融融的,但是又不至於喝醉。

休整一個時辰,繼續往前走。

瞧見一個縣城。

這才停下來。

人去客棧休息,馬兒也需要睡覺。

鏢局的人不講究,大男人們要了一個大通鋪,躺下之後呼哧呼哧睡著了。

至於那穿着珍貴衣服的男人,講究的很,要了一間上房!

幸好他看起來像個有錢人,實際上還真的是有錢人。

自己付了銀子。

朝着樓上走去。

秦姣姣跟幾個孩子住在一個套房裡。

睡上幾個時辰,醒來將精神補好,吃上一些東西,一行人繼續趕路!

出遠門不是遊山玩水,即使聽見哪處地方風景不錯,也不會停下來。

一日塞一日的冷。

越是往北越冷。

路上偶爾會遇見搶劫的。

劫匪也會看人行事。

鏢局的人走南闖北,手裡的拿着的武器可不是看的。

若是每個上百人下來,看見一行人都會乖乖讓開。

穿過北地的山谷。

突然走在前頭的大當家伸手讓隊伍停下來。

行走已經半個多月,距離青山城六百餘里。

周遭有山脈環繞。

地勢偏高。

同樣更冷!

若是在青山城,此刻樹葉剛落光。

在此地,入眼之處皆是白色。

空氣變得極冷,雪花漫天,地面上全是白色,騎在馬背上的人放慢速度,若是疾行奔跑,跟着速度帶來的是寒風。

行走半個多月,人會疲累,馬兒也會疲累。

雖然保證每日三餐,頓頓有肉,但是不管是人還是馬兒都瘦了一圈。

寒冷彷彿凍住人的欲.望。

秦姣姣往前看去,只見大當家將手裡的斧頭拎起來,他盯着山坡上的白色。

“出來!”大當家的嗓門很大。

開口一瞬間,樹上掛着的霜雪顫動一下,直接落下來。

一直沒有什麼存在感,有錢身上又冷又幽香的男人抽出手裡的劍。

冷光在眼前恍惚一下。

馬兒上的人飛躍出去。

黑色的靴子落在地面。

長劍挑開白色的偽裝,一群男人趴在地上,手裡的拉着繩子,拿着武器。

君無咎反應極為速度。

見手裡的的小嘍囉視線落在一個彪悍男人身上。

他立馬轉移,腳下輕輕一滑,彷彿在空中跳了個舞。手裡的劍距指着那男人的喉結。

秦姣姣視線不曾從這人身上挪開。

方才翻越的一瞬間,秦姣姣覺得自己似乎看見神仙了。

匆匆一眼,只覺得美的驚心動魄。

讓人心微顫!

有一種人,只憑藉長相,就能讓人心動,讓人沉溺,沉迷!

秦姣姣覺得陸婪衣是個好看的男人,這個人,雖未曾看見臉,但是有此行為,如何丑的了,當誰都是君無咎么,眼前之人,比之陸婪衣更勝一籌。

陸婪衣是變態,是瘋子,即使欣賞陸婪衣那張臉,也不會讓自己怦然心動。

但是這個人,冷言冷語,平日不苟言笑。

彷彿冰坨子化身一般,但是他不會隨意殺人,也不會放任心裡的野獸出來禍亂天下!

這樣的人,看上一眼就怦然喜歡,欣賞,才是人之常情!

或許,一見鍾情,始於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