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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性命之憂,以孔凌八卦的個性,她雖然不會多想,但也不是傻瓜,猴子和流氓兔那麼大的本事,都弄不壞生死簿,孔宣揮一揮衣袖就能做到,這本事也太大了些。

“你看什麼?”孔宣被孔凌炙熱的目光盯得發愣,他之所以帶着孔凌一找諦聽,一是因為不能平白被算計了,也給幕後的人一點教訓,孔宣在這一點上秉承着飛禽累的個性,很是小心眼,不讓他好過,那你們也別想好過,再有就是去找諦聽,也可以使得孔凌少想一些。

“大叔,你好友本事啊,你到底是誰呢?”

孔凌抓住孔宣的衣袖,歪着腦袋,討好的問道:“你的本事到底有多大?肯定是比那隻沒有用的兔子強的,會不會比觀音菩薩還有能耐?”

流氓兔並沒有反駁,舔舔嘴唇,自己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被孔凌說沒用並不生氣,同孔宣相比?謝謝,你太抬舉本兔神了,至於孔凌的後半句,觀音菩薩?流氓兔在世間行走時聽說過,但從未見過,可是要比孔宣更有本事?這根本不可能的。

“你怎麼會覺得觀音有本事呢?”

“她很有名望的呀,我覺得本事應該很大吧。”孔凌用胳膊肘碰碰孔宣,笑道:“你說嘛,你到底同觀音菩薩比如何?”

“我們以前是同一輩的,現在···已經是不大一樣了。”

“哦。”孔凌點頭,自顧自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你同她差不多咯?”

孔宣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實在不懂孔凌的想法,直接說道:“我是孔宣,你只要記住我是孔宣就對了。”

“廢話,我還不知道你是孔宣?”

孔凌快走幾步,向孔宣吐舌頭扮鬼臉,他也太笨了,相處這麼久,她還不知道是孔宣嗎?孔宣有什麼奇怪的,不就是大叔嗎?

流氓兔看着孔宣無奈的神色,心中暗笑,卻一本正經的說道:“孔凌呀,你將來就會知道他是誰了。”

“我記得觀音菩薩得道很久的,大叔,你既然同觀音菩薩同輩,那你豈不是也很老了?”

孔凌自動將流氓兔的話忽略掉,出神的望着孔宣的樣子,撇嘴道:“你到底真容是什麼樣的?我叫大叔合適嗎?”

作為天地間第一隻孔雀,雖說他有過頹廢,但是容貌絕對稱得上是英俊瀟洒,孔宣即便成了准聖,也是愛美的,這是孔雀本性。所以孔凌的話,顯然惹毛了面前的孔雀,周圍的氣息波動起來,地府中遊盪的鬼魂鬼差又遭殃了,他們這是得罪了那路神仙啊,能不能輕點折騰他們?當鬼也是不容易的。

“孔凌,你還想去看諦聽嗎?”

若是別人說出這話,孔宣一定會發火,可是現在卻奇蹟的般的用看諦聽威脅孔凌,流氓兔看得目瞪口呆,它可記得很久以前,聽自己的主人說起過,有人也不怕死的問過孔宣這個問題,結果···咳咳,流氓兔彷彿被口水嗆到了,相當殘酷的結局。

“對了,諦聽,諦聽。”孔凌連連點頭,揚起滿臉是討好笑容的小臉,問道:“大叔,你說諦聽收徒弟不?”

“······”孔宣表示鴨梨很大,很是無語,見孔凌一副認真求解的模樣,受不住他的視線,別開目光,“也許會收吧。”

“那它收徒弟有要求嗎?”孔凌不放鬆的繼續,孔宣不確定的問出心中的疑惑:“你要做什麼?不會是想當諦聽的徒弟吧。”

“不會的,不會的。”孔凌一本正經的搖頭,孔宣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她還沒糊塗,可是接下來孔凌的話,讓孔宣更無語,對孔凌多了另一番認識。

只見孔凌抓過流氓兔,舉到孔宣面前,問道:“大叔,你說諦聽能不能收流氓兔為徒啊?”

“孔凌,我何時要拜···諦聽為師了?你給我說清楚。”

“別急嘛,別急嘛。”好聲的安慰道:“你先別急,我不是就是想讓你學會諦聽能聽三界動靜的本事嗎?到時你在交給我,這可是八卦最有力的武器呀,而且有了這項本事一點都···”

沒等孔凌手腕,孔宣像是以前一樣,直接拉着孔凌走人,他實在是受不了孔凌的歪理,不,什麼本事都能聯繫到八卦上,就是琢磨不透,出了八卦她眼中還有什麼?不,還是有的,比如金銀財寶,比如她所言的帥哥,總之在別人眼中很垃圾無聊的東西,在她眼中都是珍寶。

“大叔,你又是拖我走,你再這樣我會生氣的,哼,會不理你的。”

孔凌掙扎不過,不忿的看着抓着他手,向前走的孔宣,慢慢的翹起嘴角來,不管他的背景多大,跟着他還是很有安全感的,暗自琢磨孔宣說得話,同觀音菩薩同輩,那本事定然不小,有闖禍的靠山了。

“你說諦聽長得啥樣啊?”

要讓孔凌安靜下來,是不可能的,一會功夫就忘記了對孔宣的抱怨,直接的說道:“大叔,你見過諦聽嗎?他的本事真的不能外傳?”

孔宣再次感嘆孔凌的執着,無奈的說道:“你見了它,自己問吧。”

“嗯,我是不會放棄的,你說我要是得了諦聽的本事,還愁啥呀,一聽就全明白了。”

孔凌自問自答的本事同樣很強,兩眼咪咪着,一副甜蜜的模樣,好像那本事已經到手了,孔宣回頭,這樣的孔凌,格外的好看,流氓兔在旁邊鄙視孔宣的審美觀,孔凌那副白痴樣子,也就是他喜歡,流氓兔不敢露出一分,扒拉着兔子耳朵,雖然白痴一點,可是流氓兔覺得看着孔凌心情會好很多,絕不是自己的審美觀有問題,其實它怎麼不想想,沒有孔宣在的時候,它自己也不是孔凌靠山?

孔宣一行沿着長長的石頭階梯,來到了地府的最深處,孔凌抓緊孔宣的手,眼前一片黑暗,見不到一絲光亮,流氓兔抬起爪子,弄出個火球來,得到孔凌的稱讚,卻被孔宣斜了一眼,流氓兔琢磨不明白,它又做錯了什麼?

孔宣低頭看了一眼失去柔軟的手,火球滅了,孔凌一下子又抱住了孔宣的胳膊,孔宣勾起了嘴角在黑暗中都很清晰,“別怕,孔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