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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頭,木頭,你看看,蘇菲茵送的這個糰子,為什麼是五顏六色的呢?”

“木頭,木頭,這個干肉好好吃。”

“木頭,木頭,你快看嗎,這是什麼?該怎麼吃?怎麼咬都要不動?”

林忘憂已經化身吃貨,除了吃,什麼都不感興趣。

最可憐的就是秦尋,得為了林忘憂的小心思不斷淬鍊廚藝。

林忘憂還打趣呢:

“我們以後若是沒了修為變成普通人,就開一個飯館,你當大廚,我當掌柜,我忽悠他們收錢,你做好吃的饞死他們。

嗯,你的廚藝那麼好,一定不能賣便宜了。

要,一百兩,不行,一千兩銀子一頓飯。”

“那麼貴的飯,誰會來吃?”

“這叫藝術,只要你足夠好,肯定有人來吃的。”

林忘憂憧憬着未來的美好生活:

“到時候我們生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女孩就讓她跟你學廚藝,以後只要看上哪家帥哥男神,就用廚藝綁住他的胃。

男孩就讓他跟我學當掌柜,男孩子一定要會賺錢,才能受歡迎。”

“我不會賺錢。”秦尋一臉無奈。

“所以只有我才會**你呀。”

林忘憂笑得眉眼彎彎。

“因為你長得夠帥,可以靠臉吃飯了。”

“那我等飯吃可以嗎?”

“不行!快幫我煮糰子啊。”

“我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的,卻還在給你當苦力。”

“嘻嘻。誰讓你運氣不好。可惜你已經上了我的賊船,跟我雙修了,現在想後悔也來不及了。相公!~”

林忘憂故意拖長了聲音,用厚土域當地的風俗,喊秦尋為相公。

聽到相公兩個字,秦尋臉上的笑容也綻開來,一邊細心煮着鍋里五顏六色的圓子,一邊回了林忘憂一句:

“知道了,娘子。”

“嘻嘻。我還等人喊我娘親呢。”

林忘憂發愁地摸着肚子。

“可是我的肚子好像沒像別人那樣鼓起來啊。聽說鼓起來才會有孩子的。”

秦尋不吱聲。只是憋着笑,悶悶地繼續專心煮東西。

一邊聽着林忘憂碎碎念。

當然,林忘憂對吃的向來沒有抵抗能力。

當彩色的糰子煮好。軟糯糯地擺在她面前。

什麼孩子啊,相公啊都被林忘憂拋到腦後,專心地吃起來,林忘憂唯一能想到抽空說兩句的就是:

“相公啊。這麼好吃的東西。你一定要學會!”

“好。到了渭城我找間酒家學。”

“嗯。”

林忘憂心滿意足地繼續吃。

吃完之後,兩人繼續上路。

因為相救之恩,子書等人倒是義氣,幫林忘憂和秦尋東西準備的齊全。

到了晚上,兩人又支起帳篷,一起看星星,一起睡覺。

直到此時,林忘憂以為他們已經是夫妻。卻不知道,所謂的夫妻之禮。他們根本從未行過。

還是抱一抱,親親,並不會有孩子的。

秦尋在心中默默發誓:

“只要回去辦了雙修禮,我一定會履行相公的職責。”

如此一天,倒也輕鬆。

第二天就熱鬧了。

所謂的打劫,還真被林忘憂好運地遇到。

那些劫匪還真是如子書所說,趁着夜晚,想給他們帳篷里放迷煙。

林忘憂嘴一張,吸了口迷煙。

然後又呸呸呸地吐出來:

“怎麼用這麼劣質的**,太難吃了。”

之後?

可憐的劫匪自然被林忘憂反搶劫了。

厚土域真是好,沒有引靈空間和其他空間寶物,值錢的東西一般都帶在身上。比如銀票。

“窮死了,只有一千兩銀票你也好意思出來打劫?”

林忘憂一邊發著牢騷,一邊興奮地把人吊在樹上。

“姑奶奶,小祖宗,仙女,我瞎了眼才敢打劫您,求您行行好,放我下來吧。”

“吵死了,我要睡覺,再吵就割了你的舌頭。”

林忘憂這話一出,可憐的劫匪果然安靜了。

看看人家兩人,有帳篷禦寒,帥哥美人相擁而眠。

再看看自己,大半夜被人家脫了上衣吊在樹上吹冷風,還不敢開口喊一句冷。

那不是怕姑奶奶發飆把他舌頭割了嗎。

第二天一早,秦尋就像沒看見那劫匪一般,自顧自地檢驗體內真氣情況後,學着體修的方式以體力練了一遍劍,之後就給林忘憂做早餐。

那劫匪看到秦尋練劍,都快瘋了,想驚呼讚歎,一想到帳篷里那位女煞神還睡着呢,萬一吵着她會被割舌頭,還是乖乖沒開口,只是不斷給秦尋目送秋波。

奈何秦尋被林忘憂稱作木頭,自是有她的道理。

他這麼木頭的人,怎麼可能感受到秋波。

更何況還是來自男人的秋波。

林忘憂不是睡醒的,是被飯香給誘惑醒的。

看到林忘憂一臉好心情地伸着懶腰吃這東西,樹上不斷使眼色無果的劫匪,終於敢怯生生地開口:

“女大王,能把我放下來嗎?”

“好啊。”

林忘憂有東西吃,心情很好,很好說話。

隨手丟出一把飛刀,隔斷了捆住劫匪雙腳的繩子,繞了個圈之後,又回到林忘憂手裡。

劫匪一聲慘叫,摔了個狗啃食。

好不容易爬起來,也顧不得剛才的尷尬疼痛,連忙跪倒林忘憂面前:

“英雄,俠女。你們收我為徒吧,我白天可以給二位端茶送水,夜裡可以幫二位守夜。”

“沒興趣。我的跟班首先要人品好。你這種偷雞摸狗坑害無辜路人的傢伙,我最討厭了。

原本是想把你抓了送官,說不定能拿點賞錢,不過呢。”

“不過什麼?”劫匪嚇壞了,沒想到林忘憂嬌滴滴的小姑娘,心腸那麼硬。

“不過你若能提供點對我有用的消息,我說不定考慮放了你。”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你是渭城人?”

“是。”

“朱公子認識吧?”

“誰不認識朱公子啊,朱家可是渭城第一大戶。”

“那就好。聽說朱公子最近收了個美人。叫什麼來着。”

“卞丹丹。”

“對,就是她,那是我二姨的大舅媽的遠房侄女的三女兒。也就是表姐。”

“哦。那是那是,怪不得您比丹丹姑娘還美。”

這麼遠還能拉上關係?想攀朱公子的高枝吧?

但這位劫匪兄還算聰明。沒戳破林忘憂的謊言。連忙應聲附和:

“我認識卞丹丹姑娘,我這就帶您去見她。”

“你認識她?怎麼認識的?”

“說來慚愧,那個,其實,這個,我說了你別揍我。”

“廢話真多,說!”

林忘憂的小刀又飛了一圈回來,這次乾脆繞着劫匪轉了一圈。割下幾根頭髮。

劫匪只覺得後腦發涼,連忙收了廢話。跟林忘憂交代道:

“是這樣的,我不是打劫嗎?

那次看到個單身姑娘,我就動了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