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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帝古聖山?”

“什麼?帝古聖山!”

“傳說中的帝古聖山!”

···

羽皇的話音說的很輕,很平靜,不過,聽在旁邊的冷幽幽、夢華胥以及游今生等一眾人的耳中,卻是如同洪鐘大呂,宛如混沌驚雷一般,一個個的心神巨震,心海中翻起滔天巨浪,不為其他,只因帝古聖山那四個字,因為,那是一段恆古的傳說,是一段僅僅只是存在於傳說里的傳說。

當然,此刻,心中震驚的,可不是冷幽幽以及夢華胥等一眾人,還有在場的其他所有的生靈,眼下,他們都是在震驚,心中巨浪翻天,無比的震驚。

帝古聖山,這個名字,世人都是知道的,因為,在世間之中,關於它的傳送有很多很多,被鐫寫在諸多的史籍之中,不過,只是作為傳說而已。

因為,他們都是沒有見到過,無數歲月間,世人都是只聞其名,卻始終不見其蹤,故而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對於帝古聖山究竟是否存在的這件事,一直沒有定論。

後世之人,之所以不知道帝古聖山是否存在,原因很簡單,因為,當年帝古聖山之上的那一戰,凡是參戰的,知道那裡的生靈,基本上都死絕了,而至於那些倖存下來的生靈,則都是避世不出,於世間不見,所以,久而久之,關於帝古聖山之事,變成了傳送,而到了如今,更是連帝古聖山是否存在都難以下結論了。

不過眼下,他們卻是知道了,卻是知道了答案,原來帝古聖山是真的存在的,不僅如此,如今的他們,還親眼看到了,親眼看到了一直流傳在傳說里的帝古聖山。

“羽,所以···所以這裡就是含煙的···家?含煙的家是在···帝古聖山之中?”這時,夢華胥倏然再次開口了,一雙絕美的眼眸,緊盯着羽皇,他在對羽皇確認。

此際,在場的其他人,都是不沒有說話,不過,一個個的卻都是在盯着羽皇,個個都是滿臉的好奇與詢問之色,傳說中的帝古聖山,真的是他們此行的終點?真的是帝雪含煙的···家?

羽皇沉吟了一會,輕輕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是。”

言罷,羽皇便是動了,邁步踏上了那條自前方的那片神秘空間之中,一路延伸而來,延伸到羽皇腳下的那條七彩的花路,朝着前方,朝着前方的那座神秘的古山也就是帝古聖山走去了。

“原來,傳說中的帝古聖山是真的存在的?這世間真的有這種存在?”

“是啊,原來,傳送是真的,只是···只是沒想到,它···竟然是含煙的家。”

“是啊,這一點確實是沒有想到,確實是讓人出乎意料。”

···

冷幽幽、夢華胥以及鳳羽、游今生等一眾人,紛紛出言,低聲議論,此刻的他們,心中波瀾起伏,心緒難平,因為眼前的種種,無不大大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說完,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繼而紛紛運目朝着前方,看向了正在朝着帝古聖山邁步前去的羽皇,一個個的心中思緒萬千···

因為,眼前的種種,雖然讓他們很是震驚,但是同時,也讓他們想到了很多,比如,關於帝雪含煙的出身的事情,一直以來,他們都是因為帝雪含煙出自於宇蒼時代,也就是絕代女帝那一世,可是如

今看來,她的跟腳與出身,卻是更為的神秘與古老。

因為,按照羽皇所說,帝古聖山乃是她的家,而帝古聖山卻是極為古老的存在,相傳它,比整個宇宙世間存在的世間還有久遠,乃是在天地誕生之前便存在的古老之物,還身為帝古聖山的主人,其來歷,自然也是無比的古老。

此刻的他們,心中都是有一個同樣的疑問,帝雪含煙到底是誰?曾經的她,也就得第一世的她,究竟是何身份?又有着怎樣的來歷?

此外,除了以上說的這些之外,眼下眾人的心中,也都是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心中有些恍然···

世間之中,關於帝古聖山的傳說有很多,這其中自然也有關於它的所在的傳說,在很多傳說里,雖然對於帝古聖山的具體的位置說的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卻是肯定的,那就是帝古聖山就在鴻蒙世界之中。

可是,縱觀整部古史,期間不知道有少生靈曾試圖探尋着帝古聖山的足跡與蹤影,可惜,任憑他們找遍了天下,尋遍了宇宙世間,卻始終不見其蹤影。

直到這一刻,他們方才明白,明白古往今來為何遲遲沒有生靈找得到帝古聖山的蹤影了,原來,它存在於一處特殊的空間,或者說是世界之中,雖然說是鴻蒙世界之中,但是,卻也不在鴻蒙世界之中。

當然,這只是眾人心中的看法而已,而事實上卻並非如此。

事實是,就算是世人知曉了帝古聖山的具體位置,也知道了帝古聖山的所處的這處空間,他們也找不到帝古聖山的,甚至連帝古聖山的面都看不到。

而眼下,在場的眾位生靈之所以能夠看到帝古聖山,原因只有一個,那是因為羽皇想讓在場的眾位生靈看到,所以,他們才看到的,否則的話,就算是帝古聖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完全不知,更看不見。

···

深淵的上空,羽皇抱着帝雪含煙,沿着七彩的花路,邁步前行,在走向帝古聖山。

這一次,身後的眾位生靈並未跟着,而是全都停在了原地,在那裡默默地注視着羽皇,注視着眼前的一切,他們在目送。雖然帝古聖山就在眼前,但是實際上,眼下眾人距離它,還有是不遠的距離的,只不過是因為它太大了,所以看着和就在眼前沒有區別。

羽皇的步伐很慢、很輕,那條通向帝古聖山的七彩花路很長,不過羽皇卻是很快,便是走到了盡頭,來到了帝古聖山的山腳下。

“嘩!”

就在羽皇來到山腳下的那一刻,有一道華光自帝古聖山之中快速的出現,流光所過之處化為了一道七彩的階梯之路,穿過重重迷霧,跨過無盡的花語,自帝古聖山的深處,一直延伸到羽皇的腳下,這是在迎接羽皇。

望着眼前的階梯路,羽皇佇立良久,最終並未踏階前行,而是停在了那裡。

心念一動,原本懸浮在諸位大帝級強者上空的十彩冰棺,倏然化為流光飛射而來,繼而出現在了羽皇的面前。

羽皇深深地看了眼懷中的帝雪含煙,接着,他小心翼翼的將帝雪含煙放入了十彩冰棺之中,做完這些,他整個人如同定格了一般,一動不動,目光定定的望着冰棺之中的絕美容顏,痴痴凝望,目光中深含無盡的不舍與眷戀,彷彿生怕這一轉身,這一離開,便是永遠。

如此,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彷彿是過了一瞬,也彷彿是過了千秋萬世,終於就在這一刻,羽皇倏然動了,對着前方,對着帝古聖山輕輕的揮了揮手。

“嘩!”

似乎是明白羽皇的意思,只見羽皇的手勢一落,下一刻,帝古聖山之中有一股力量蔓延而來,托浮着十彩冰棺,眼下那條七彩的階梯路,緩緩地飛向了帝古聖山的深處,直至消失不見。

而緊隨其後,就在十彩冰棺消失不見的那一刻,原本懸浮在空中的帝古聖山,也開始了動了,它在緩緩地退去,在朝着那處神秘的空間退去。

當然,這裡說的‘緩緩’只是假象而已,因為古山太大,看起來退去的速度不可,然而實際上卻非常的快,一瞬千萬里,隨着時間的推移,帝古聖山的體型越來越小,到最後化為細小的光點,直至徹底的消失不見。

帝古聖山消失之後,接着那處神秘的空間,也開始變得虛化了起來,很快,空間也消失了,還有那條七彩的光路,也都是徹底的不見。

轉眼間,都是消失了,徹底的不見了,唯有那漫天飛舞的花雨依舊在飛舞,彷彿是在證明,之前的那些事物曾經真實的出現過這裡。

深淵的上空,漫天的花雨下,羽皇靜默而立,目光痴痴地凝視着遠方,凝視着帝古聖山消失的方向,或者說是凝視着帝雪含煙離去的方向,久久無言。

此外,在場的其他生靈,也都是如此,都是在一旁沉默着,遙望着遠方,一言不發。

此時此刻,在眾位生靈的眼睛中,天地無聲,萬物具消,唯有眼前的那一道佇立在花雨下的身影,除此之外,彷彿世間之中所以的一切都是不存在了。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着,那些花雨在逐漸凋零、消散,越來的越稀少,終於,在最後一片花雨落下之後,花雨也徹底的消失了,同時,也就是這一刻,羽皇緩緩地轉過來身來,看向了眾人,接着,他開口了,道:“好了,都回去吧,從現在開始,你們···要儘可能的抓緊時間,閉關苦修。”

“我們回去?那···那你呢?你去哪?”夢華胥出言,詢問道,她心中忽然有些不好的感覺。

“轟隆!”

···

倏然就在這時,之前暫時消失了的末日之路倏然再次顯化而出,其中灰無滾滾,激蕩着毀天滅地的威壓,隨着那股威壓的襲來,就是那些絕代級的大帝都倍感壓迫,如同有千萬座太古魔山壓在身上一般。

“呼呼呼!”

“嗖嗖嗖!”

···

緊隨其後,天穹炸裂,在遙遠的天際,在許多不知名之地,有諸多其他的異象出現,天穹的南側有白色的火焰雨,跨越混沌鴻蒙飄零而來,焚燒萬界,有紅色的旋風,自不可知之地席捲而來,其中繚繞着無數滴血的骷髏,伴隨着滲人的哀嚎聲,更有黑色的血海,翻天滔天巨浪,其中滌盪着萬千宇界,浪卷諸天等等。

“這是···”

“不好!”

···

見此情形,四周一片驚呼。

不過,羽皇卻是很平靜,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他抬頭看了眼空中,輕聲道:“那裡便是我的取出,我去···為你們開一萬年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