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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王爺想幹嘛

大廳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尷尬,黃彪明知道大將軍在護短,卻不能怎麼樣。他此時恨極了那個討厭的麻子小江,是她讓自己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也許等着大將軍不再寵愛她時才會有機會讓自己報仇黃彪鬱悶的快把滿嘴的黃牙咬碎了。

除了鐵心他們五個以外的將士,並不知道這其中的蹊蹺,只是覺得大將軍這次來人變了許多,沒有那麼冷冰冰的了,他們在慢慢的習慣着。

蕭黎很是同情黃彪,真想走過去告訴他,不要想不開了,更悲慘的人還沒看見過吧那個姑奶奶是老大的正妻,她就是妖界修行千年,萬年下凡來克制大將軍的人,不小心連帶的牽連了無辜的人而已

鐵心他們幾個早就猜到了不要緊,只是沒想到文瑀鑫會這麼乾脆的就背下這黑鍋。他們不由得也有了些擔心,如果事情傳到京城裡,會怎麼樣軍營里不可能沒有那些人的眼線。

“坐不住的話,就出去轉轉吧。”文瑀鑫對江欣怡說道。

“嗯,我回去把衣服收了。”江欣怡趕緊順坡爬,再不跑,黃彪那眼神她也有些受不了。

江欣怡離開議事大廳以後,晃蕩着就回了自己的住處,覺得真是無聊,可是現在文瑀鑫派人緊緊的盯着,想走還真的有些麻煩,出軍營容易,可是關鍵是得有十分的把握不要被他給抓回來才行。

先藏在小嶺村的話,真怕會連累他們。傷害他們,文瑀鑫不太會,可是好容易給他們之間牽好的線,就會斷的,也許自己離開後,那傢伙會生氣下命令再也不到小嶺村採辦食材了。那多可惜啊,剛剛才讓他們的日子好過些。

江欣怡也沒心思練鐵鏢和內功心法了,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着。她很想去看看關在離她住處不遠的牢房裡。可是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去,她深知自己的脾氣,看見他們的話一定不會不管的。

他們押進軍營的那天是晚上,江欣怡沒有見到,後來聽豆子說都關在牢里。既然文瑀鑫對他們沒做什麼過份的事情,連伙食都是和軍營里的士兵一樣的。

自己也不想在去插手管了,畢竟現在的自己都不是自由之身,怎麼還能顧得了那些人呢。

以後的幾天里,依舊是風平浪靜,除了暗地裡的那幾條尾巴,江欣怡還算優哉游哉的過着小日子。

文瑀鑫自打那晚發瘋後,對她的態度卻是更加的好了起來。每日里辦完公事還會領着她四處轉轉。

這不,江欣怡剛剛吃過午飯,他就牽着兩匹馬來找她了。

“幹嘛去?”江欣怡走出門問。

“領你出去轉轉。”文瑀鑫興匆匆的來了,說領她出去玩,可是她的反應卻好像不太那麼高興?他有點失望。

“那個馬是給我騎的嗎?”江欣怡沒去研究他臉上的失望,指着另一匹馬問。

“是啊,這匹馬很溫順,是從敵軍那裡繳來的,本想送給你的,看樣子你也不喜歡,那就算了。”文瑀鑫淡淡的說。

“真的嗎?送給我的?”江欣怡有些不相信的問。

“嗯,是真的。”文瑀鑫看着眼前的人,點點頭應着。

“太好了,可是我沒有騎過,有點害怕。”江欣怡說著,走到那匹黑白相間的馬身邊,伸出手,試探的摸摸它的脖子。

見到她喜歡這個禮物,文瑀鑫嘴角再次揚起,伸手把她抱上馬鞍說;“沒事的,有我在你不要怕。”

江欣怡緊張又興奮的拉着他遞過來的韁繩,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聲音里的溫柔。

文瑀鑫自己也翻身上馬,然後對身旁的她說;“別緊張,先慢點,我瑀王的女人怎麼能不會騎馬呢。”

江欣怡學着他的樣子,兩腿輕輕一夾馬的腹部,那馬兒懂人意的慢慢跟在文瑀鑫身旁,慢慢的走着。

“切,我也是騎過馬的。”江欣怡一開心,就不由自主的說。

“什麼?欣怡騎過馬?是什麼馬?”文瑀鑫笑着問。

“我很小的時候騎過旋轉木馬,只不過它只能轉圈圈,不過長大後騎過鐵馬,那馬才叫厲害,速度比千里馬還快呢。”江欣怡說著,就想起了她騎過的摩托,為了學那個,自己可是摔了好幾次的。

木馬?鐵馬?文瑀鑫以為江欣怡又在說胡話逗自己,也就沒有相信,笑着搖搖頭。

“爺,你確定不讓我們跟着?”快出軍營大門口時候,子琪從旁邊跑過來問。

“嗯,我已經說過的話,難道你沒有聽清?”文瑀鑫明知道他們是擔心自己的安全,還是瞪着眼睛訓斥。

子琪吐吐舌頭,老實的轉身就回了。

“咱去哪裡?小嶺村嗎?”江欣怡問。

“不是的,領你去個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文瑀鑫說著,領着江欣怡朝跟寶山相反的那個方向奔去。

江欣怡已經有些適應肚子騎馬的感覺了,她還試探着讓馬加快一點速度,超過了文瑀鑫的馬,卻輕易就被他趕上了。

路程有些遠,兩個人都不開口說話,就會顯得有些彆扭。“怎麼想到領我去玩了?”江欣怡先開口問。

“我實在是怕把你憋壞了,去折磨別人。”文瑀鑫開玩笑的說。

江欣怡當然聽懂了他的意思,也沒反駁,差點說,知道我是麻煩包了吧,那還不趕緊把我給放開,給張休書,請我來還得看看我有沒有功夫呢。

“牢里的那些人你打算怎麼處理?”江欣怡問。

“唉,還沒有想好。”文瑀鑫眼睛看着前方嘆了口氣說道。

“那你為何要把他們抓來?還浪費着咱們的糧食,多不划算,乾脆把他們放了吧。”江欣怡想試試能不能說通他。

“哪有那麼簡單啊,西涼國的皇上,還有將軍,都是陰險狡詐、猜疑心很重的人。這些人若是不被我抓來,只怕早就命喪黃泉了,放了他們同樣是死路一條。”文瑀鑫傷感的說著。

他還告訴江欣怡,幾年前有一次突襲敵營的時候,沒有下令殺死那些放棄反抗的,結果過幾天再路過那裡,已經是遍地的死屍了,一個躲在水缸里僥倖躲過厄運的男子告訴他,是他們自己的大將軍懷疑他們私通外地,下令全部殺死的。

所以這次,他才會把那些人帶回軍營,卻沒想到怎麼去安置他們,他正愁着呢。終不能把他們都收編了吧,說心裡話他也不會信任他們的呀。

“他們就不會齊心些,推選個帶頭人起義,幹掉那個暴君?”江欣怡聽得生氣,冒火的說。

起義?幹掉暴君?文瑀鑫一聽這話,背脊上感覺一涼。假如自己以後奪得皇位,一定要做個明君,不然不用說別人,就是這姑奶奶絕對是第一個站出來要滅他的人。

文瑀鑫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幸好他們已經到了目的地了。

江欣怡沒等他來抱,就慢慢的跳下馬,看着眼前的一切。那裡四周都是一些樹木,中間平坦的地方是白白的雪,看樣子本是一個湖泊。

可是現在來什麼都沒有,沒有花草綠葉,湖面上還有厚厚的積雪,又不能滑冰,有什麼好看的,和好玩的呢?他如是自己的戀人,那這裡倒是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關鍵他不是呀,跟他怎麼能浪漫的起來,江欣怡有點點的失望和鬱悶。

或許春天時來的話,她倒是會欣喜的說;“哇塞,好美的地方,還能游泳呢。”現在她想感慨,卻沒有理由

看雪景已經看了很久了,對那東西有點審美疲勞了,江欣怡實在是無法睜着眼睛說瞎話,讚美這銀色的世界了。

就在江欣怡有些失望的時候,文瑀鑫拉着她的手走到湖心,把身邊的積雪清理了一下,露出冰凍的湖面,有兩個平方左右。

然後,他拿出匕首在冰面上畫出一個圓圈,有水桶那個大,然後把那塊冰撬了出來。江欣怡好奇的蹲下來,往那冰窟窿裡面看,居然能夠看見下面清清的湖水。

“啊,有魚,有魚唉。”江欣怡忽然看見了低下遊動的大魚,激動的喊着。然後就乾脆跪在了冰窟窿的旁邊,擼起袖子,就要把手身下去抓魚。

“你幹什麼,手不想要了?”文瑀鑫趕緊拉住了她的手,心疼的拉下袖子,蓋住那玉脂般的手臂。

“人家想抓魚呀,都好幾個月沒吃到了。”江欣怡嘟囔着。

“呵呵,想吃魚也不能這樣啊,你以為那魚都是凍僵了,不會游,等着你抓?”文瑀鑫覺得她太好玩了,就像個調皮的小孩子,逗着她說。

“對呀,你有內功的,快點快點,用你的內功把下面的魚都給震出來。”江欣怡扯着他的袖子說。

噗哧,文瑀鑫不由得又笑了,“為夫還沒有那樣的能耐。”

“電視里那些高人,人家往河邊一站,倆手就這麼一發功,河裡的魚就都給震到岸上了。”江欣怡誇張的連說帶比劃。

“電視在哪裡,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有機會一定去拜訪一下那裡的高人,學些功夫給我的欣怡震魚吃。”文瑀鑫當了真,問江欣怡。

完蛋,怎麼咧咧齣電視了?“哦,好像是個說書的先生說的,到底在哪裡有沒有那個地方我也不清楚。”江欣怡趕緊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說書的都是胡說八道的,欣怡不要當真了。”文瑀鑫用袖子撲掉她膝蓋上的雪,說著。

你才胡說八道呢,江欣怡在心裡罵道。今天又是哪根筋搭錯了,把她到這個鬼地方來?湖底的魚光能看見,又吃不到,合著讓她過眼癮呢

不過,她現在開始覺得,這個死變態的越來越奇怪了,他發神經倒沒什麼,可是他看自己的眼神怎麼那個樣子?

這麼溫柔倒不像是想把她塞冰窟窿里,不然何必還費勁把她從山上弄回來?江欣怡心裡犯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