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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臉神色陰沉,正在和永興賭場內部的卧底通電話。

馬臉:“知道了,我會及時通知小姐,讓我們的人盡量小心,以免被中國政府的特工人員發現。”

正通話間,忽然又有電話打進了馬臉的手機,馬臉勿勿向卧底道:“好了,我這邊有電話進來,先這樣,你白己也當心點,掛了!”

掛斷了卧底的電話.馬臉接通了剛打進來的電話.是福爺打來的。

馬臉神色一動沉聲道:“杜凈書也跟你一起來了?”

福爺獻包似地說道:“是啊,馬爺,你的指示,兄弟我可是不敢怠慢,這不杜老弟今天剛一跟我聯繫上,我就急着帶他過來見您來了。”

馬臉悶哼了一聲,說道:“行了,廢話少說,我在一樓大廳等你們。”

少頃,馬臉便在一樓大廳見到了福爺和杜凈書,幾天不見,杜凈書還是那副德性,看起來既貪花好色,又賊眉鼠眼,一副小人得志的可憎嘴臉!不過,馬臉並沒有被杜凈書的嘴臉表象給迷惑,他仍是從杜凈書的眼種里看到了此人的野心。

這就是馬臉和福爺之間的區別,福爺永遠只能看到杜凈書的表面,而馬臉則可以看到他的內心世界。

“來,杜兄弟,過來坐。”

馬臉親熱地把住杜凈書的胳膊。把他和福爺讓到客廳沙發上,並讓人倒茶。

福爺受寵若驚,點頭哈腰落座,杜凈書卻仍是那副小人嘴臉,大馬金刀地落座。還翹起了二郎腿,一副老種在在地模樣。

馬臉嘿嘿一笑,說道:“杜兄弟,我在這裡先向你表示祝賀了,這次你不費吹灰之力就和常天明打成了平局,成功獲得闖第二關的資格,向你的最終目標又邁進了堅實的一步,真是可喜可賀啊。

杜凈書亦乾笑道:“在這裡我也恭喜馬爺賭源滾滾哪,嘿嘿,這次賭賽。杜某固然成功晉級,馬爺和福爺兩位怕也是沒少賺吧?”

三人相視片刻,然後都不約而同地奸笑起來。

馬臉的笑容最先嘎然而止,然後是福爺的笑臉也跟着迅速僵硬在臉上,只有杜凈書大笑了半天,才逐漸停止。

馬臉道:“杜雄弟,這麼說你就誤會了!阿福從中略有投資。獲得些許回報,那是不爭的事實,如果說我也從中漁利,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武馬臉之所以幫你,既非為了名也非為了利,純屬個人恩怨,這點我早已經向你明說過了。”

杜凈書笑道:“了解,早前在拉斯維加斯,馬爺曾經經營一家規模頗大的華人賭場,只可惜遭了蔡永發的搗亂。最終黯然破產,因此,馬爺也和蔡永髮結下了冤讎,每思報此一箭之仇,所以才會不遺餘力地幫助在下,意圖借我之手報當年的一箭之仇。”

馬臉道:“既然杜兄弟記得如此清楚,為什麼還要冤枉兄弟?”

杜凈書嘿嘿一笑,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說道:“馬爺,有道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我這次要挑戰的是賭神發爺,不能不小心哪。”

馬臉點頭道:“可億理解,當年我就吃過蔡永發的虧,深知此人的陰險狡詐,確實應該小心謹慎。”

杜凈書道:“不過。我相信馬爺不是蔡永發派來的卧武!”

馬臉凝然,一邊的福爺卻是勃然色變道:“杜凈書,你敢派人查馬爺的底細?”

杜凈書道:“福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馬臉搖手阻止福爺的發作,奇道“我只奇怪,杜兄弟孤身一人,哪來的人力去追查我的底細呢?當然,我的底細擺在那裡,並非什麼不不可以查的秘密,不過,那總得有人去查探不是。”

杜凈書道:“嘿嘿,要想在道上混,沒有一點勢力那怎麼成?”

馬臉鼓掌笑道:“說得對極了。更何況杜兄弟還想取蔡永發而代之,那可更需要一些人所不知的實力了,福爺,你說是嗎?哈哈……”

福爺聽得滿頭霧水,但看杜凈書和馬也兩人笑得歡,便跟者傻頭傻腦地傻笑起來。

馬臉的笑聲再次嘎然而止,沉聲道:“杜兄弟,既然現在我們都已經挑明了,那也就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我就明說吧!我們雖然動機不盡相同,目的卻完全一致,那就是99升9倒蔡永發。現在,我想聽聽你接下來的安排。”

“接下來的安排?”杜凈書淡淡一笑,臉上浮起一絲懶洋洋的表情,說道,“接下來當然是闖過第二

關,第三關,然後打敗蔡永發,成為港澳台新一屆賭神,一統華人賭博界,僅此而已。”

福爺聽得直翻白眼,杜凈書這話說得有氣無力,連他聽了都懶得相信!

馬臉卻似乎對次深信不疑,慨然道:“好,既然杜兄弟有這份雄心壯志,那我馬臉一定鼎力相助!你有什麼要求,儘管對我提出來,比如人力、物力的支援,高科教裝備的支持等等,我一定盡量滿足!當然,我在幫你的同時也走在幫自己,你不必覺得因次而欠了我人情什麼的。”

“好,馬爺就是爽快!”杜凈書鼓掌而起,突然回頭望着福爺道,

“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既不要人力肋力的支特,這次也不需要任何高科技裝的支特,我只希望闖第二關的時候,福爺的胃口,能夠放小一點,不要再像第一關時那樣試圖趕盡殺絕,好嗎?”

馬臉臉色一沉,冷冷地瞪着福爺,沉聲道:“阿福,你又瞞着我偷偷下注!?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只顧着眼前的蠅頭小利,目先要放長遠些,懂嗎?”

福爺叫苦不迭,心中早將馬臉的祖宗十八輩罵了個遍,嘴上卻只得苦道:“馬爺,這次我再不敢了,你放心,這次我一定照杜兄弟的意思辦,決不混水摸魚,一定顧及長遠利蓋,放棄眼前利益,OK?”

杜凈書道:“福爺,其實我也並不是反感你賺蔡永發的錢,只是我希望你能夠明白,賺多少錢並不重要,打倒蔡永發才是最重要的事!只要打倒了蔡永發,讓我做上了賭神,那還不是財源滾滾來?我們跟本不用着急嘛。”

福爺連連點頭道:“那是,那是。”心下,福爺卻連連直罵,你爺爺的,一旦蔡永發倒台,你小子自然

是財源滾滾,老人家我只怕是連湯都喝不到。

杜凈書攤了攤手,似乎擔心福爺不相信,接着解釋道:“其實,我也是為福爺你好。你想,現在跟闖第一關時不一樣了,只有勝負彩不說,如今賭界只剩下永興賭場一家大賭場了。所以無論你購買什麼彩

盤,如果永興賭場開不出高賠率的彩盤,你投入再多的資金又能賺多少錢呢?”

馬臉冷臉道:“阿福你聽見沒有?這次一定要按照杜兄弟的意思,小玩玩就行了!賺錢的機會,以後有的是!”

福爺道:“是,是。”

杜凈書道:“行了,馬爺,福爺,那就先這樣,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馬臉道:“好走,恕不遠送了。”

杜凈書微笑而去,走出老遠又拋下一句:“這次不用在派人保護我了,沒有了拼盤衝突,再不會有人要我的命了,呵呵。”

目送杜凈書揚長而去,福爺呸了一聲道:“馬爺,這次難道真照他的意思辦,小玩一把見好就收?”馬臉道:“你沒聽杜凈書說么,如果購買勝負彩的資金相差懸殊,永興賭場完全可以變更賠率!就算現在你以大量資金進入買盤,他們所開出的賠率也不過是l賠1.5,你又能賺幾個錢?”

“這個……”福爺語塞。

馬臉神色陰沉,低聲道:“不過,我們以前還真走小看了這個杜凈書了,看起來他還真有些隱藏的勢力!”

福爺道:“馬爺,是不是讓人在次查查他的底?”

馬臉道:“杜凈書的底細當然要重新查,不過用不着你的人了!我會安排別人接手!”

福爺道:“馬爺,照你這麼一說,我是不是應該把先期進入買盤的資全撤回來?我突然覺得這個杜凈書可能靠不住。”

馬臉冷然道:“不必如此緊張!這個杜凈書或者靠不住,但他和我們有共同的利益卻是不容置疑之事!他的野心那是躲不過的!你放心.他會乖乖地選擇和我們合作的.一定會的。”福爺沉默片刻,又問道:“馬爺,你說這次闖關,杜凈書的贏面大不大?這次他要面對的可是永興賭場毛的四大台柱,雀聖、九後、色子王以及梭哈王子!並且,最讓人難以預料的是,他還要四戰全勝才可以順利晉級第三關。既沒有高科技器械的幫助,又不可能收買永興賭場的台柱,這難度未免也太高了點。”

馬臉淡然道:“不要緊張,也許杜凈書能帶給我們一個驚喜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