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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狂沉吟道:“獨醒,你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嗎?”言罷獨醒茫然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晃晃腦袋:“我想不起來,但是……但是腦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也召喚不出來……”他忽然捧住了腦袋:“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真的是一個神人嗎?不是半吊子的修真者?啊,那我的乾坤寶網……”他猛然蹦起來,看見軒轅狂犀利的眼神,又忍不住退後了兩步,嘿嘿陪笑道:“先……先放在你那裡了,我……我稍後再贖回去。”

軒轅狂哼了一聲,從荷包里取出那張乾坤寶網遞給獨醒,撇嘴道:“給你拿着吧,我豈是那樣小氣的人。”說完待獨醒又驚又喜的結果過去,他看看經過這半天時間,太陽已經偏西,便點點頭道:“天要黑了,冰,我們也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說完卻見那三隻冰獸一起搖頭,斬釘截鐵的異口同聲道:“不,我們就在這裡,等待那個大洞再出現,我們要去救黑子和胡斯他們……”

軒轅狂皺眉道:“結界已經破了,那個大洞很可能不會再出現,何況以我們現在的力量,根本不是這個在暗中操控整個事件的人的對手,不如先韜光養晦……”一語未完,冰已經鄭重的搖頭,用堅定的聲音道:“不,我一定要在這裡,我知道那個黑洞會再出現。”他低了頭:“其實我們冰熊獸,算是整個冰原上比較單薄的一個種族,總共加起來,也就是剛才那一隊,如今他們都被害了。N只剩下我們三個孤零零的在這冰原上,也沒有意思。”他苦笑一下,又對軒轅狂道:“我和雪還有寒。是這隊熊獸里境界最高的,我們說什麼也不能丟下他們。對不起,無法完成對你們的承諾了,希望你們能夠體諒我們地心情。”他拿出那朵冰茶花遞給軒轅狂,嘆氣道:“雖然這朵花是難得的寶貝,只可惜我們用不上了。所以。還是還給你們吧。”

軒轅狂看着他手裡的那朵茶花,默然不語,然後他轉頭看着殷劫,沉聲問道:“你怎麼說?”

殷劫哼了一聲:“你把我當成什麼人?還用問嗎?你怎地不去問問晚舟先生,不是一向都以師傅馬首是瞻嗎?”

軒轅狂呵呵笑道:“我師傅那兒不用問,他絕不會反對。”他的臉色又沉重起來,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也不願意讓師傅輕易涉險,可是我知道他絕對不會讓我丟下他單獨去面對一切,所以沒辦法。不過能夠生死相隨,也該知足了。”

眾人都是一頭霧水,不明白他和殷劫在打什麼啞謎。晚舟一思量,就有些明白了。倚白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拽着非念山溪一個勁兒地問。

山溪不耐煩的甩開倚白:“笨狐狸,軒轅狂的意思就是問我哥哥。是不是要留下來幫助冰雪寒去搭救他們的同伴,而我哥哥當然不可能反對,晚舟哥哥也不可能反對,現在就剩下你了……”

“倚白也肯定會去的。”軒轅狂微笑:“就算他不去,我也要拉着他去,咱們這裡數他功夫高,去了怎麼心裡也有點底兒,至於獨醒嘛,也要帶上,雖然說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能爆發,但不管如何,也是一個不定地助力。”其實他這樣做,未免有些殘忍,但是不知為什麼,他就是有足夠強大的信心,相信自己等人能夠趨吉避凶遇難成祥,所以壓根兒就沒考慮過一旦自己等人不敵身死,獨醒跟着他們無辜送命,實在有些不合道理,在他的腦海里,根本就沒想過自己等人會死。

冰和雪以及寒三隻冰熊已經聽得呆了,在他們的認知里,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類,普通的修真的修仙的修神的都好,全部都是貪婪地。就算軒轅狂他們不想擄走自己等人去當寵物,但他們不也是要貪取磷豹的尾巴嗎?所以三隻冰獸也不覺得他們和那些修者有什麼不同。

因此,軒轅狂和殷劫肯把冰茶花給他們,的確已經讓他們十分地意外和感動了,卻萬萬沒有料到,在這樣生死攸關的時刻,這些人,這些和自己等冰獸毫無關係地修者,竟然肯冒着生命危險留下來幫助他們。冰雪寒三隻熊獸只覺得好像做夢一樣,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真地。

“你們……你們根本不必這樣冒險的。”冰結結巴巴地說道:“你們……不是我們冰熊一族,遇到生命危險的,也不是你們的族人,所以……所以你們不用和我們一起去送死,何況……何況剛剛黑子的話你們也聽見了,他不喜歡你們……冰熊的家族是很排外的,我如果不是欠你們的救命之恩,也不會和你們化敵為友,還帶你們到這裡來……”

他不等說完,軒轅狂就忍不住笑了,上前拍拍冰的肩膀道:“我知道我們不是熊族,這點我很慶幸,不過雖然你們還沒有對我們交心,但是就衝著你們率真的性子,答應陪我們尋找磷豹,帶我們來玄冰圈的這份情義,如今你們遇到了事情,我們也不可能袖手旁觀,明白嗎?恩,說句實話,我們都挺佩服你們這三隻冰獸的,對朋友兄弟族人有情有義有擔當,這樣的朋友,我們是交定了。”他看向晚舟和殷劫:“師傅,殷劫,你們說是不是?”

晚舟微笑點頭:“沒錯,狂兒說的非常對,所以冰,你也不用覺得過意不去,何況我這個徒弟是個天生好奇的人,這玄冰圈的秘密他若不解開,只怕就要在這冰原上耗下去了。”而殷劫則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便轉過身去,看着身邊的非念,淡淡問道:“怎麼樣鯉魚精?你的戰甲沒有問題吧?”

“我發覺你最近的話變多了呢殷劫,對於一個魔頭來說,這是件好事兒,不過很可惜,你多出來的都是廢話。”非念瞪着殷劫:這個魔頭怎麼回事,最近這麼嗦,自己的戰甲有沒有事要他管嗎?還是說,還是說這傢伙對自己……咳咳咳,非念因為心裡突然浮現出來的想法而猛咳了幾聲,隨即就又堅定的把那個想法否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