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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韋得勝來找張世東是被他約來的,之前承諾過要給他找點事情做,想着的是巡檢小組慢慢走上正軌再讓他進入,到裡面歷練一下,以他這麼多年創下的名號,正適合進入類似的部門工作,講究原則講究規則是一批人,還要有一批人勇於進行破壞規則,以破壞來尋求突破。

湊巧在這裡遇到了納蘭破虜,雙方顯見是偶遇,卻又誰都不肯退得半步,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碰到了那就誰也別讓着誰了,總歸要有這麼一場碰撞,一邊是張世東必須站穩腳跟成為燕京的一方勢力,一邊是必須將他踩踏下去否則等待其起勢後難以控制。

沒得選擇,必須一戰。

簡單到吃飯坐個位置,都能成為戰火硝煙的誘因,越是可笑的誘因,到了最後反而更容易收場,目的是為了贏,也明知道就算是贏也只能贏得一些虛的東西,贏不來實質性的好處,可笑一些白痴一些的理由,反倒更容易讓別人接受。

董清琴對這類事也是熟門熟路,早就制定好了這輩子的路線,從小到大就在接受相關的教育,知道自己不知不覺間進入了兩個派系的鬥法,作為已經退居二線的回京諸侯子孫,董清琴知道爺爺能給自己鋪的路至多到正處級,或許還不到那級別退休下來的影響力就會漸漸消退,董家的第二代並沒有出類拔萃的領軍人物,一個人的強盛,給予一個家族三十年的安樂和平發展都足以感嘆為優秀,要想獲得更多的扶持,董家需要更新的人站出來。

選擇張世東與崇拜他是兩件完全不相同的事,董清琴坐在那裡半天不言語,腦子裡盤旋了無數個迴轉,最終還是決定賭一把,年輕的時候不去賭博,待到年歲大了想要賭博就沒有了那種勇氣。

張世東。一個純粹的草根,沒有經世偉略,卻能夠自成一派,幾年的時間內從北到南又從南到北,完全是自己走出了一條道路,自成一派,傲然挺立在華夏的土地上,時至今日,沒有一個人敢於小看這個男人,更加沒有人敢小覷他所做過的事情。

現場陷入了凝聚起來的尷尬。納蘭破虜平靜的坐在那裡。手放在書本上。目光淡然的望着張世東,你不是素來喜歡動強的嗎,現在我就坐在這裡,你對姚神通等人做過的事情。完全可以複製一下在我的身上重新做一遍。

啪!

張世東探身,抬手就給了納蘭破虜一個嘴巴。

全場都傻眼了,儘管現場都是一些普通學生,還達不到他們的層面去了解他們身上發生的事情,但也知道隨隨便便給人一個嘴巴是很嚴重的一件事,偏偏現下就這麼簡單的發生了。

抬手,探身,扇,動作一氣呵成。讓你着實的感覺到張世東隨意和無所謂的狀態,似乎他現在的動作就是正常的,扇對方也是正常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納蘭破虜也呆住了,他幾乎估算到了對方可能有的所有反應。最惡劣的動手也考慮在內,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出手會這麼快這麼堅決,完全就似是仇人相見,不扇對方對不起自己一樣。

沒動,納蘭破虜還是怔怔的看着張世東,現場的氣氛依舊凝固定格在那裡,現場沒動靜,大學之外卻是風馳電掣,來自各個地方的許多車輛疾馳奔向人-大。

一個個或是年輕或是成熟的人,接到了讓他們目瞪口呆的電話:“什麼,你說什麼,張世東把納蘭破虜給打了。這下熱鬧了,今天的四九城,要開鍋嘍。”

都想到了張世東會動手,卻都不知道他動手那麼堅決,等同於將中間很多環節都給省略掉。

食堂內人來人往,等待着看熱鬧的人遠遠的佔著座,期待着今天能有一場他們期待中的對決出現。

張世東坐在那裡,抱着臂膀看着對面平靜淡然的納蘭破虜,雙方都很平靜,就像是下象棋一樣,都在等着對方出招,腦子裡想到了十幾二十步之外,每一種的走法都考慮個遍,生怕一個沒考慮到落入對方的陷阱,一場在普通人眼中覺得有興夷所思胡鬧的比斗,卻實打實是必要的拼殺,輸了贏了都能得到足夠多的利益。

第一個棋子出現了,先出招的人或者說是先動起來的人,是納蘭破虜。

一個陰柔的男性打扮女子,摟着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走進食堂,走到桌前,那陰柔的女子短髮梳得油光鋥亮,精緻的五官帶着對男人的不屑和抗拒,芊芊玉指探出來,點指着張世東:“你丫就是張世東?好幾次進京都沒見到你,聽說你現在是華夏兵王?”

張世東看了看對方那個,眉頭微微皺起,正當大家覺得這位出恥有氣勢時,張世東來了一句在日後也非常經典且被小範圍使用的話語:“傻——逼!”

陰柔女子傻眼,她懷中的媚態女子也傻眼,剛想代替主子開口,門口噠噠的高跟鞋踩踏聲音響起,一個穿着空乘人員制服的女子急匆匆走進食堂,性格嫵媚以及渾身透出來的熟透蜜桃氣質,頓時秒殺食堂內大多數的男學生,在他們的眼中,性感是要超過美貌和氣質的,蒼老師受歡迎的程度某種意義上是要超過新晉玉女明星的,擼點足夠高。

“還好沒來晚,那個誰,你丫是不是又欠收拾了,跑到老娘的男人面前來耀武揚威,他不抽你,不代表我會不抽你。”

裴象龍,一個不爭不奪自得其樂,只生活在自己小圈子裡的女人,其父雖不是古老家族傳承亦不是身居多麼高的巔極位置,但身為拱衛京畿的一把手,算得上是真正的天子信臣,裴象龍又不會超越自己所在的圈子,遂一直以來,她在燕京生活的相當舒服,各個她常去的場所內,也都十分的有面子,遇到一些廄內的衙內們,幾分薄面還是有的。

難得,有一件事能夠牽動她的心,讓她主動站出來應戰,對面那陰柔女子面色鐵青,狠狠的蹬着裴象龍,都是能夠通吃的角色,也少不了曾經的‘約戰’。陰柔女子懷中的媚態女子對裴象龍說了一句不太乾淨的話,啪的一聲反倒遭到了陰柔女子狠命扇出的巴掌。

“滾!”

一個字,即是讓對方滾,也是向納蘭破虜宣布,自己沒用了,想要引起張世東與首都軍方的矛盾,自己這盤菜上不去了。

不管是什麼行當,作為燕京的一員本身就有着天生的優越性,地方再強到了燕京也要自己放低姿態,在這裡沒人會將他們放在眼裡,張世東在x軍做的再好,在魔都再牛,也並沒有完全得到燕京的認可,要不是有九十九處這碗酒墊底,他想在燕京立足都沒人給他立足的資本。

納蘭破虜一方的招式就是盡數動員本土派對張世東進行阻擊,你們也不想有一個會威脅到你們的人出現吧。

開車的人彼此都不認識,可當車輛擁堵到一個狹窄車流多的街道時,彼此之間就會成為潛移默化的敵人,你給別人讓路的結果就是你的車子被堵在那裡,沒人會給你讓路,你不搶,就註定會被擁堵在那裡。

滿臉騷皮疙瘩的矮胖男子端着一盤子的蘸醬菜坐在了張世東等人的身側桌子上,切好的方塊形狀干豆腐卷上切好的黃瓜條和大蔥,蘸着雞蛋醬大口的吃着,韋得勝的眼神一凜,一直盯着對方,直到他將一盤子的蘸醬菜全部吃光,最後一張干豆腐沿着雞蛋醬的碗擦拭了一圈,生怕浪費掉一點。

“韋得勝,去再給我打一份,比對着剛才的,別差了。”

對方一開口,韋得勝猶豫了很久沒有動,但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對面的人確確實實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不想得罪對方又不想聽從對方的命令。

“韋得勝,你小子從明天開始別回大院,回去一次,我打你一次。”

騷皮疙瘩男子也不顧滿嘴的大蔥味道,以一種完全碾壓的姿態,弄得韋得勝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咬着後槽牙,冷哼了一聲,選擇了無視那從小就壓着自己一頭的男子,他的爺爺一直是自己爺爺的領導,他小時候也一直是孩子王,多少年的陰影不是那麼容易抹去的。

張世東突的嘆了口氣,站起身,抻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真沒意思,納蘭破虜,以為你不是個俗人,看來你還不如雲戈以,我張世東就在這裡,看看你們誰有能耐拿下我,燕京太吵燕京也太嚴謹,你們是不是已經習慣了遇到事情就擺開車馬慢慢下一盤棋,看最後誰的大子多?對不起,我一般情況下就是掀翻棋盤。”

話音落,單手壓在了騷皮疙瘩男子的頭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着他的頭狠狠砸在了剛剛的餐盤上,然後抓着頭髮,也不顧對方滿臉是血,直接拖到了賣蘸醬菜的攤位前,扔給對方一百塊錢,也不等對方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用勺子直接隔着擋板勺了一勺的雞蛋醬:“不是愛吃嗎?一次讓你吃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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