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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要一起吃飯,結果走了兩個人,景昕也因為擔心司望舒,情緒比較低落,匆匆刨了幾口飯後便回了自己的卧室。

“貌似我的出現讓你為難了。”雲郴擰開水龍頭洗碗,將洗好的碗筷放進柜子里。

“是啊!你要怎麼辦?選擇退出,把我讓給司望舒?”景星橫了雲郴一眼。

“想都不要想!”雲郴一把將景星橫抱起來,走向她的卧室。

“霸道!你現在可不是四爺了啊?”

“不管是不是四爺,我都不會把你讓給別人。”雲郴把景星放到床上,自己覆身趴到景星的身上。

“你要幹什麼壞事?”景星嘴角含笑地指責。

“自然是吃你!”雲郴低頭含住景星的耳朵慢舔輕咬,夫妻多世,對於景星身上的敏感點,他了解得一清二楚。

景星渾身軟麻麻的,嚶嚀出聲,雙手攬住雲郴的脖子回應他的熱情……

羅南是《娛樂八爪魚》的一個外務記者,成天拿着相機在有些明星出沒的地點蹲守,說白了就是一個狗仔隊成員。這天晚上,羅南在黑金酒吧附近蹲守了近五個小時卻沒有拍到任何有價值的照片,正想着回家洗個熱水澡上床休息,忽然酒吧中走出兩個人來,嘿嘿,那不是星砂中的司望舒與女星向卉嗎?司望舒明顯喝醉了,被向卉攙扶着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門口。向卉攔了一輛出租車,兩個人離開了酒吧。至於出了哪裡,羅南猥瑣地笑了,還用猜嗎?滿意地將相機塞回背包里,羅南也攔了一輛出租車打車回家。

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羅南躺在自己一米寬的單人床上睡著了。夢中他看到自己拍的照片上了頭版。然後他被主編看重,前途一片光明,掙得錢也多了;他買了房、買了車,娶了雜誌社那個漂亮得如同女神一樣的袁寧做老婆,老婆給他生了個大胖兒子……

羅南是笑醒的,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就背着背包前往雜誌社上班,路上買了一個包子做早餐。到達辦公室時,發覺辦公室里忙碌一片,一個個嘴裡叫着大事件。跑過來跑過去。

“大家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大事件了?”羅南拉着負責文字校對的小張問道。

小張揚了揚手中的稿件,回答道。“向卉死了。警察凌晨四點的時候發現她的屍體,兇手可真夠狠的,用硫酸燒得她的臉和身體破爛不堪,如果不是從提包中找到她的身份證,根本沒有人認識那個面目全非的屍體是熒幕上的美艷女星。”

“向卉死了?”羅南嚇了一大跳。“怎麼可能,我昨天晚上還看到過她?”

“你看到了向卉?什麼時候?”小張也是一驚,羅南說不定看到兇手了。

“昨天半夜十一點四十左右,我在黑金酒吧門前看到她和醉酒的司望舒一起離開酒吧,我還拍了他們的照片!”

“報警!”

司望舒是在一個小巷中被找到的,他的酒還沒有完全醒便被請到了警察局。做為嫌疑人,不到四十八小時,警察絕不會把他放出來。

《娛樂八爪魚》第一時間刊登出了司望舒與向卉從酒吧里出來的照片。一時大嘩,輿論更是將司望舒與兇手划上了等號。因為前段時間與辰亦陽的誹聞,民眾們對司望舒的印象本就不是太好,此事件一出,連司望舒的鐵杆粉絲們也不敢替其辯護了。網絡上。一片聲討。

李秋珍急得火上房,工作全部推到一邊。守在警察局的接待室內,一待便是一天,其間飯也不吃水也不怎麼喝,直到下午六點才被允許探望兒子。

司望舒的頭很痛,他頭一天晚上喝醉了酒,根本記不清楚是誰帶他離開的酒吧,又怎麼可能殺人?只是目前他的嫌疑最大,如果警察找不到真兇,他這個黑鍋就背定了。司望舒煩躁不已,一天的審訊下來他的精神受到了嚴重的摧殘,此時又累又餓,腦袋也更加痛了。

景星是在第二天的下午才知道司望舒出了事,一夜貪歡,她累得狠狠地睡了一覺,結果一醒來就被司望舒的消息給震住了。

“這不可能!”景星皺眉,看來又是那個幕後黑手出招了,只是他這次沒有對付辰亦陽,反而對司望舒出手。這人到底有什麼目的?他不可能與兩人都有仇吧。

“我也覺得不可能。”雲郴走到景星身邊,伸手撫在她的身上,幫她舒解酸痛。景星只覺得腰上暖烘烘地十分舒服。

“你恢復法力了?”景星驚訝。

雲郴道,“只有一點兒,不多。是與你水乳交融以後恢復了。”說完又調笑道,“以後我們多做幾次,我的力量說不定就完全恢復了。”

景星沒有心思理雲郴的調笑,將心神投進丹田內。果然,那幾個頑固的金色符咒其中一個消融了大半。上一次床就能抵得過她幾年的努力,景星無語了。以後什麼也不做,只要上床就可以了。

“怎麼樣?”眼見景星雙目恢復神采後,趕緊問道。

景星調頭在雲郴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以後你得多陪陪我。”

雲郴大喜,頭一偏,嘴巴精準地攫住了景星的雙唇。

“光親臉頰可顯示不出你的誠意啊!”含糊的話語吐出來後,雲郴加深了這個吻。

一番熱吻過後,兩個人氣喘栩栩地癱倒在沙發上。

“哎——”景星嘆口氣。

“怎麼了?”雲郴躺在沙發上,雙手在景星的背上遊走。

“我在想如何幫望舒脫罪。”景星趴在雲郴的胸口,“可惜我現在沒有能力,找不出陷害他的人。”

“這段時間娛樂圈接二連三出了不少事,大多是針對辰亦陽的。這一次的事件,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所為?”雲郴早就覺得這段時間娛樂圈不正常了,彷彿有一隻黑手在背後撥動着。

“肯定是同一伙人乾的。”景星忿忿地道,“閔哲瀚真沒用,這麼久了還沒查到那個作祟的黑手。”

“莫非對方比閔家的勢力更強大?”

“只能是這種可能。”景星早就這麼覺得了,“不過S市最大的勢力就是閔家,還有誰的勢力比他們更大呢?”

雲郴想了想,道,“高家。”

“什麼?”

雲郴推測道,“你當初逃婚後高家肯定覺得沒面子想要報復你和辰亦陽,不過你們一個出了國一個下落不明,高家便把怨氣發泄在左家頭上,讓左文頌破了產。只是因為沒有找到正主,這口怨氣沒有出盡,一直憋在胸口讓高家又憋屈又難受。正好辰亦陽從國外回到S市,他們就將所有的怨氣發泄到了辰亦陽頭上。具體實施者應該高熙文。”

景星聞言靠着雲郴的肩膀沉思,片刻道,“我覺得自己越來越虧欠望舒那孩子了。”

“你沒有虧欠他。”雲郴急忙道,“司望舒會牽涉其中應該是高熙文順手為之,他如今的風頭強勁,恆高想把他拉下來。說不定對司望舒出手的人中有人跟他有過節。”

他可不想景星覺得對司望舒有虧欠,愧疚什麼的也是一種感情,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對別的男人多一份感情。

“不知道警察能幹不能幹,能不能找出陷害望舒的兇手。”景星悶悶地道,“可惜你我現在實力有限,不能親自調查,抓出兇手為他脫罪。”

雲郴不忍見景星這副不快心的樣子,“我可以幫他調查兇手是誰。”

“你?”景星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不信?”雲郴點了點景星的鼻頭,覺得她這副樣子十分可愛。

景星把雲郴的手拉下來,“你又不是警察,怎麼查?”

“小看我了吧?我雖然不是警察,但我認識的人不比警察差。”

“你都認識誰了?”

“年九。”

“年九?誰啊?”

“黑道上的教父級人物,人稱‘虎老九’。”

“你怎麼認識了這樣的人?”

“因為我親生父親便是混黑道的。”

景星吃了一驚,雲郴的父親不是普通的小學老師嗎?怎麼和黑道扯上關係了?

雲郴嘆了口氣,將景星摟得更緊,幽幽地道,“我媽是一個書香世家的姑娘,我親生父親則是道上混的小混混。他們兩個相識的時候,我媽還是個高中生。我外公和外婆反對兩個人在一起,我媽就和我親生父親私奔了。我親生父親當時在年九的手下做事,一次與別的幫派打鬥中,我父親替年九擋了一刀,丟了性命。”

“我媽當時已經懷了我,她只是一個高中都沒有畢業的小女人,家計全開我父親從外面拿錢回來。而我父親一死,家裡面的生活來源也斷了。她一個大肚子女人沒有辦法,只能回了娘家。我外公外婆雖然生她的氣,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我媽生下我之後又過了兩年嫁給了我繼父,我一直是跟我媽姓。”

“你什麼時候和年九扯上聯繫的?”

“我高中一年級的時候,年九找上我,要報答我父親的救命之恩。我拒絕了,那個時候,他已經是黑道上最頂級的人物之一,我不想和黑道扯上關係,就拒絕了他的幫助。”想象當初真是正直的好青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