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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燈道人所化的虹光還未接觸到乾坤尺,余元的盤龍棍就已經隨後到來。

余元一棍打在燃燈道人所化的虹光之上,燃燈被余元從遁法中打出,跌落在地。

“燃燈,你自身都不保了,還想着這先天靈寶?真是要寶不要命啊!”余元冷笑着嘲諷燃燈道人。

燃燈道人本來還想要動手,但是看着虎視眈眈的鯤鵬老祖,燃燈道人最後還是泛起了這個想法。

“余元道友,剛才貧道也是一時昏了頭腦才會向金靈道友出手的,不如我將這個先天靈寶送給道友賠罪如何?”燃燈道人說著,袍袖一卷,乾坤尺就向著余元的身後飛去。

余元的視線不自覺的隨着乾坤尺移動,燃燈道人趁此再次化作虹光離去,只不過這次他沒有對乾坤尺有任何留戀,余元也一時追他不得。

“余元道友,日後貧道定當與道友了斷這段因果,取回我的乾坤尺!”燃燈道人的聲音遠遠傳來。

余元聞言默然。這次放燃燈道人離去是他故意為之,他總不可能將燃燈道人擊殺當場,這樣勢必會得罪元始天尊。

以元始天尊那護短的性子親自出手擊殺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燃燈道人此人心機深沉,榮辱不驚,很是隱忍,事後出手對付自己的時候可能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余元也不知道此次放走燃燈道人到底是對是錯。

這些念頭在余元的腦海里只是瞬間就轉了一圈,隨後余元就將之拋之腦後。

余元轉身,手中盤龍棍晃動,擋住了鯤鵬老祖三人的攻擊。

剛才燃燈道人為了逃跑,將乾坤尺扔向余元的身後,吸引余元的注意力。

同時,那燃燈道人有意讓余元和鯤鵬老祖幾人爭奪乾坤尺,燃燈道人就算是狼狽逃命,也不忘算計。

鯤鵬老祖三人看到燃燈道人將乾坤尺向自己扔來,頓時眼神灼熱了起來。

手中的攻擊更加凌厲了起來,想要將余元當場擊斃,這樣這乾坤尺無疑就是他們妖族之物了。

但是余元又豈是好相與的,手中的盤龍棍威勢凌厲,身後的五色神光揮灑自如,將鯤鵬老祖幾人的攻勢全部化解。

余元又與鯤鵬老祖三人交手了幾回合,終是不耐,手中盤龍棍上又再一次亮起了光點,鯤鵬老祖三人感受到一股巨大束縛力落在自己身上。

余元三棍將鯤鵬老祖三人擊傷,拄棍而立,看着鯤鵬老祖三人。

“周天星辰大陣!”除了帝俊太一兩人,就屬鯤鵬老祖對着周天星辰大陣最為了解。

剛才見到余元用這個對付燃燈道人,鯤鵬老祖還不敢確定,此時親自感受到那巨大的束縛力,鯤鵬老祖頓時確認了這就是周天星辰大陣。

“這周天星辰大陣你是從哪裡學來的?這大陣只有帝俊陛下和太一陛下兩人掌握,你是如何學會的?”鯤鵬老祖急聲開口問道。

同時鯤鵬老祖的眼中還閃爍着希望的光芒。當年太一陛下的屍身一直沒人知道在哪裡。

有人懷疑是在太陽星之中,但是一直都沒有修士敢確認。

難道東皇太一陛下根本就沒有死亡?想到這裡,鯤鵬老祖就不禁更是激動。

“這是來這裡的路上,我遇到了帝俊的精血分身,他教我的!”余元的話無疑打破了鯤鵬老祖的希望。

余元伸手將乾坤尺吸入手中,細細摩挲,這乾坤尺內也含有一道完整的大羅金仙法則,可以借之斬屍。

余元一揮手,在鯤鵬老祖吃驚的目光中,將乾坤尺送到了他的手中。

“這乾坤尺算是我放在你妖族的抵押,你可以先借它斬屍。日後待我將妖皇帝俊的屍身還回去時,你再歸還這乾坤尺!”余元的聲音很是平淡,但是聽了他的話,鯤鵬老祖的心卻是波瀾起伏。

鯤鵬老祖也知道,自己要是接了這乾坤尺的話,肯定會與燃燈道人結下因果。

但是,要是自己藉助乾坤尺斬屍之後成為準聖,自己又何須再懼燃燈道人。

最終鯤鵬老祖還是接過了乾坤尺,見鯤鵬老祖接過了乾坤尺,余元身後的五色神光抖動,接着就將妖師宮和紫金缽盂一起送給了鯤鵬老祖。

緊接着余元二話不說,拉着金靈聖母轉身就走。

余元突然想起張紹師弟曾經對自己說過,他的紅砂陣需要當年鼎鼎大名的紅雲道人九九散魄葫蘆里的紅砂為布陣材料。

余元突然想起紅雲道人不就是殞落在眼前的鯤鵬老祖手上的么?

正在鯤鵬老祖帶着複雜的心情看着余元離去的背影的時候,余元突然轉過身來。

見余元如此,鯤鵬老祖心內就是一緊!

“鯤鵬道友,你還記得當年的紅雲道人嗎?”余元側着頭對着鯤鵬老祖問道。

聽見余元如此問,鯤鵬老祖心內的戒備更重,小心的開口道:“你與那紅雲道人是什麼關係?”

看見鯤鵬老祖那戒備的樣子,余元就知道他誤會了。

余元微微一笑,口中輕鬆道:“鯤鵬道友不必擔心,我與那紅雲道人沒關係,這次只是我師弟布陣需要他葫蘆里的紅砂,我想去他隕落的地方找找!”

聽聞余元如此說,鯤鵬道人鬆了一口氣。

“當年那紅雲在武夷山被我擊殺,我在原地找了很久也沒找到鴻蒙紫氣。他的葫蘆也被打碎,那裡現在遍布紅砂!”鯤鵬老祖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了余元。

“多謝了!”說著余元身形化作一道金光,飛速離去。

等到余元一離去,原本重傷倒地的畢方馬上站了起來,看那樣子,頂多也就算是一個輕傷。

畢方揉着胸口,口中嘟囔道:“這余元的實力還真是不容小覷,我已經有了防備,居然還是受了輕傷。”

而原本受了輕傷的鯤鵬老祖三人此時更是渾身上下完好如初,不見一點受傷的模樣。

白澤輕皺眉頭,對着鯤鵬老祖問道:“妖師,你能確定這余元就是陛下說的那人?”

“原本我還不敢肯定,但是看見陛下的精血分身將大周天星辰掌都交給了他,想來他就是陛下交待的那個人!”鯤鵬老祖沉吟着緩緩說道。

鯤鵬老祖站在原地良久,心內百味陳雜,一時難言。

隨後,鯤鵬老祖就帶着陸壓,五人一起回了妖族的北海大本營。

出了岱嶼和員嶠兩座仙島,余元便將十天君幾人自袍袖中放了出來,隨後十二人一路閑談,向著金鰲島趕去。

到了金鰲島,得到布陣材料的八人全都回到各自洞府祭煉陣法去了。只剩下張紹和王奕兩人在那裡眼巴巴的看着余元。

“兩位師弟,你們看着我也沒用啊!那兩座仙島上沒有你們需要的材料,這,我也是束手無策啊!”看着眼前這兩人,余元苦笑道。

“師兄,你在路上不是說已經從鯤鵬那裡問到了紅雲道人的隕落之地了嗎?”張紹卻是有些迫不及待得想要找到自己的布陣材料。

“師兄,我那紅水陣的材料我也知道在那了,很多,並且也很好找!”王奕也連忙跟在後面說道。

對這兩人來說能夠煉製陣法是最讓他們興奮的事情,所以才會不斷催促余元帶他們去找布陣材料。

“好吧!好吧!等我閉關一段時間,一出關就帶你們去找布陣材料。”余元卻是需要閉關一段時間。

在岱嶼和員嶠兩座仙島上,余元的修為突破到了五行不息的境界。同時,余元從帝俊那裡學到的周天星辰大陣,也需要余元好好琢磨一番。

聽到余元如此說,張紹和王奕兩人只好先回自己的洞府等待。

聞太師出兵征北海之後,朝歌之中原本已經平靜的各種聲音似乎漸漸地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帝辛將這些看在眼裡,卻並沒有大發雷霆,也沒有撤職一些對他不滿的官員。

只要大臣老老實實的執行帝辛所頒布的新法,那麼帝辛就不會輕易地處置這些大臣。

唯一發生變化的是帝辛提拔了兩個人做他的近臣。

這兩個人中的一個叫做費仲,身形矮胖,小眼睛整天眯縫着,似乎隨時都在算計着什麼。

另一個人叫做尤渾,身形瘦高,臉上沒有一點肉,給人的感覺陰陰柔柔的。

而有了這兩人之後,帝辛似乎漸漸地開始變的昏庸了。成天只知道在**飲酒作樂,對朝政漸漸疏忽起來。

一些大臣開始在背後大罵這兩人是奸佞小人,並且還是貪財無比的小人,做任何事都只知道收取好處。

這兩人也確實不辜負這些大臣對他們奸佞小人的稱呼,自從他們得勢以來,一些元老重臣,道高望重之士都開始受到迫害。

一時間朝堂之上人人自危。

但是,一些有心的大臣卻發現那些受迫害的大臣都是一些支持微子啟和比乾的人。而那些帝辛的堅定支持者,卻沒有一個受到迫害。

那些受迫害的大臣正是帝辛想要除去的,只是卻顧及他們的聲望和身份不敢輕動的。

但即使是這些人也只是對於費仲和尤渾的罵聲不絕,都說帝辛是受了小人迷惑,迫害那些大臣不是出於帝辛的本意。

因為這些人不相信那個聖明的大王會做出這樣的事!

想到這裡,一些人都不寒而慄。原本在他們眼中已經由聖明漸漸變得昏庸的帝辛又一次蒙上了厚厚的迷霧。

但是也有人對於帝辛如此做很是欣賞,這人就是當朝首相商容。

商容認為帝辛藉助費仲尤渾之手清理朝綱,安穩國體,實乃是大智慧之舉。所以商容對於尤渾和費仲的所作所為也裝作沒看見。

這一日早朝,帝辛高坐在金鑾殿上,殿下分列着文武百官。

帝辛雙目有神,環顧了一圈殿下站着的諸位大臣,每一個被帝辛看到的大臣都把原本低着的頭顱朝下低了低。

“有事出奏,無事散朝!”旁邊的侍從高聲叫道。

這時自台下文臣之中走出一人,此人正是文官之首,當朝首相商容。

“臣商容有本奏,明日乃是三月十五日,女媧娘娘誕辰之日,請陛下駕臨女媧宮上香。”商容跪在金階下,高舉手中牙笏道。

“准奏,擺駕女媧宮!”帝辛大手一揮,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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