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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簡安欣顯然是受夠了教訓,再不敢高調了,所以這會兒聽了簡安寧的話便道:“肯定會小心的。?wx?.σrg妳今天還在看樂文嗎?親,更多文字內容請百度一下”然後又苦笑道:“現在想起年幼時做的事,覺得太后悔了,不該那麼得意忘形,要不然也不會有今天這個下場。”

“你能想明白就好,相信你以後會否極泰來的。”簡安寧安慰她道。

“希望如此。”簡安欣略有些疲憊地道。這幾年的經歷讓她真覺得挺累的,希望以後不會再這樣了,能過個安安穩穩的小日子。

兩人正說著呢,就見小宮女進來稟告道:“娘娘,門上那邊說來了位王簡氏,說是娘娘的庶妹,聽說娘娘懷孕了,特來賀喜。”

簡安寧知道所謂的庶妹王簡氏,說的就是簡安英,她對簡安英根本不想見,所以便皺眉道:“不見!”

小宮女得了回復便去外面回了門上通報的人。

簡安欣見了,不由道:“她對你做的事,我也聽說了,都什麼人吶,看你一時落難,不說姐妹之情守望相助了,竟然跑過來落井下石,簡直莫名其妙。”

簡安寧點了點頭,道:“經那一事後我就不想再看到她那張臉了,偏偏她臉皮倒厚的很,就是想貼過來,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按她的脾性,不該是這種死纏爛打的人啊。況且她上頭兩層婆婆不是年前前後腳過世了么?這當兒她正居喪,按理,沒有重大事情,她不該過來的才是啊。”

其實簡安寧本來是想收拾簡安英的,只是看永定侯府變成那樣了,想着簡安英也算是老天收拾了,不想把腦細胞浪費在她身上,也就懶得理她了,但見自己不理她,對方偏偏要不停地像蒼蠅般在身邊嗡嗡嗡,讓簡安寧也慢慢升起了一絲火氣,讓她想收拾收拾對方了。

“許是看自己落魄了,想靠着你日子好過點所以一再找你?”簡安欣猜測。

簡安寧搖頭,道:“不知道。”

兩人正聊着簡安英的情況呢,那小宮女又來了,拿過來一盒東西,道:“娘娘,這是剛才那位夫人留下的,說是胭脂,請一定要轉交您,因不知道娘娘要不要留,奴婢不敢擅自作主,特來請示娘娘,是留着還是怎樣。”

簡安寧本想說不要,突然間靈光一閃,又讓小宮女拿了過來,道:“那好吧,我就收下吧,你讓門子轉告她,就說我收下了。”

等小宮女應聲離開了,簡安欣不由笑道:“她做的事雖然不着調,但這胭脂真心不錯,用着皮膚看起來真不錯。”

簡安寧含糊地應了聲“是”,心裏面則因越想越古怪而對這胭脂有了些看法,暗道真奇怪,這個簡安英,見了面就想向她推銷胭脂,現在見不到面還照樣要送她胭脂,變着法子要把胭脂送給她,不是奇怪是什麼,所以剛才她便心中一動,打算看看,這些胭脂是不是有什麼名堂,這才留下胭脂的。

不過怕簡安欣藏不住話,所以便沒將這個想法跟簡安欣說了,打算先將這胭脂看了再說,真要有什麼問題,到時再跟簡安欣說不遲,免得沒什麼問題,她把猜測說了,別人要說她造謠了。

不說那邊簡安英看胭脂成功送了出去心中是多麼地高興,卻說等到簡安欣離開後,晚間,簡安寧便問趙栩:“趙栩,你交遊廣闊,知道咱們這朝上,對毒物了解較多的大夫或太醫是誰嗎?”

聽了簡安寧的詢問,趙栩便道:“這可能要數杏林世家陳家,據說他們祖上是從仵作出身的,當年他們那個仵作祖先混的挺風光的,後代便漸漸學了醫術。他們那個祖先在做仵作的過程中,見識過中了各種各樣毒物的人,後來就對毒物有了興趣,研究了起來,並寫了一本這方面的書,好像叫《毒物大全》,聽說如今還在着呢,不過只能陳家的人才能學,所以陳家在外人眼裡便是最善識毒的。哦,對了,以前的二皇子妃,便是陳家嫡女。”

介紹完,趙栩不解地問道:“不過,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簡安寧聽了趙栩的詢問,微微一笑,道:“就是想找個識毒的人幫我識一樣東西里可有毒罷了。”

其實她自己未必找不到名醫,不一定需要趙栩幫忙,但除非偷偷摸摸地弄,要不然趙栩遲早都知道的話,那還不如讓他幫幫忙的,畢竟偷偷摸摸地弄,一旦被趙栩知道了,可要說她什麼事都不跟他這個丈夫說,生氣了。

之所以想找人看看,是因為不想因為一點猜疑就殺人,萬一自己猜錯了呢?那樣就宰了一個人也太過分了,別搞的以後懷疑誰就動輒殺人,所以將事情搞清楚是很有必要的。

“怎麼回事?有人對你下毒?”趙栩不由緊張了,提高了聲音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覺得情況有點不對勁。”簡安寧本怕趙栩守不住秘密,打算撒謊的,但想着到時被趙栩知道了不好,於是就實話實說了。

一旦靈光一閃後,簡安寧便覺得很多事越來越不對勁了,暗道如果胭脂有問題的話,那當初那個畫梅還有簡安怡,突然出事,只怕是有原因的,特別是都死於產後大出血,然後得益的是簡安英母女,這幾率也未免太高了。甚至,如果簡安英真會使毒,那年前她上頭兩層婆婆莫名其妙差不多時間死了,只怕都是有原因的,畢竟怎麼死的這麼快時間還這麼一致嘛,再者就是,只要跟她有關係的人,老是容易死亡,這巧合率也太高了。

只是她下午的時候讓府里太醫看過了,對方說這胭脂沒問題,所以為了確切了解,簡安寧便打算找這個時代毒物方面的專家看看,如果囿於這個時代的技術問題,還是沒看出來,那她只有買些動物實驗一下了,看將胭脂抹在它們身上可有什麼異常反應,總之不管怎樣,簡安英這個胭脂問題,一定要搞清楚。

趙栩一聽簡安寧確認了,炸毛了,道:“誰,誰對你下毒?跟我說,看我不弄死他。”

開什麼玩笑,簡安寧在懷孕,對方打算趁着她懷孕下毒,這是打算害了他老婆還要害他兒子啊,能忍的那就不是人了,想着是誰膽子這麼肥,敢害他老婆,不要命了!

“現在還沒確定是不是真有毒,所以不宜打草驚蛇,先讓人看看情況再說吧。”簡安寧怕趙栩守不住秘密,便這樣道,先試試看這樣說能不能過關,要是趙栩不接受的話,到時就只能讓他發誓保守秘密然後說出來了。

“好,我不打草驚蛇就是了,那你跟我說,到底是誰啊,你不說我吊著難受啊。”趙栩自然是接受不了別人不把秘密說出來的,所以就追問道。

簡安寧看他這樣,無奈了,道:“那你得保證,一定不能說出去,那人做事非常謹慎,要是打草驚了蛇,估計根本逮不到她了。”

趙栩最愛聽這些驚險刺激的,忙豎手,道:“我保證。”

簡安寧便拿出了簡安英給她的那盒胭脂,道:“還記得嫁到原永定侯府的我那個庶妹嗎?她今天又摸過來了,死活非要塞盒胭脂給我,我看她變着法子就是想塞胭脂給我,就起了點疑心,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再聯想以前有幾個跟她聯繫緊密的孕婦生孩子後都產後血崩過世,然後讓她落了好處,我便想着這玩意兒,是不是有那種會導致孕婦在生產時血崩的東西在裡面,這才想讓人查一查的。”

然後簡單地將畫梅、簡安怡等人死後簡安英得到了什麼好處說了出來。

趙栩聽了簡安寧的話,只覺得眼前的胭脂簡直有點毛骨悚然了,趕緊將東西拿了過去,道:“這東西,你不能再接觸了,萬一碰了就會出事呢?”

“我知道,所以我在外面又套了層盒子,並將胭脂密封了,免得萬一氣味就能讓人身體不適,聞到了不好,如今外面這層盒子是咱們家自己的,不妨事。”簡安寧道。

趙栩這才稍稍放心,然後便罵了起來:“草,要是真的,你那庶妹太噁心了,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啊,回頭看我怎麼收拾她!不過,你跟她又沒什麼關係,她幹嘛害你啊?”

“從那時候你落難,她跑過來趾高氣揚的口氣聽來,她似乎不喜歡我比她風光,所以如今看我這麼風光,她那麼落魄,估計是因為嫉妒,想弄死我。”簡安寧苦笑道。跟神經病是沒理可講的,她們只會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並消滅一切看不順眼的目標。

趙栩聽了簡安寧的話,氣的直想罵娘,道:“京中那些紈絝子弟,我也見過不少變態的,但像簡安英這樣變態的,還真是少見,這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了嘛,那敢情還所有人都不能過的比她好了呢,這什麼心態嘛,上次抄家怎麼沒將她問斬了,放她出來禍害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