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風在他手上,我投鼠忌器,只能幹着爭。”莫鴻濤說道。
”可是莫風后來他們應該放了,你怎麼還不動手?“莫北陽問道。
“咱們動手還不如讓他跟湯耀動手。”莫鴻濤說道。
“這樣雖好,但是,也大殺了我莫家威風。”莫北陽不滿的說道。
“那總比糊裡糊塗的去亂撞來得好,要是唐文手下有強者,咱們豈不損失更重?
讓湯耀去碰,雖說咱們失了顏面,但是,總沒大的損失。
至於那一千多號人,死了就死了,反正也沒什麼作用。
如果湯耀能跟唐文死磕,那就有好戲看了。”莫鴻濤陰笑道。
“也好,咱們等着看戲就是。”莫北陽眉毛一翹,又道,“聽說唐文走得不快,你馬上安排一批人到處嚷嚷。
百姓們都喜歡瞧熱鬧,到時,必有不少人堆積在飛雪堂堂口。
見那麼多人盯着,唐文想服軟都沒那機會。到時,必跟湯耀死磕。”
“好,我馬上安排人手過去。”莫北陽點了點頭。
“你好像故意放慢了步伐,像伱這樣的走法。
飛雪城很大的,如此速度走到堂口,那至少得一個時辰。
看來,你害怕了?”唐文騎着小白馬慢悠悠的前進着。
一邊走一邊還打量着兩邊街道,好像在逛街。不久,耳旁又傳來了杜賢的聲音。
“怕不也得到達嗎?”唐文回道。
“你的意思是不怕,既然不怕,為何不走快點?”杜賢問道。這傢伙,貌似好奇心越來越強了。
“你想,莫家現在正幹什麼?還有湯耀正在幹什麼?”唐文問道。
“肯定是在謀劃如何讓你丟臉,湯耀也一樣,正在到處調派高手過來。而莫家跟湯耀面和心不和,他們家倒是希望看到湯耀被你打死。”杜賢道。
“那當然,湯耀一死,莫家就能佔了湯耀的位置,成為飛雪堂之主。”唐文應道。
“我明白了,你是故意的放慢腳步,要吸引更多人到堂口觀戰。
到時,你若勝了,或者趕跑了湯耀,自然,飛雪城你已經初步的坐穩當了屁股。
這叫殺雞嚇猴,高明。
不過,你好像太過於自信了,也許堂口現在有了變化,湯耀那邊不止一個飛空境了。”杜賢道。
“他就是有十個又如何?”唐文哼道。
“難道你有十幾個?”杜賢是絕對不信的口吻。
“你現在還不是我的軍師,所以,我得保密。”唐文笑着應道。
“你以前只是玉羊旗旗主,玉羊旗可是比咱們這裡矮了一個等級。
不要說飛空境,恐怕連控氣境都難找到。
你一下子帶過來十幾個,那絕不可能。”杜賢說道。
“湯耀有十個嗎?”唐文問道。
“當然不可能有,頂天兩個到三個。”杜賢道。
“這不就結了嗎?”唐文笑道。
“又被你忽悠了。”杜賢有些惱火。
“唉……杜賢,我不知道怎麼講你。
你堂堂的飛空中期強者,為何要把自己整得像個武君境弱者?
你這是賣慘示弱嗎?”唐文突然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境界的,我的境界就是我父親都不知道。
這世上,我沒告訴任何一個人。而且,打從去年跨入飛空中期後,我一直沒露過。
甚至,用奇玉屏弊了境界,用法門收斂了真氣。
就是莫北陽也沒瞧出我的境界。”杜賢頓時大驚,甚至,有些發獃的站在了街上。
“莫北陽算什麼?他瞧不出你的境界,難道太陰宗的老祖也瞧不出來?”唐文冷笑道。
“你是金丹境?”杜賢問這話時聲音帶着美聲顫抖。
“你看我像嗎?”唐文微微一笑。
“你好像年齡並不大,甚至,很嫩。當然,你有可能吃過什麼?”杜賢道。
“我今年二十二歲,不信的話你可以用測齡石來測一下。”唐文說道。
“那就絕不可能了,我們月亞帝國有驚才艷艷的天才。
但是,就是月亞四大天才年齡也到了三十歲左右,他們,據說也剛跨入金丹初期。
可是,這種天才整個月亞帝國就四個,別的不行。
金丹境,至少也得五六十歲才有機會跨入,五六十歲跨入者已經是驚才艷艷了,一般人,沒有百年修鍊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這四大天才在你這個年齡階段也就飛空初中期而已。
所以,我猜測,你最多半步飛空境,但也不錯了。”杜賢鬆了口氣。
“你也不差嘛,三十歲出頭就飛空中期了。有意的話可以給我當軍師,到時,我培養你,包你十天內跨入飛空圓滿境。”唐文笑道。
“那絕不可能,我現在飛空中期,要到後期至少還得五六年,這已經是最快了。”杜賢根本就不信。
“你若信就過來,不信就拉倒,這種機緣千年難求,你錯過了就是一輩子。”唐文道。
不過,杜賢不吭聲了,只不過,又過去了半個小時,杜賢的聲音又傳來,“你……你真的能在十天內讓我成為飛空圓滿境強者?”
“信任也是一種機緣。”唐文道。
“我賭一把!”杜賢咬了咬牙,臨時頭搶買了一匹馬,騎上追到了唐文身側。
“恭喜你,你賭贏了。”唐文側頭看了他一眼,笑道。
“杜家的杜賢怎麼跟唐文搞在一起了?”
“不清楚。”
“就是有杜賢幫忙,那又怎麼樣,一個武君境弱者而已。”
“杜賢這是在作死,你跟在唐文身後跟太陰宗作對,蠢貨啊。”
……
“前面就是飛雪堂堂口了。”半個時辰過後,杜賢一指前方道。
唐文抬眼一瞄,靠!
人真多啊。
因為,人山人海,到處都是人,一個個都翹首以盼的。
飛雪堂是座石頭建築群,其實就是一座宮殿式建築群。
放眼望去,面積還不小,圍牆圍着的方圓足有三四里,中間還有個小湖。
房屋在參天古樹之中,小橋流水,魚兒嬉戲,環境不錯。
青銅大門前站着幾十個腰大膀圓的傢伙,一個個凶神惡煞。
好像擺開了陣仗,就等着唐文過來迎戰。
“新任飛雪堂堂主唐文到達,閑雜人等閃開。”距離飛雪堂還有百丈距離,黑地哭扯開嗓門喊道。
頓時,人群炸鍋了似的,轟然一聲往後退去,閃出了一條寬達幾十米的大道。
而且,人群還在不斷的往後邊退去。
畢竟,唐文跟湯耀之戰就要開始了,還是退遠點安全。
不過,顯然,黑地哭的大嗓門並沒起作用,青銅大門還是緊閉,站在門前的護衛們沒人鳥他。
“你們耳聾啦,再不滾開,你大爺就要出手了。”黑地哭頓時氣得吼道。
“哪來的狗在這裡亂叫?”院里傳來一道蔑視聲音,青銅大門吱嘎一聲打開了,走出來十幾個人。
打頭的鬍子拉碴,尖尖的下巴,鼻子塌了一半,不過,人卻是一臉霸氣。
“他就是太陰宗副總護法湯耀。”杜賢指着塌鼻子介紹道。
“你大爺的,老子乾死你個雜碎!”黑地哭頓時大怒,就要出手。
不過,唐文突然咳嗽了一聲,黑地哭趕緊收住了腳步。
“閣下是誰,為何住在我的飛雪堂?”唐文問道。
“哈哈哈……”湯耀突然仰天大笑,震得屋頂瓦片像鯉魚跳龍門一般亂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