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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吃着學院的,享受着學院帶來的好處,這邊卻是陽奉陰違,出賣學院。”大長老崔亭江陰陽怪氣說道。

“大長老指旳是誰,講出來。”李新陽一聽,不樂意了,冷冷問道。

“我就納悶了,咱們剛剛商量好要徵調唐文的兵丁。

可轉眼間就有人告密,害得咱們去總兵衙門商量這事時,人家說唐家的兵早給徵調了。

你們說,當時商量着的就咱們幾個,又沒外人,不是有內奸是什麼?”副院趙鎮洪叱道。

“這內奸又不是我,你含沙射影的為什麼?”李新陽冷笑道。

“呵呵,是不是你不敢說。不過,你兒子李子同過後經常跟唐文吃飯喝酒,拿了不少好處吧?”崔亭江陰陰的笑問道。

“你們盯梢我兒子?”啪,李新陽大怒,一掌拍在桌上。

“盯梢怎麼啦,他的確幹了卑鄙的事,有損學院利益,不該嗎?”陳萬才冷笑道。

“損害學院利益,該怎麼懲罰?陳長老,你是執法長老,你說。”崔亭江氣勢洶洶問道。

“這種人豬狗不如,應該抓起來浸豬籠!以敬效尤。”陳萬才哼道。

“拿出證據來,有證據證明我兒子給唐文通風報信了,我們浸他豬籠就是。”李新陽吼道。

“吃飯喝酒,又吃又拿就是證據。不然,咱們剛商量好,唐文就有了對策,不是他還有誰?”崔亭江凶道。

“呵呵,空口無憑的,要是你跟誰吃了頓飯,我也可以如此說。”李新陽反駁道。

“你記住,不要給我逮着。不然,我不會手軟的。”陳萬才冷笑道。

“好了,先開會吧,談談唐文的事。”第一副院張明東擺了擺手。

“李新陽不能在現場,不然,咱們商量好的又得給他敗了。”陳萬才道。

“陳萬才,你有什麼資格趕老子走?”李新陽再拍桌子,指着陳萬才。

“陳長老,抓人也得有證據。沒有證據就憑一頓飯就指責,這個,好像也有些不合情理。李副院也是學院的老人了,我相信他有分寸。”這時,學院主事洛文說道。

“好了,李副院,今天你不用開會了,先回去吧。”這時,一直坐着沒吭聲的院長高丘開口了。

“我還不喜歡聽呢,你們要怎麼干你自已去干,對付蘇梅島,不要拉上我。

這事,我現在就講句公道話,本來就是咱們不對。

現在外邊都在傳,咱們學院贏得起輸不起,還嫁禍給人家弟弟,居然強行把一個天才抹殺。

關於這事,戰堂堂主李雄霸很有意見。”李新陽甩下一句話,轉身大步而去。

“看到沒有,泄密的事肯定是李子同乾的。”陳萬才說道。

“幹個屁,老子們乾的。”這時,正在外邊操控着無人機的唐軍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呵呵,這回李新陽被趕走了,下回咱們再往老爺處一報。

又泄密了,哈哈,肯定還會揪出第二個李新陽。

這樣好啊,長老越來越少,把整個書院搞圬就是了。“一旁的洛朝盛聽了大笑。

“咱們也得小心,別被他們發現了。

這些人,全都人老成精,大意不得。

雖說咱們用的是蜂鳥無人機,他們沒有。

但是,人家也想到一些古怪的東西上面。比如,公孫家族製造的能跟的木馬鐵馬等。”唐軍告誡道。

“那當然。”洛朝盛點了點頭。

“其實,不是沒辦法解決。”這時,張明東開口道。

“張副院有何良策?”陳萬才問道。

“西北打起來了,據我了解到的情況就是,跟咱們隔海相望的太陽國也打起來了。”張明東一摸鬍鬚,淡淡說道。

“太陽國,有可能了,他們早覬覦我東邊肥沃的土地。

一直對咱們都是虎視眈眈的,現在見咱們西北打起來。

他們想渾水摸魚,搶掠財物。”趙鎮洪點了點頭。

“不是有可能,已經開戰了。是我總兵衙門一個朋友講的,他們已經攻佔了我東部沿海兩座島。

當然,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出面,而是挑起海盜跟咱們搶島。

實則,背後是他們在支持。給海盜提供了船隻,彈藥,包括黑衣大炮。

這邊,居然還派出作戰經驗豐富的將軍們給海盜培訓人員。

咱們雖說時刻在防務着,但奈何這幾年連連災荒,國庫銀子不多,大多數都堆在西北去了。

所以,對這邊防守削弱了不少。水師也沒辦法,只好收縮力量,以沿海大的城池布防為主,一些島嶼就無瑕及顧了。

因此,他們輕鬆的就佔了咱們兩個島。

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張明東說道。

“張副院的意思是這種戰局會愈演愈烈,到時,一旦危及到大城池的安危,或者對方攻到大陸,朝庭又不得不再次徵調沿海兵丁雜役?”陳萬才問道。

“絕對的,這次太陽國來勢洶洶,肯定會派出大量人手攻擊。

到時,朝庭徵招,咱們就起鬨,幫唐文吹噓一通。

他們提出的理由不是說給天鷹守備營徵調去清理垃圾嗎?

清理垃圾有抵抗海盜重要嗎?

如此一來,咱們再想些辦法,呵呵,唐文的兵丁必被調回應戰海盜。”東方明說道。

“哈哈哈,此計甚妙。”陳萬才一拍桌子,笑了。

“這隻老鼠還真會跳,那就讓它淹死算了。”高丘淡淡說道。

“對,丟海里喂王八!”陳萬才大笑道。

“其實,最近咱們書院跟蘇梅島的事也不曉得給誰傳了出去,已經有一兩個宗門都知道了。

他們在嘲笑咱們無能,堂堂能跟海聖十宗相抗的書院?

居然連個小小的破島主,一個落魄貴族都對付不了?

這臉可是丟大了。”崔亭江嘆了口氣。

“哼!都是沒用的東西,散會!”高丘一拍桌子,站起,黑着臉走了。

古老的松岳山上風景秀麗,海拔高達二千多米,一攬眾山小。

此刻,山上還有雲霧繚繞,一株古松下正盤腿坐着一個獨臂老人,她就是大楚國赫赫有名的獨臂神尼。

古松前面有一塊突出懸崖的巨石,此刻正有一個白衣寒雪女子挑劍飄落。

“嗯,九雪,你這手‘花舞九天’之式已得為師三成火候。”獨臂神尼點頭道。

“師傅過獎了,雪兒感覺還有些不對頭,哪能跟師傅相比?”鳳九雪收起了劍,笑道。

“雪兒,你如今功力已晉級成功,該下山了。

為師也要雲遊四海,到處走走。

回海聖城吧,你父已經來了幾封信,催你回去,不曉得又發生了什麼事。”獨臂神尼說道。

“好,我馬上收拾一下。”鳳九雪點了點頭。

幾天後,一隻巨大的黑鷹旋下落,投向了海聖城。

海聖城鳳家在海聖城絕對的一流家族,古老,爬滿青苔的院牆一路綿延,足有二里之長,縱深差不多。

這座宅院住着鳳家幾千族人,加上外邊的分支族人,估計不下一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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