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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順王國皇太后寧彩雲六十大壽,趙宗鈺派使節前往烏陀國送請帖,然而烏陀國的皇太后梁紫娟收下請帖,待送請帖的使節離開後,她直接命人一把火燒了請帖。

梁紫娟並沒打算派使節前往大順王國,參加寧彩雲六十大壽的宴席,替寧彩雲賀壽,亦沒有讓人送賀禮……

作為烏陀國的國相梁易對梁紫娟的做法,心裡頭擔心不已。他心裡頭以為梁紫娟的做法,甚是失禮,倘若大順王國的皇帝對此事耿耿於懷,尋由頭派人攻打烏陀國的話,眼下烏陀國朝中無良將,新君尚且年幼,恐怕是難以擊退大順王國的兵馬呢!

為了讓梁紫娟在寧彩雲六十大壽慶典前,改變主意,派使節前往大順王國替寧彩雲慶生。梁易得到消息後,便連夜趕去延壽宮。

此時,延壽宮一陣歌舞昇平,完全感覺不到梁紫娟喪偶的悲傷。石哈默被梁紫娟給盯上了,她對石哈默欲擒故縱。

起先石哈默以為梁紫娟故意試探他,他心裡雖然痒痒的,卻表現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而梁紫娟摸不透石哈默的心思,以為他不好女色,看不上她。

梁紫娟心中大為惱火,便故意下懿旨,讓石哈默前來延壽宮商討國事。石哈默不疑有它,接到懿旨後,急匆匆地趕來延壽宮。

這會兒,梁紫娟的貼身侍女端來一盞茶至石哈默跟前,他並不知道茶水已經被人動了手腳,便端起茶盞一飲而盡。

萬萬沒想到茶水下肚沒多久,他便全身燥熱起來,心裡頭開始浮想聯翩。這會兒,在殿中侍候的宮人,隨着梁紫娟一聲令下,便一個個悄悄地退出殿外去了!

待宮人們離開後,梁紫娟便開始,用各種方式撩石哈默,石哈默本就是故作矜持,故意給梁紫娟留個好印象罷了!

此時,石哈默藉著迷糊的瞬間,刻意遂了梁紫娟的意,同她成了好事。他本以為自己同她僅是逢場作戲,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罷了!

卻不曾料到,他同梁紫娟有了第一次後,便開始迷戀她,心甘情願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凡事對她總是言聽計從,從未拒絕過!

儘管梁紫娟差人去元帥府尋他,並不都是為了談論國事,但他依然興沖沖的前往延壽宮。同呆在梁紫娟一起,待到三更天時,方戀戀不捨的回元帥府。

梁紫娟同石哈默之間的事情,整個延壽宮的人,守口如瓶,並不敢透出去半個字,而年幼的夏嗣元並不懂男女之事,自然也不知道梁紫娟同石哈默之間關係。

梁紫娟同石哈默苟且之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儘管國相梁易為了討好梁紫娟,暗中替二人牽線搭橋,但是,倘若當著梁易的面,石哈默同梁紫娟卿卿我我的,他倒是不太習慣!

當石哈默同梁紫娟在延壽宮濃情蜜意時,內侍向梁紫娟稟報,國相梁易前來延壽宮,有要事相商時,石哈默便顯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地上出現一條裂縫,能夠讓他直接鑽進去!

梁紫娟倒與石哈默不同,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同石哈默之間曖昧的關係,顯得丟人!作為位高權重者,誰沒有些自己的喜好呢?

想當初武則天建立了大周政權,同薛懷義之間不也關係曖昧嗎?

只是這薛懷義不知道好歹,得到武則天的寵愛後,便目中無人,開始自我膨脹起來,不把朝中大臣放在眼中。

薛懷義出入招搖,不知收斂,外出時總要帶着十多個宦官,乘坐着御馬拉的馬車,橫衝直撞。

路上的行人若有避讓不及的,薛懷義就會把他拉上車去,打得頭破血流再扔下來。遇到道士,一定會趕上前去毆打他,並剃光他的頭髮,以示侮辱。

薛懷義的所做所為,最終惹惱了朝中的一干大臣,有一次他打算從南門入宮,而左相蘇良嗣,早就看他不舒服了,便下令讓自己的手下,左右開弓爆打他一頓,還覺得不解氣,便罵道:“南門乃宰相上朝出入之地,你算什麼東西?居然也敢走南門?”

薛懷義被蘇良嗣的人給打怕了,自然是捂着臉,不敢同蘇良嗣頂嘴,怕他再次命人打自己,便灰溜溜地離開了!

平日里耀武揚威的薛懷義,哪裡吃過這種虧?他心裡又氣又惱,拿蘇良嗣沒辦法,也只得向武則天告狀。

本以為武則天會替他出這口惡氣,卻不曾想

武則天僅是淡淡地對他說:“阿師以後就從北門出入吧!南門那裡是宰相出入之處,就不要去冒犯了吧!”

倘若,石哈默因為自己的緣故,目中無人的話,她也不會偏袒他的!對於梁紫娟來說,石哈默在她眼裡僅是利益的載體罷了!並沒有感情可言!

“太后娘娘!既然國相前來延壽宮尋太后娘娘,自然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臣還是先迴避吧!”石哈默俯身向梁紫娟道。

梁易此時前來延壽宮,讓他有一副做賊心虛的感覺,思來想去的,唯有迴避,才會讓他顯得心安理得一些。

“都這個時辰了,前來延壽宮尋哀家,能有什麼事呢?國相是哀家的親弟弟,並不是外人!石元帥怎麼說,也是朝中大臣,倘若國相前來哀家寢宮,真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石元帥坐在一旁,也好替哀家拿主意,排憂解難呢!”梁紫娟道,她同石哈默之間的事情,梁易早就知道了,在梁易跟前,她又何須遮遮掩掩的呢?

“有國相替太后娘娘排憂解難,哪裡還用得上臣呢?”石哈默繼續推脫道,他心裡頭就是不想被梁易看到,自己同梁紫娟在延壽宮尋歡作樂呢!

“石元帥說得這些話,是哪門子的道理呢?難不成哀家在元帥的眼中,便是多餘,見不得人的?”見石哈默執意要迴避,梁紫娟瞬間不悅道,她打算用言語激石哈默,讓他不敢迴避,躲在一旁袖手旁觀。

梁紫娟心裡明白,這個時辰,梁易急匆匆的趕來延壽宮,除了大順王國那位皇太后六十大壽的慶典一事,不會有別的事情。

只不過,她已經打定主意,即不派使節前往太順王國,參加寧彩雲六十大壽宴席,也不派人送賀禮過去。

梁易此時尋她,也僅是勸她派使節前往大順王國,參加寧彩雲的六十大壽罷了!她自知理虧,僅憑自己一人,恐難以維持自己的原則。

若是石哈默在一旁替她說幾句話的話,梁易便沒有辦法逼着她,派使節前往大順王國,參加寧彩雲六十大壽的慶典。

“自然不是!太后娘娘貌若天仙,豈是臣所能夠覬覦的?若非太后娘娘垂愛臣,臣又怎麼能夠陪伴太后左右,侍候太后娘娘呢?”石哈默道,梁紫娟看起來,明顯不高興,他若是執意迴避的話,豈不是作死的行為?

“還是石元帥懂哀家呢!”見自己隨便幾句話,便能把石哈默拿捏地死死的,梁紫娟心中甚是得意。

“同太后相處了一些時日,臣挺感激太后的垂愛!對於太后娘娘,臣定然會鞍前馬後的聽從太后的懿旨!絕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呢!”石哈默見梁紫娟臉色好轉,臉上漸漸地有了喜色,他便藉機恭維道。

“好了!少同哀家說這些漂亮的話語,日久見人心,往後哀家才會了解石元帥的為人呢!既然,國相前來哀家的延壽宮,哀家自然不能讓國相在外頭侯太久,若是着了寒!哀家可擔責不起呢!”梁紫娟道。

“那咱家便傳國相前來正殿見太后娘娘?”內侍道。

“去吧!”梁紫娟道。

內侍離開正殿,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帶着梁易進來了正殿。

“臣見過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萬福!”梁易隨內侍進來正殿後,便向梁紫娟行禮道。

“免禮!看坐!”梁紫娟道。

“謝太后娘娘!”梁易謝恩道。

“國相深更半夜的前來哀家的寢宮,可有要事?”梁紫娟明知故問道。

“大順王國的皇太后六十壽辰,臣暗中調查了一番,這周邊的國家,都安排了使節帶着賀禮,前往大順王國賀壽!

唯獨咱們烏陀國靜悄悄的,什麼也沒做!倘若順義帝較真起來,派兵再次攻打咱們的城池,那該如何是好呢?”梁易道,在他看來,眼下烏陀國主少國弱,應該休養生息才是!

大順王國的皇太后六十大壽隨份禮,又花不了幾個銀兩,以此換來兩國友好邦交,那是多麼划得來的事情呢?

“咱們烏陀國馬瘦,土地貧瘠,連土豆都種不好,哪來銀子備賀禮呢?大順王朝割走了咱們的山水關,還嫌不夠嗎?”梁紫娟冷哼道,一想起趙宗鈺那咄咄逼人的樣子,逼着她割讓山水關那場景,她就來氣!

“太后娘娘執意不安排使節前往大順王國,那大順王國的皇帝,要是不高興,那可如何是好?”梁易道。

“這麼微小的事情,大順王國的皇帝,才不會同咱們烏陀國大動干戈呢!趙宗鈺才不會這麼笨!他要在天下人跟前保持仁君的形象!”梁紫娟道。

“國相大人!既然太后娘娘不願意派使節前往,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大順王國的皇帝,才不會這麼小氣呢!依本帥看,就此作罷!

倘若,國相心裡過意不去,國相大可自己備份賀禮,打着太后娘娘的名義,派人送去大順王國呢!”見梁紫娟同梁易,姐弟二人僵持不下,石哈默到底是個武將,又插不上話,便替他們二人出主意道。

“石元帥!你這出的是什麼餿主意呢?國相大人,要是掏腰包的話,哀家可不報銷,自己看着辦!”梁紫娟瞬間氣得臉色鐵青,她本來是想着,石哈默替她說話,卻不曾想,石哈默這個豬隊友,轉頭來傷她。

“太后娘娘!這賀禮的銀子,臣還是出得起!太后娘娘若是同意!臣這就安排去了!”聽完石哈默的話,梁易樂壞了!早知如此,他又何必前來延壽宮找罵呢?

“你!退下!”梁紫娟臉色鐵青道。

“謝太后娘娘!”梁易謝恩道。

“看我打不死你!叫你出餿主意坑哀家!”待梁易離開延壽宮後,梁紫娟便開始爆打石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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