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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想的很好,對自己倒騰出來武器以及其他都很有信心。人家不認為自己在關口之內有危險。

關口的防禦,那是周瀾親自參與策劃建造出來的防禦工程,他信得過自己。

只不過等到周瀾到第一道隘口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夫人追來了。

周大人臉色都綠了,那些信任,那些信心,都擋不住對夫人的擔憂。

傳說好脾氣,懼內的周大人,對着夫人一聲怒吼,盡顯男子漢的蓋世氣魄:「你瘋了,什麼時候還亂跑。回去。」

百分百確定沒問題,可也不想夫人冒險。這時候的周大人,讓一群瞧不起他的邊軍,刮目相看。誰說周大人懼內了?

有些大膽的,差點招呼出來周大人威武。

成親以來,周大人頭一次對夫人急赤白臉的,在那麼多人面前不給夫人面子。

姜常喜倒也沒在意,不經心的說道:「你都瘋了,我要是正常的,那也不般配呀。」

身邊的人愣是在這樣的場合笑了,不愧是郡守夫人,這反映出乎意料之外。

好些人心說,到底是齊府出來的姑娘,看看多洒脫,換成大家女娘,被如此疾言厲色,怎麼也要掉眼淚的。

人家郡守夫人就沒把郡守大人的怒氣看在眼裡。這就是家庭地位的體現。所以別看郡守大人如何膽氣逼人,可依然是懼內的,肯定懼內。大夥心思翻湧,腦補出來七八個版本。不過面上都很嚴肅。

堅決不承認他們在線吃瓜。而且急等着回去同同僚分享。

周大人黑着臉怒對姜常喜:「不開玩笑,回去,這樣的時候,孩子們除了給你,誰都不放心。你身為母親,我把孩子交給你,怎麼能如此疏忽大意。」

姜常喜:「我倒是想要把孩子們帶在身邊的,不過先生不同意。不過先生說了,咱們安全,他們就安全。」

那些看熱鬧的將士沉默了,郡守夫人什麼意思,若是先生同音,夫人要把孩子們帶在身邊陪着郡守大人嗎?

這份認識,讓這些將士也好,官員也罷,突然就沉默了。當然了也是被這兩人餵了一波狗糧給酸的。ap.

姜常喜回頭望着邊郡城的方向:「孩子在咱們身後,若有事情,咱們肯定要頂在前面的。所以在不在孩子身邊都一樣。咱們沒事,孩子就穩的很。」

話落,那是再次的沉默,大夥的心思那是一樣一樣的,身後也是他們的親人,他們無事,親人自然無事。

周瀾那真是進退兩難,知道危險,他不能帶着姜常喜去。咬咬牙:「回去。」那是孩子們的事情嗎,你是我夫人,我要的是你無事。

姜常喜嗤笑一聲,帶頭去關口了,懂周瀾的未盡之語,可她要周瀾也無事。

跑出去老遠的郡守夫人:「不相信你,還要相信邊軍,還要相信自己折騰出來的好東西呢。」所以人家有恃無恐。

周瀾大驚失色,騎馬追人:「夫人,姜常喜,我跟你說,這事你不能如此魯莽,你要想想圓圓同姜姜,常樂呢,你不護着他你放心呀。」

姜常喜都沒回頭,迎着風,裝作啥都沒聽見。

心說這男人小心眼,若是提了常樂自己立刻回去,這男人不定怎麼糾結,孩子同他,比不上常樂一人有說服力呢。

回頭夫妻之間都是飢荒。

那邊跟着周大人身邊的人,聽到周大人這苦口婆心的金玉良言,感觸那個深沉,心說,我們也是這樣勸你的,你一個文官,往邊塞跑個什麼,原來你也知道很魯莽。

活該,讓周夫人收拾周大人。讓魯莽去打敗魯莽。

不過人家周夫人有一句話說的對,相信邊軍,人家周大人夫婦才敢義無反顧的往

關口這邊來。

所以他們要做的就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務必讓周大人同夫人平安無事。

姜常喜不是胡亂跟來的,人家那是種地專家,人家做技術指導的。比周大人都忙。

這邊的開荒的土地,除了一些官員的,將軍的,都是屬於郡守,或者邊軍的。所以更不容有失。

人家周大人說了,他們邊關守衛設施做的好,內部供給就要跟得上,總不能讓人圍了的時候只能啃樹皮。

當真是處處到位。雖然滅自己威風,可人家應急措施有。

當然了若是郡守城有失手當真讓人里外包抄了,那就是他這個郡守無能。

姜常喜過來那是認真工作的,身邊一個人沒帶,都留給孩子們同常樂了。

周瀾私下詢問姜常喜:「你真就這麼放心孩子?」

姜常喜:「連着先生一起打包送到舅母那邊去了。」

周瀾才鬆快一些。話說還是擔心的:「咱們儘快回去,仔細想來,我的堅持沒什麼用。我一個郡守,不必事必躬親。」

姜常喜心說,你早這麼想,我用折騰來這邊嗎,我心裡牽掛孩子,還不能說,上了老火了。

磨着後槽牙說道:「那就當陪着我來的吧,我可是把這邊的土質都看了,這邊雨水少,讓我說,應該多打些水井,以備不時之需。」

周瀾心下老感動了,夫人是陪着他來的,以後他再也不糾結夫人看常樂比他重了,關鍵時候夫人陪在他身邊。

孩子們,常樂都沒能比得過他周瀾在夫人心裡重要。

人家周大人就這麼戀愛腦了。這是愛情的見證。不得不說,雖然就這麼一趟行程,姜常喜征服了周大人的愛情。

姜常喜就看到周大人眼裡多事蕩漾,心說,這是做什麼呢,她說什麼還能分神:「打井,打井,聽到沒有。」

周大人回神,竟然露出來個微笑:「這個怕不容易。」

姜常喜心說,不容易你還笑,你這個郡守是不是不夠憂民。虧得沒讓別人看到。

姜常喜:「應該也不難,你不是有技術嗎,研究呀。」

周大人迷茫了,打井,這能同耕地一樣,有巧妙的辦法嗎:「這都能研究?」

姜常喜:「你都能讓半米粗的木頭滾子在天上飛了,你怎麼就不能讓他在土裡跑,到時候,挖口井難嗎。」

周瀾聽的目瞪口呆,竟然可以這麼想嗎?

找到自己同夫人的區別了,自己的想象力匱乏,只要敢想就沒有做不到的,問題自己不如夫人敢想。這就是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