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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們酒樓時興的新菜都上來嘗一嘗!”金堇之吩咐道。

“好嘞,馬上就好,二位稍坐片刻!”

夥計說著一溜煙地跑開又一溜煙兒地跑過來端過來一壺果飲。

“再來一份醬汁肘子。”

“得嘞,客官稍等片刻,馬上就來!”

夥計將長條毛巾往肩膀上一搭,便走到廚房去報菜名。

片刻的功夫,夥計恭恭敬敬地端上來醬汁肘子、太白魚頭、滿江童雞、棗泥拉糕、西湖蒓菜湯和豬肉蠶豆。

“酒樓現在有黃花菜嗎?”雲朵朵問道。

“有啊,黃花菜炒肉、黃花菜豆腐湯、涼拌黃花菜、黃花菜燜五花肉、黃花菜炖排骨,客官想吃哪一種?”夥計陪着笑臉。

“呦呵,這種類還挺多,那就要涼拌黃花菜吧,這涼拌的最能品嘗出黃花菜的味道。”

“得咧!”夥計風風火火地應着。

雲朵朵看着桌上的菜,舀了一勺魚湯喝。

“嗯,堇之哥哥,這魚湯甚是鮮亮,你快喝一碗。”

“嗯,好喝。”

金堇之端起碗,喝了一口熱熱的魚湯,“這湯的味道還挺濃。”

片刻後,酒樓夥計端上來一盤涼拌黃花菜。

“堇之哥哥,嘗嘗這黃花菜,這東西別有一番滋味,而且對身體好,健胃。”

說著,她給金堇之夾了一筷子黃花菜。

“嗯,還真不錯,托娘子的福,相公我吃到了新鮮的黃花菜。”

金堇之滿意地誇獎着她。

雲朵朵聽到這稱呼一愣,隨即笑了笑。

二人吃飽喝足後便離開了滿江紅酒樓,“吃的好飽啊。”

“嗯,上馬,送你回去。”金堇之寵溺地說道。

“給你的鳴哨,明日一定要戴在身上。”

“千萬不要讓自己遇到危險。”

“嗯,堇之哥哥放心吧。”

……

從公主府回來,金堇之遞給曹參軍一個食盒。

“給你帶的醬肘子。”

曹參軍打開食盒,只見裡面有一隻碩大的流着油的醬肘子,看起來十分誘人。

“多謝王爺!”

“易輕塵那件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曹參軍一邊大口地撕扯着肘子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王爺,易輕塵住的地方,最近的是葉府,府上有位二小姐名叫葉明珠。”

“葉家是醫族,這位二小姐葉明珠,是一位精通醫術的,曾經還考過尚藥局,但當時和她同分數的是一個男子,所以尚藥局就要了那個男的。”

“沒有要她。”

“葉明珠就被刷下來了。”

金堇之滿意地點點頭,“嗯,很好。”

【這人的家世,倒是很符合易輕塵的要求。】

“嗯,朵朵他們就要出發去玉澤了,你想辦法讓葉明珠葉跟着去。”

“記着,一定要讓葉明珠,跟在易輕塵的身邊。”

【只有這樣,易輕塵那小子才不會纏着朵朵。】

【他需要有一個女人來分散易輕塵的注意力。】

“啊?!”

“王爺,這不是為難銀嗎?”

曹參軍手裡的醬肘子,忽然就不香了。

他皺着眉頭,滿臉的哀愁,想辦法讓葉明珠跟着尚藥局的人去玉澤?

這事兒可怎麼辦啊?!

“王爺,這醬肘子能退貨嗎?我不吃了還不行嗎,讓給雁影那小子去辦吧……”

……

第二日清晨,雲朵朵早早地就從公主府出發了,到了城門口的時候,看到易輕塵和孫火火已經帶着幾個人等在城門口了。

那些人裡面,有一個倒是比較面生。

“這位是?”

雲朵朵看着面生的那人,又看了看易輕塵和孫火火,跟在易輕塵身邊的尚藥局的人,他都認得。

跟在孫火火身後的士兵,雖然她不認識,但是一看打扮就是兵部的人。

只有這位女子,一幅民女的打扮。

“參見典御,民女葉明珠。”葉明珠恭恭敬敬地朝着雲朵朵行了一禮。

“朵兒,這姑娘是我偶然碰到的,是個醫女,我想着興許能幫上忙。”

“便叫着一起來了!”

孫火火說話的時候,眼神亂飄,這人是曹參軍求他安插進來的,還讓他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他實在也找不出什麼好理由。

而葉明珠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欣然同意,她知道這是一個精進醫術的好機會,而且還可以為明年考進尚藥局做準備。

“行,人都到齊了,我們出發吧。”雲朵朵點點頭,上了馬車,玉澤的事情耽誤不得,既然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那就要即刻出發。

看到雲朵朵不甚在意,孫火火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

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往玉澤走去,穿過樹林,繞過官道,再翻過一個小山丘,便看到了一條小河。

到了玉澤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過了這條河,對面就是玉澤了。”領路的一個士兵說道。

“走吧,直接去找主葯司。”

到了玉澤,雲朵朵沒有去玉澤的別莊住下,而是直接帶着一隊人馬去了主葯司,在玉澤主葯司的安排下,大家住在了一起。

“主葯司,這位是典御,我是尚藥局的葯丞。”易輕塵向玉澤的主葯司行了一禮。

主葯司對着幾人回禮。

“這是近幾日的卷宗,裡面記錄了病人的狀況和用藥的情況。”

“好。”

雲朵朵和易輕塵大致看了記錄,隨即準備探探病人的情況。

尚藥局的人按照雲朵朵的指示,戴上了口罩。

這口罩是她來之前準備的,由於葉明珠是忽然多出來的人,所以她沒有口罩帶,而是戴上了自己帶的面紗。

“讓大家進來吧。”

雲朵朵示意門口的士兵,可以讓病人們進來看病了。

身穿灰色布衣、花白鬍子的老者捂着肚子快步走進來。

“哎呦,快給老朽看看,肚子疼,拉肚子,忒難受。”

老者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坐立不安,似乎是想去茅房。

“什麼時候開始的?”雲朵朵看着那老者面色蒼白沒有血色,嘴唇也是乾癟的沒有一點水分。

“昨天早上開始的。”

“哦不對,前天晚上就開始了,那天我從茅房出來的時候,天剛剛亮。”

老者的聲音很小,虛弱不堪,渾身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