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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剛才說的什麼,什麼公主的……”剛剛從天牢中放出來的夏有為,怒氣沖沖的走到盈盈的面前,臉氣的通紅,鼻子都直接歪了半截,

盈盈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夏有為,道:“你來幹什麼,”

夏有為帶着幾分怒氣,應道:“當然來保護公主了,”

盈盈不客氣的說道:“我不需要你保護,哪裡涼快,就給我滾哪裡待着去,”

夏有為漲得是滿臉通紅,道:“公主,你剛才說什麼,是不是林宇這個『淫』賊,對你有所不軌,要是是的話,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盈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滾,沒你的事情,一邊獃著去,再說了,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能打得過他嗎,”

夏有為立即就怒氣沖沖的應了一句,道:“怎麼不能,我可是堂堂的宮廷侍衛長,是……”

“是蠢貨,”盈盈沒好氣的打斷道,

“丫的,若香那個『騷』狐狸,竟然還在敬酒,真是沒完沒了,本公主才不在一會,她就敢如此肆意妄為,拿本公主的酒,調戲本公主的男人,要是時間一久,她豈不是還要上本公主的床,打本公主的寶寶,”清風嘯江湖494

盈盈這句話聽得夏有為和小蝶都是目瞪口呆,此時小蝶不但額頭只貓呢黑線,簡直渾身都直冒黑線,嘴裡喃喃自語的重複着幾個字:“公主,矜持,矜持……”

盈盈帶着酸酸的醋意應道:“本公主現在完全矜持不了,丫的,竟然還在調戲,看本公主現在就去滅了她,”

小蝶見此情景,急忙拉住盈盈,道:“公主,你就這樣出去不行,會被人家笑話的,”

盈盈也感覺這樣直接衝出去,的確有失體面,道;“小蝶,你說該怎麼辦,”

小蝶還未答話,夏有為就帶着衝天的怒氣,道:“公主,我知道該怎麼辦,”

盈盈聞言一怔,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你那狗嘴裡面能吐出什麼好象牙來,”

夏有為應道:“我現在就去稟報聖上,說是林宇曾經試圖對你不軌,”

夏有為的話音還未落下,盈盈就直接一腳飛過來了,怒聲喝道:“不軌你大爺,你要是敢出去『亂』說,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對父皇說,你想要非禮我,直接就把你閹割了,”

夏有為沒想到盈盈竟然會直接動武,一時沒有防備,所以直接就被一腳給踹飛了,在地上滾了幾個圈之後,這才聽清盈盈的話,連站起來都沒有顧得上,直接就爬過去了,帶着哀求的聲音,道:“公主,公主……”

盈盈怒狠狠的瞥了他一眼,連續用腳踩了他好幾下,這才憤憤不平的離去,

宴會之中,若香已經翩翩起舞,那如夢幻一般的輕紗隨風而舞,讓林宇的心微微有些醉了,

在醉眼微醺中,他好像回到三年前的那個晚上,在朦朧的月光下,看到了那一曲羽衣霓裳,

彷彿又回到了從黑虎山密室中走出來的那個夜晚,想起那個清純可愛的女孩,想起了那皎潔餘輝籠罩下的那一抹倩影……

“清兒,是你嗎,”林宇在心裡有些痴『迷』的叫了一聲,原本千杯不醉的他,那一刻他卻醉了,

若香見到林宇這般情景,還以為是被自己的舞姿和美貌『迷』得神魂顛,頓時間,心中就不是一陣得意,就在她準備上前,引林宇再次上鉤的時候,一個聲音就冷冷的打斷了這一切:“停下,”清風嘯江湖494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杏目圓睜的盈盈公主,

此時若香已經停下了舞步,所有人都把視線轉移到了盈盈公主身上,

盈盈見此情景,絲毫不為之所動,直接就落落大方的走了過去,

皇帝平生最寵溺的人,就是盈盈的母親,幾乎都可以說是集三千寵愛於一身,可是自從盈盈的母親仙去之後,他就把這一切愛,都轉移到和她母親極為相似的盈盈身上,

見自己寶貝女兒從此貿然的闖了進來,皇帝不但沒有絲毫怒意,反而還笑『吟』『吟』的說道:“盈盈,你來了,”

盈盈出自皇家,雖然很是厭惡皇家那套瑣碎的禮儀,不過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前,尤其是還有林宇父子在場,她還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見過父皇,見過太后,”

太后不喜歡盈盈,這是宮中人人盡知的事情,一來是因為盈盈的『性』格實在是太能鬧騰了,而太后喜歡像若香那樣琴棋書畫,能歌善舞的大家閨秀,第二個原因,則就是因為若香了,

若香的母親是太后最為寵愛的婢女,而且太后一直把她當做女兒來養,後來太后就把若香的母親,下嫁給了自己的侄子夏國公做妾,後來生下若香之後,就鬱鬱寡歡,不久病逝了,

太后念掛若香,擔心她會受到欺負,就把她給收到宮中來養,而若香郡主和盈盈公主的關係,一向不和,

太后白了盈盈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盈盈,趕緊坐回你的位子上,安安靜靜的看着若香起舞,好好學習一下,別再舞刀弄槍,沒大沒小了,簡直沒有一點皇家公主的樣子,以後你要是能達到若香的一半,我和你父皇也就放心了,”

盈盈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清澈的眸子始終不離林宇,

就在她和林宇醉眼微醺的目光相對時,竟然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曾幾何時,清兒也最喜歡做這個調皮的動作,那麼的清純,那麼的可愛,也那麼的任『性』……

想到這裡,林宇醉然然的笑了笑,又輕輕地舉起酒杯,飲了一杯酒,

那一晚,林宇飲了很多酒,這半年來,他心中有太多的愁,太多的苦,這種愁,這種苦,讓他幾度想要發瘋,今晚就全都傾注在杯中之物,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在醉意闌珊間,林宇想到了李太白的這句詩,洒脫如仙的李太白,在醉酒過後,是不是也在思念曾經的那個伊人,是不是也在用這杯中之物,來麻醉自己那顆不安的心,

因為盈盈的到來,若香的舞自然也就隨之而結束了,不過盈盈倒也很安靜,至少和若香這樣文靜的大家閨秀相比是這樣滴,只是偶爾會動動手而已,

在宴會還沒有結束的時候,若香就帶着一肚子氣,推辭自己身體偶感不適,倉促離席了,

待走至一個僻靜的湖畔時,一個男子突然衝出來,在背後抱住了她,

就在若香剛想叫出聲的時候,背後就傳來了一陣帶着冷意的笑聲:“若香妹妹,剛才跳舞的模樣,真是美若天仙,”

若香聞言一怔,道:“福王哥哥,怎麼是你,”

福王雙手開始在若香身上遊走,道:“不是我,難道還會是林宇不成,”

若香想要掙脫福王,可是他抱得很緊,微微掙扎了幾下之後,見無濟於事也就放棄了,應道:“福王哥哥,你誤會了,若香不是那個意思,”

福王冷然笑了笑,應道:“那是哪個意思,”

若香表情一怔,無言以對,此時她只感覺一隻手已經穿過她那薄薄的衣紗,輕輕的抓住了她那充滿無限誘『惑』風情的大白兔,

若香連忙又掙扎了一下,道:“福王哥哥,不要這樣,被人家看見就不好了,”

福王絲毫不為之所動,滿不在乎的應道:“那有什麼,這皇宮裡都是我的人,他們看見了,又能怎麼樣,以後我就是這皇宮之主,我這天下之王,我看他們誰敢『亂』說,本王得了天下,第一個就是砍了他們的腦袋,滅了他們的九族,”

說這話時,福王又使勁在若香那搖曳着萬種風情的大白兔上捏了一下了,一種痛並快樂的舒服,充斥着若香的神經,讓她有些痴『迷』,忍不住的嬌哼了一聲,

若香的嬌哼聲,更刺激了福王那被水酒麻醉的心,直接就將其推到在地,兩隻手在不停的上下遊走,遮擋住無限春光的紗裙,也開始漸漸脫落,莎莎的衣服撕裂聲,在微風中飄『盪』,充斥着無盡的誘『惑』,

“福王哥哥,不,要,不,要……”若香表情顯得很是矛盾,一邊很希望福王這樣撫『摸』她,一邊又知道這樣不好,在下意識的抵抗着,

然而在強壯有力的福王面前,她的一切抵抗,都變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更何況她也無心掙扎抵抗,

此時福王已經快要把她身上的衣服,都給脫了去,一副完美的酮體,在地上擺成了水蛇一般的形狀,點綴着紫葡萄的大白兔,在微風中微微的『盪』漾着,搖曳着萬種風情,充滿着無盡的誘『惑』,

福王那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水,兩隻大白兔之間那條雪白的溝壑中,靜靜的往下流淌,

“福王哥哥,以後你當了皇帝,會不會封若香為皇后,”若香那粉嫩的臉頰被紅暈包裹着,帶着几絲嬌喘問道,

“會,會,本王一定會封你為皇后,”福王此時已經快要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是唯唯諾諾的應道,

“那福王哥哥還等什麼,若香已經……”若香欲嬌含羞的低聲說道,

福王此時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快要被那股不知何時竄出來的火給焚燒着,直接就如同餓了三天三夜的餓狼一樣,一個餓虎撲食,像是盤旋在高空中的陰鷙發現草叢中的小白兔一樣,直接就撲了上去,

然而就在此時,一陣啪啪的腳步聲,就已很掃興的傳了過來……

………………

注一:出自李白的《宣州謝朓樓餞別校書叔雲》,現在附錄全詩如下,喜歡的朋友,可以看一下,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

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覽明月,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