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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法庭,國家是暴力統治機器。認為殺人就好,殺人就是舒服的傢伙,刪除記憶重新回爐,做了其他犯罪,則是封印記憶重新教育。由持劍者組成的大思維者手持強大利刃的同時,將命運賦予自己的暴虐牢牢的鎮壓。命運這東西只要宇宙尚在,就不會消失,但是你不反抗那麼你存在的意義也就沒了。

在審判之前所有的大思維者都是抱着以暴制暴的心態對這個審判步驟心有抵#制,但是經歷了審判後,看到他人被審判,同時捫心自問,將自己以暴制暴的情緒拋棄了。整個審判儀式雖然沒有過多的修飾,但是這種透視他人記憶他人思維崩潰過程,沒人對自己思維崩潰現象無動於衷。

正常人心裡都有小秘密。誰都不願意在思維審查系統下放開一切記憶。這種在所有人面前開放記憶的行為,將自己一切弱點優點讓眾人評判,這種羞恥感比赤身裸體在大庭廣眾下還要難堪上萬倍。

對於那些思維極度污染的人來說,死亡和痛苦根本威脅不到他們,只有這種審判,映照一切自我屈服命運過程的審判,才能刺痛這些卑劣者,一個人生來,以嬰兒形態降臨在這個世界,是以純凈無暇的好奇眼光打量世界,至於什麼時候這個眼光改變,改變的過程,誰敢一次次回憶並且嘗試。

審判落下帷幕後,所有審判者和陪審團,肅然起立。快速閃爍如同無數螢火蟲快速紛擾的光幕一閃而逝。如果把這個光幕速度放慢一百倍正常人可以清晰看清楚上面的閃爍的文字,這是一階大思維者才有能力看到的光學語言:

“我們在這個世界是走向精彩,面對一切精彩。如果妨礙到他人的精彩,那就要面對所有人的審視。如果有人試圖終止另一個人擾動世界的精彩。那麼即將面臨審判。如果有人認為這種審判是一種束縛自己精彩的行為,那麼請你在沒有有損我們精彩之前就離開我們,我們互不干擾。如果你執意用你毀滅我們精彩來鑄造你的精彩,那麼就用在這個世界的擾動力大小做最後的對話。”這句光學語言由程攀發出。

瞭望歷21年兩千萬乾淨的人口被送到冰原。同年太空一顆小行星上,巨大的閃光出現,巨大能量瞬間施放,巨大的熱量以及分子衝擊力量擊潰了物質之間的連接力。宏大的蘑菇雲從天空中綻放。

地面上控制室,五百位持劍者,坐在儀器前看着核爆的巨大閃光出現後,所有持劍者歡呼。宇宙中的本源之力瞭望終於開始用已經掌握的知識體系來觸及了。

諸多數據彙集後,流風曉說道:“預計當量九萬五千噸。中央溫度應該達到一千萬度。”張易說道:“先天力量點燃上萬度高溫,凝核十萬度,孕神百萬度,凌虛千萬度,遨遊一億度。帝王十億度。”

流風曉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是這些強者能施放的最高力量。他們能精確控制的力量要將一個級別。先天施放的火焰法術理論上是可以冶煉二級材料,但是他們控制的最高火焰溫度也就是上萬度。溫度跳躍波動過大根本冶煉不了二級材料。一般也只有凝核凝聚的丹火才能精確冶煉二級材料。上萬度高溫的火焰溫度可以精確控制在百分之一攝氏度上下。至於我們現在。也只是扔了一塊石頭到遨遊可以精確控制的高度。至於我們的控制力極弱無比。”

流風曉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個乙炔噴射器。藍色火焰化如同鋒芒噴射的至半米之外。流風曉調節了幾個檔位,說道:“三千度的高溫,我們現在只能在上百度的精度範圍內控制。”

張易說道:“一級顆粒系統已經在製造,我們的神經元系統也在研究。我們的“手”正在變大,變靈巧,變強。當“手”出現的時候,也就是我們走出去的時候。”

這時候兩人看到程攀走了進來,程攀說道:“人口越來越多了,你們應該分配一個小組研究澱粉蛋白質合成工業鏈。”張易說道:“導師我知道現在的糧食系統靠你是不好的,但是能否給我一個停止供糧食的確切的時間。畢竟現在優先壓在工業上回報率是最高的。”程攀說道:“你們現在的人口足夠,最應該的優先擺脫依賴思想。”

流風曉問道:“導師我們的人口增長速度到底會如何發展。”程攀說道:“每五年翻一番。這五年你們要做好人口翻到八千萬的準備。建立一個文明,尤其是領導一個文明,要做好不依賴任何體系外力量的準備。”

這時候,張易問道:“導師對於能量控制,你有沒有思路。”程攀玩味的說:“想聽聽我的思路。我的思路可是非常麻煩的。”張易拱手道“願意請教。”

程攀說道:“我的思路就是工業體系攀升到可以一個個原子自由排列的程度。尋找何種排列原子的屬性滿足材料變化。差不多一級材料就可以用磁場約束十億度的高溫,進而想方設法的增加原子之間的聯繫。將提取核子力量的機械小型化。”

張易這時候問道:“報告導師,有一方面我不懂,這個世界上有天然超強結構,從這些超強材料進行分析就行了,何必執着於原子排列一級材料。我承認一級材料的理論極限我們遠遠沒有挖掘出來。可是想要做到排列原子的程度這個工業體系是在要何等龐大,我想象不出來。”

程攀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有內電子層參與原子之間連接形成的高強度材料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我的思路的確饒了很大的彎路。因為原子間本來就有超強連接鍵,我卻要想着用一級材料構成的機械外在加強連接鍵。但是我這條思路走通了。這是我的思路。你們需要你們的思路。你們想從我這裡要的捷徑,可能是彎路。”

張易說道:“從你這要答案看來是我妄想了。”程攀說道:“我沒把你們往糞坑裡面帶,你們應該慶幸。”程攀想了想笑着說道:“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把對手往歪科技樹上引,我做過。比如原本應該蒸汽時代,卻被直接引導至電流發電時代。想象一下沒有蒸汽機車,只能用人力小推車截斷大江場面。沒有蒸汽動力鋼鐵產量受制於水力敲打鋼鐵作坊。”

直接用電力的確是清潔,但是這個清潔是掌控材料和能量受到嚴重限制,花費大量人力,發展速度奇慢無比。想象了這個場面,張易和流風曉心理一陣惡寒。

程攀說道:“彎路我們都走過,我們可以承受走彎路,但是不能容忍自己被別人領上彎路。前者一次次跌倒會跌出來#經驗,後者只要跌一次很可能付出的代價讓你再也無法起來,即使起來由於失去相信的引導者,會因為自己迷茫而長時間徘徊。”

程攀說道:“現在你們的科技好像到達一個瓶頸。”

張易從自己空間中抽出了一個平板電腦手指一點一連串的數據出現。這是二級材料生產數據和可以獲得最高純度的數據。“二級鋼鐵年常量六千噸,二級銅年產量一萬噸。這些材料出現剩下的就簡單了,沿着我們本來就有的機械結構用這些高強度材料設計。組成新型生產系統便可擴大生產規模。”

張易說到:“用二級材料生產二級材料不難,難的是用一級材料生產二級材料。我們已經從這一關度過了。就像從亂麻中找到了一個線頭。”

程攀說到:“一億人的工業體系便可完成銳變?”張易點了點頭說道:“確切的說是一億人受過教育十年以上的人。我們將在神經元鏈接分子手的方向展開突破。人體強度將會在顆粒系統下變成全身力場防護。可以抗衡小口徑子彈。無數二級材料組成的顆粒將加載五百噸以上的機械力量。可以精確控制五千攝氏度的火焰溫度。至於最高溫度。我們可以攜帶小型核彈。”

程攀說到:“那麼句號呢?你們有沒有設想過這次工業革命的句號。”張易說到:“句號應當是我們能夠大規模冶煉三級材料。”程攀說到:“不是,應當是將一級材料大規模轉化成二級材料,冶煉的過程中我們已經發現了二級材料的化學鍵在高能下會因為承受不住能量而斷裂轉化為一級材料。既然能跌落便可以升起。原子都是那個原子。”

張易說到:“你說的句號就是完全掌控二級材料和一級材料的轉化過程。”

程攀說到:“修鍊界所珍惜的東西無非是相同的原子被大量的能量改變組合屬性。相同的原子被更多的能量鏈接便是高等材料。能量我們可以操作,原子也可以被我們實驗,自然界既然已經有這種高等材料,就說明有實物給我們逆推。我們和修鍊者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