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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比如嫂子跟兄弟,姐夫跟小姨子,在比如用了幾千年的小姐,表姐,表妹,再比如老鄉,同學。而這裡面最曖昧的無疑就是姐夫跟小姨子了。

不是有那句話吧,小姨子的屁股蛋.子,姐夫的一半子!

因此兆本水在劇組裡一直跟余月仙保持着不遠不近的關係,就不想留下把柄!以他現在的身份,想玩女人辦法過了去了,他沒有必要找這個不自在!萬一在被現任妻子發現,那他真就沒辦法在娛樂圈裡混了。

王銘自然知道這裡面的道道,不過他故意不給兆本水解釋的機會,有的時候弄些小秘密反而會讓兩個人的關係更加緊密一些。

如果僅僅是合作關係,將來有利益紛爭之後,難保會弄得不開心。起碼要營造出一個表象,自己很重視兆本水的意見,即使有一天發生分歧,也是他為利益背叛自己,不是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這就好像德雲社的紛爭,不管怎麼說,郭德剛是輸了。名,利,全都輸掉了!

王銘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劇組這段時間都在農家院休息。余月仙本來是不夠資格單獨住的,劇務看在她是導演小姨子的份上,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個乾淨的農家院,家裡沒有大牲口,她住在西屋。

“余小姐,在嗎?”王銘四處看了看,示意冷月等人守在門口,自己走進院子里,邊走邊問。

因為開篝火晚會,全村的人基本上都去了,這戶農家人也不再家。只有匆忙趕回來的余月仙在,她聽到王銘的喊聲,剛想答應,莫名住嘴,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故意將領口扯開,倚着門道:“誰啊!”我的美女校花242

“是我!”王銘看到余月仙這副樣子,暗暗好笑:“老兆剛才跟我說起你的事情,我來找你談一談!”

余月仙驚喜的道:“原來是王老闆,快裡面請!”

“天都黑了,這孤男寡女的不太好吧!”王銘道。

余月仙撲哧笑了:“我們都是城裡人,又不是農村人,有什麼好在乎的!王老闆,外面蚊子多,我明天還要拍戲,可不能弄得滿臉包!咱們還是到裡面說吧!”

王銘回頭衝著冷月使了個眼『色』,從余月仙的身邊鑽了進去。

余月仙得意的衝著王銘的冷月等人仰了仰脖,驕傲的扭頭走進西屋,靠在門口道:“王老闆,炕上做,我給你拿點瓜子花生糖塊之類的!”

“不用了!”王銘拒絕道:“有酒嗎?剛才人多喝的不痛快,有酒咱們喝兩盅!”

余月仙眼睛亮起來,這幾天王銘歇在馬莉的房間里,大家心照不宣!俗語演得好,不如賣得好!馬莉如果不是碰到王銘,哪能輕易擔當女主角?對劇組的很多女人來說,馬莉就是她們羨慕嫉妒恨的對象。

如果王銘今晚能留在這裡,余月仙心情有些不淡定了,不管怎麼說,他比自己那個木訥的姐夫強多了!自己使了這麼多心思,花費了那麼多手段,到現在還沒有換回一句承諾,也許是換一個靠山的時候了!

余月仙在娛樂圈打拚快十年,終於弄懂一個道理,潛規則是有道理的,否則就不會存在。可惜她年輕的時候要強,不肯低頭,現在肯低頭了,有更年輕更好的在等着導演製片人投資人,誰能看上她?

這就導致她連個三流演員都不如,從這個角度來說,她還沒有新鮮出爐的馬莉來的名氣大。實際上她也是科班出身的演員。

“有,你等着,我這就去拿!”作為一個飽經風霜的女人,她比一般少女聰明的地方就在於,她敢下注!因為她知道,在不下注,自己就連下注的機會都沒有了!

很快余月仙將桌子放到炕上,手腳麻利的弄上一碟老醋花生米,一盤拍黃瓜,一盤糖拌西紅柿,剩下實在沒有菜了,弄了半塊大豆腐,用熱水冒了一下,端上來。別說四碟小菜,還挺像回事。

“老闆,家裡沒有好酒!”余月仙拎了一個酒壺上來:“我聽這家主人說,這壺酒是純糧食釀造的,六十一二度,老闆咱們少喝點!”

王銘笑呵呵的道:“那就喝一口!”我的美女校花242

余月仙媚笑着坐到王銘的旁邊,給他碗里倒上酒,又在自己的碗里倒上,看了看窗帘,裝作不經意的道:“外面蒼蠅蚊子太多,都被燈光吸引,我將窗帘拉上!”

王銘也沒有管她的所作所為,端着酒抿了一口,“還不錯!確實是純糧釀造的!老鄉家裡有點好東西啊!”

“可不是嘛!”余月仙道:“別看這裡窮鄉僻壤的,但是山野菜野味什麼的,家家都有!這段時間大家沒少開小灶!”

“哈哈,我這幾天可光聽抱怨的,沒聽到幾句好話!”王銘道。

余月仙笑笑道:“那是他們沒遭過罪,這裡比很多地方都要強,早些年拍戲,比這裡更慘的環境我都去過!大冬天的零下二十幾度,要穿着單衣演戲。跟那一比,這裡實在是太幸福了!”

王銘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我從前聽說過拍戲很苦,一直沒有直觀的感覺,這次來探班,我在發現拍戲確實是一個辛苦活!不過這一切都是可以客服的,現在這部戲拍了三分之一了吧!”

“嗯,導演拍的很快,大家都緊鑼密鼓的演戲!”余月仙這次乖巧的沒提起兆本水是她姐夫的事情,端着碗道:“王老闆,我敬你一杯,要說你可真厲害,這麼年輕就自己當老闆,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

王銘喝了一口:“我來就是找你說這件事!”

余月仙眼睛亮起來,雙眼炯炯有神的看着王銘,心中有些忐忑。

王銘放下酒碗,抓了兩粒花生米放在嘴裡嘎嘣嘎嘣的嚼着,身體半仰靠在炕頭,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聲音不清不楚的道:“你跟老兆是什麼關係!”

余月仙愣了一下,臉紅一陣白一陣,實話實說:“他是我的表姐夫,我跟表姐是遠方表親,關係不是特別好。這些年演戲一直很不順利,這次聽到有這樣的機會,我一直求着表姨才得到的!”

“哦,不是你表姐發的話?”王銘若有所思的道。

“她哪裡肯為我說話!”余月仙話里話外有着怨尤。

王銘也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繼續道:“老兆剛才跟我提起你,想讓我跟你弄到公司里找個班上,不用拋頭『露』面的出來演戲,你怎麼看?”

余月仙心中頓時涼了半截,如果是工作的話,她留在津城的話劇團就好了,何必跑到東北來遭這個罪,她咬着牙道:“我不甘心!我想演戲!就算不紅,我也想演戲!這是我的夢想!”

王銘打了個哈欠道:“腿有些酸!”

余月仙心領神會的往裡挪了挪,給王銘捶腿,邊捶腿邊說道:“王老闆,你是公司的大老闆,這些事情是你說的算,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