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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獎抽獎,老子他媽可是歐皇轉世!”

蓬宇安很是激動的朝着大腿上拍了一下,帶着前世的口頭禪,呲牙咧嘴的說著。

他覺得自己的運氣一向都挺不錯的,雖然腦子裡有着這個奇奇怪怪的聲音,但至今為止他也是得到的好處比壞處多。

【抽獎完成,抽中藥劑一瓶,請在前方三百米處的歪脖子樹上領取。】

聽到這話,蓬宇安立馬就蹦了起來。

他一眼就望到了不遠處有一棵歪脖子樹,樹上似乎吊了個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這聲音提前告訴自己,他的獎勵被掛在樹上,還以為掛了個人呢。

蓬宇安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來到了歪脖子樹下。

他將一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東西取下。

看到用來包裹這一瓶藥劑的物體,蓬宇安也覺得有些誇張。

竟然是羽絨?

這是一件巨大無比的羽絨服,現在就這麼隨意的包裹在一隻藥劑上。

雖然現在天氣有些炎熱,但羽絨服這種東西也算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了。

放在商店之中,至少能夠賣上千枚骨幣,由此可見,這東西已經和肉一個價了。

“太好了,接下來弟弟就不用硬扛着過冬了。”

蓬宇安很是興奮,偷偷摸摸的回到了小月的住處,將羽絨服偷偷放下,並未吵醒弟弟。

不過蓬宇安只是單純的不打算吵醒弟弟罷了,小月依舊被他從睡夢中給喚醒。

小月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不可思議地盯着蓬宇安,不清楚蓬宇安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一件羽絨服。

“你才出去一會兒,就搞到了一件羽絨服?”小月有些欣喜的摸着這件羽絨服,這種溫暖的質感讓人身心愉悅。

“把東西都藏好。”說完這話,蓬宇安再次消失不見,感覺就是專程過來送個衣服的罷了。

緊緊的捏着羽絨服,小月看向蓬宇安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燦爛。

“真是一個厲害的小弟弟。”她微微一笑,按照蓬宇安的要求,將這件衣服給藏了起來,帶着甜甜的笑容進入夢鄉。

而蓬宇安則躲到了僻靜無人的地方,研究着這神秘的藥劑。

“也沒個說明書……”

蓬宇安試圖討要個說明書,可這聲音再也沒有了動靜。

“既然是葯,那肯定有用。”蓬宇安小心翼翼的打開,吞了一口。

他估算了一下,這麼一瓶藥劑估計夠自己喝上五口的。

藥劑入口及其的香甜,倒是有一種喝飲料的感覺,蓬宇安滿意的點了點頭,在缺乏水資源的時候,當水來喝倒是不錯。

就在這時,蓬宇安突然覺得渾身燥熱無比。

他有些糾結的搓了搓手,扯下了寬大的外套。

這種燥熱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難不成這是春……”蓬宇安拍了拍額頭,暗道一聲不好,他這下子可是徹底的把自己玩進去了。

按照以往的慣例來說,他能夠得到的獎勵,可都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誰能想到自己突然得到了此等奇葩物資!

現在,蓬宇安恨不得前方有一條河,能夠讓他鑽進去,好好的冷靜一下。

可是水資源如此珍貴,且不說有沒有河了,就算真的有一條河擺在他的面前,等待他的也只會是無窮無盡的野獸。

經過了十分鐘的折騰,蓬宇安終於感到了一絲清醒。

他默默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有些後怕的看着這瓶藥劑。

剛想開口罵上幾句,但下一刻他卻覺得身體似乎有些不同了。

“我體內的暗傷怎麼好了?”蓬宇安有些疑惑的皺起眉頭,仔細的感受着自己的身體狀況。

這些年他為了練就好的身手,早就已經弄得自己渾身是傷了,再加上這幾日接二連三的戰鬥,他的身上多多少少也有着一些傷痕。

可是此刻,他身上的傷痕竟然都已經消失了。

“這是什麼操作?”蓬宇安驚訝的摸了摸虎口,他的虎口可是被震傷了的,一直都有一條極其誇張的裂口。

十分鐘的時間過去,他的傷口竟然恢復了正常,這簡直是醫學奇蹟!

“實在是太強了……”蓬宇安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將藥劑小心翼翼地貼身放好,蓬宇安決定要把這東西當成自己保命的玩意兒。

接下來的戰鬥,他必定會遇到很多的麻煩,這個藥劑則能夠幫他解決很多的危機。

“也不知道這個藥劑對弟弟有沒有用!”

蓬宇安內心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就當他準備天亮回去看一眼的時候,這個神秘的聲音再次出現,徹底打破了蓬宇安的幻想。

【此藥劑對肺癆不管用。】

聽到對方冷漠又絕情的聲音,蓬宇安瞬間心如死灰。

“看來還是得好好賺錢,帶弟弟去堡壘裡面看病。”蓬宇安捏了捏拳頭,眼底閃過了一絲期待。

蓬宇安閉上眼睛休養着,內心也在盤算着這一次的收穫。

這一次抽獎只用了一個怨氣值,現在他的手上還有着大把的怨氣值可以使用,突然,蓬宇安就有了一種自己是個富豪的錯覺。

他決定接下來不論如何,都要想方設法的去賺取一些怨氣值,說不定還能抽取更多有利的東西呢。

帶着興奮的情緒,蓬宇安快速的入眠。

就算是在夢中,他也在幻想着,自己得到了極其珍貴的物資,治好了弟弟的肺癆。

這是他的執念,也是他一直以來所堅持的方向。

如果沒有古小飛和自己在末日之中互相攙扶,或許他也無法熬過這些黑暗的時光。

或許在別人看來,親情是廢土之中最可笑的東西。

但在蓬宇安看來,沒人能比自己的弟弟更加的重要。

就在蓬宇安進入夢鄉的時候,有人也在不停的廝殺着。

當初那個刁難蓬宇安的斧頭男,此刻也在拼了命的戰鬥。

他一向臭名昭著,沒人敢惹他。

原本他有個隊友,在比賽之中多少能夠佔據一些優勢。

可現在隊友已死,他也就只能在比賽之中獨自苦撐。

“蓬宇安……你到底躲在哪裡。”他隨手砍掉一個男人的頭顱,撿起對方留下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