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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柳月鎮吧,那裡民風守俗,房屋都是復古式的磚木結構,是世界民俗遺產保護基地,還不錯,我曾經去過一次。全文字無廣告小說盡在廖學兵見顧妮也沒什麼主意,於是主動提議道。今天他自己的心情也確實有些煩悶,昨天那個困擾他到底是誰的念頭已經纏繞腦海,揮之不去。

柳月鎮的建築風格還停留在上世紀二十年代,就連小鎮上也全是清一色的小洋樓建築模式。雕樑畫棟、庭院深深,幽回曲折,似乎跟現代文明、商業時代沒有關聯。猶如經濟浪潮中漂浮的諾亞舟,堅守着大漢民族的風格。

行走在小鎮間,蕩漾着民俗的洗禮,顧妮認真地傾聽着廖學兵的解說,為他的博聞強識、學識淵博深深折服。眼神漸漸迷離。

小鎮的人民十分好客,廖學兵和顧妮在一個農家吃的家常菜,不過是一隻土雞、一隻水鴨,顧妮說給兩百塊,老實巴交的鄉民只收了八十塊,說是按價收,絕對不多收。顧妮堅決至少要給一百塊,鄉民推辭不脫,就把家裡窖藏多年的谷酒拿了出來。

廖學兵的心緒本來就不好,心裡藏着事,也沒有抗拒喝酒。顧妮這小丫頭也沒有拒絕。昏黃的燈光下,兩人跟鄉民夫婦杯觥交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反倒最後是趴在桌子上大醉不醒。

到了第二天,廖學兵醒來,滿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像是被鐵箍箍着似的。抬頭狠狠地敲了敲額頭。才算略微清醒了一點。鄉民地谷酒很淡,卻沒想到後勁是如此足,此刻胃裡還覺得有十萬支火把在燒,火辣辣地鑽疼。

睜了好一會兒才把眼皮睜開一條縫隙。剎那間,刺眼的眼光從窗外直入眼帘,老廖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眨巴了好幾下,才算適應過來。^^

“幾點了?今天禮拜幾?是第幾堂課有課?”老廖下意識地把手摸索着往日睡覺時擱在床上的鬧鐘。一直以來,沒有手機,也沒有手錶。對時間的掌握就依靠唐靜寧想要扔棄他搶下來的老古董鬧鐘,粉色的女娃娃式,不過油漆都斑駁了,估計用了四五年了。時間長了,養成了習慣,睡前起後都必然要看一下,也必然是擱在床上的。

可這次摸索着過去,手感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不再是硬邦邦的,冷冰冰的。而是圓軟玉潤、軟軟嫩嫩,還有彈性的東西,一時間好奇心作祟,竟然忍不住多捏了幾下。可聽到地是“嗯!”的一聲呻吟。什麼時候鬧鐘的聲音是這樣的了?

老廖睜開眼睛看去,迷迷糊糊中竟發現身邊躺這個人,滿頭烏黑的長髮隨意散亂着,白皙的肌膚上一片紅暈,性感的紅唇透着妖冶嬌艷。還有一股淡淡的處子體香。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女人。腦子還沒有睡醒,也有些酒意,以為是唐靜柔,手又摸索着捏了幾把,還用力揉了揉,心裡是一陣超快淋漓。

可是,仔細一看,才發現真的很糟糕。這個女生不是唐靜柔,竟然是市長千金顧妮。老廖這才想起,昨天他跟顧妮到柳月鎮郊遊,晚上還跟鄉民一起喝酒,一定是喝醉了,鄉民夫婦把自己跟顧妮當男女朋友。所以放在一塊睡吧?

只用了一秒鐘。廖學兵的睡意連同酒勁就徹底消褪了。腦子裡全是亂糟糟地。猛然想起自己還停留在顧妮身上的狼爪,順着手看去。顧妮身上竟然只穿了內衣,文胸的帶子也解開了。甚至可以說是**這上身了。而自己的那隻該死地手竟然不偏不倚地緊緊抓住顧妮紅潤而又渾圓、巨大的胸上。^^^^已經沒有任何心思欣賞在噴血的場景、曼妙的身姿了,只想着一個念頭:“小丫頭,你可千萬不要醒過來。要不然我可就死定了。”

擔心驟然鬆開手會驚醒還在睡夢中的顧妮,於是只好緊緊地盯着顧妮地眼睛,掌握着她的動靜,然後無比輕柔地一點點鬆開。這完全不是老廖的作風,美色當前怎能自行退縮,不過君子不趁人之危,這種揀來的便宜還是不要為好。

可是,糟糕的是,手才送了一點。顧妮的眼皮就眨巴了起來,看樣子是要醒來了。就在老廖屏住呼吸,靜靜地不敢再有動作時,顧妮似乎也感覺到了胸部的異象,伸出吹彈可破的素手,正好抓住了色狼廖學兵的手。

廖學兵嚇了個半死。心裡七上八下地,祈禱着顧妮最好不要想來。可是……只要手不松回來,就一定會出亂子。並且不跟鄉民打好招呼,事情也還是會穿梆。顧妮一個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讓自己睡了,能不讓自己負責嗎?可自己一個吃不飽飯穿不暖衣的教師,能配得上人家市長千金嗎?

萬幸的是,顧妮不過是抓着廖學兵的手,並沒有醒來,看起來睡得還是很香。

廖學兵考慮一會,便決定繼續剛才的事,一定要把手抽回來。

可是要命的是,只要他用力,顧妮地手就抓得越牢靠,根本不可能抽脫。緊張了好一會,決定鋌而走險。大丈夫死則死矣,瞻前顧後算什麼男子漢,索性坐了起來,用另一隻手抓住顧妮地手,好讓被顧妮牢牢抓住的手脫手。

辦法奏效了。被顧妮抓着地手一點一滴地抽了出來。可是就在成功的時候,只聽得“啊,有色狼”的一聲尖叫,顧妮欣長玉脂的雙腳使勁地胡亂狂蹬,嬌軀瘋狂扭動,迅速蜷縮成路一團。

令人奇怪的是,顧妮並沒有再喊,只是眨也不眨地盯着廖學兵。望着眼前的,身上只穿了一條內庫的男人,眼神中流露的是彷徨、痛苦、恐懼、還有疑惑。

老廖驚慌失措,心想這下真的完蛋了,思維亂成一鍋粥,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不過手指着顧妮的胸前,道:“你,那個,那個完全掉了。”然後深呼吸了一下,鎮定了心緒後,給顧妮投去一個微笑。只是,臉上的肌肉緊繃著,笑容說多難堪就有多難堪。怎麼也沒想到,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偏偏跟顧妮睡到一塊。

顧妮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一絲不掛,一對肥美的聖女峰裸露在空氣中,完全暴露在了對面的色狼眼中,當即又是一聲誇張的尖叫,胡亂拉着被子被擋在身前,大罵:“你,你個流氓,快給我滾出去。”說不出是恐懼,還是羞赧,身體劇烈地向床角退縮,後背緊靠在牆上,眼神中既是茫然又是恐懼。

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不可避免地發生了,老廖無奈之下也懶得去解釋。看到床下自己的衣服,揀起來便要穿好,再也不能**相見了。至於剩下的事,反正也不是自己故意的,由着小丫頭怎麼想都好。就是打起官司來,也不過是無心之失,談不上作姦犯科什麼的。

可是床本身就不高,老廖一彎腰,重量就立時壓倒床的一邊,床劇烈抖動起來,顧妮的身子跟着顫抖,雙手緊握的被子又掉了下來,嚇得她慌張地撈起被子,恐慌地說:“你,你要幹什麼,別過來,我可要喊人了。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真是瞎了眼。我哥說的沒錯,就是不能胡亂相信別人。”

老廖看她如此可憐巴巴卻又兇巴巴的,倒是起了惡作劇的心理,道:“其實我並不想跟你睡的,只是鄉民太過熱情。昨天跟你說過,不陪睡的,陪睡另算價碼。你說吧,多少錢?”看到顧妮氣得不行,心裡反倒是有一股快感,這小丫頭那天折騰了自己老半天,這回讓她吃點苦頭也好。故意裝出一臉無賴的樣子,不急不慢地穿着衣服。

顧妮本來就跟廖學兵只有一面之緣,本不了解廖學兵,只是憑着看人的本能覺得廖學兵並沒有多壞,此時此刻裸身以對,當務之急是力保自己的清白,判斷力嚴重衰退,哪還敢用言語刺激廖學兵,內心的焦躁、恐懼、不安流露無遺,心怕惹惱了廖學兵,到時候她再撲上來,自己該如何是好。畢竟來鄉民這,她也說自己是廖學兵的女朋友的。鄉民純樸,恐怕還會認為自己小兩口在鬧小脾氣,本不見得會過來救援自己,還是老實一點好。

於是,顧妮盯了廖學兵好一會,然後小聲道:“你可以背過身去嗎?我想把文胸戴好。可以麻煩你把我的衣服撿起來遞給我嗎?”總之,總不能一直窩在床上,那樣自己的威脅就加大一分。

呵,看到大家的評論,感到一絲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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