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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的話和行為,都充滿了誘huò,她那嬌軀坐在花郎的腿上,更是讓花郎有些心猿意馬。

只是花郎很清楚,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的,這世上的女子花痴者很多,可花郎想象,眼前的這個白素絕對不屬於花痴中的一類人,第一眼見到她時,她清雅的脫俗,怎麼可能因為一首詞就對一個男人愛的死去活來?

花郎的手摟住了白素的腰,不過他卻在摟住白素腰的時候,突然推開了她,然後起身笑道:“白夫人不必如此,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便是,我花郎若是能幫定然會幫的。”

花郎推開白素之後,有些後悔,畢竟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個艷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也許今天錯過了,以後就再遇不到了。

白夫人的臉有些紅,她自然也是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麼不雅的,可當她聽到花郎的話後,並沒有過多的時間來尷尬,她連忙問道:“花公子說的可是真的?”

花郎點點頭:“自然是真的!”說這話的時候,花郎習慣性的將手放在了鼻尖,他的手上此時還殘留着白素身上的體香,那香味和這屋內的菊花香不同,這香更雅,也更持久。

白素的臉上露出一絲欣喜,隨後連連請花郎坐下,道:“其實……其實這事有些難辦,我怕花公子不肯幫忙,這才想出的這招,讓……讓花公子見笑了!”

這點花郎是早想到了的,所以他只淺淺一笑:“白夫人肯做出如此舉措,想來這事必定難的很,不過我花郎生來喜歡挑戰難事,白夫人所託之事,請說出便是。”

白素更是欣喜,道:“奴家是個寡fù,想必花公子已然知曉吧?”

“這個自然是知道的,你的夫君好像是……”

“奴家夫君是突然死的,而奴家要求的事情,便與奴家的夫君有關,奴家夫君身體很是強壯,不可能突然死亡的,所以奴家懷疑,是有人謀殺了奴家的夫君,所以特求花公子將此事調查清楚。”

聽完白素的話後,花郎微微頷首:“如果你夫君身體強壯,突然死亡的確有些說不過去,白夫人請坐,請將當時事情說清楚,而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白素臉色微微有些發紫,猶豫了許久,道:“這……這是三年前的事情!”

花郎心頭微沉,他這才終於明白,為何白素說這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若是命案剛發生,他花郎還有本事調查,可如今三年已經過去了,很多線索恐怕早已經沒了,就連白素夫君的屍體,恐怕也成了屍骨,想要調查,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花郎面對眼前如此美人,心中卻也燃起一股豪情來,道:“白夫人請繼續說下去,若能調查,在下絕不會推辭的。”

白素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三年前,夫君在外喝酒歸來,剛回到家堂到床上,便突然死了,當時很多人都說是奴家謀殺了夫君,若非李景安大人明擦秋毫,奴家現如今恐怕早已經見閻王了。”

聽到這個,花郎也才終於明白,為何李景安能與白素有如此關係了,原來李景安曾經幫過白素的幫忙。

“當時仵作在我夫君身上並未發現任何可疑的傷痕,也沒有發現中毒的跡象,李大人因為這個,才判了夫君是突然死亡而還了奴家清白的,只是三年過去了,奴家一直不相信夫君是突然死亡的,他的身體很好,怎麼可能突然死亡呢?可奴家因為當時被人認定是兇手,所以一時不敢出言,一晃三年過去了,這事就壓在了奴家的心頭,今天得見花公子,才又勾起了奴家想要弄清楚真相的慾望。”

白素說完,花郎也覺得此事有些可疑,於是問道:“你夫君回到家後就死了,那他回家之前去了哪裡呢?”

“這個奴家也不知道,奴家曾經為此事調查了許久,可卻一點線索都沒有調查出來,那天晚上就好像沒有一個人見到過我家夫君似得。”

“沒有問過你家夫君的朋友?”

“問了,可他們都說沒有見過!”

花郎陷入了沉默,許久後,問明了白素夫君的名字後,他便走了出去。

見到李景安後,花郎將白素說的事情跟李景安說了一遍,當然,他是省去了前面那些誘huò的,李景安聽完之後,臉上露出難色來,道:“花公子,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三年了,你真要調查?”

花郎聳聳肩:“既然白夫人懷疑她夫君的死有蹊蹺,我覺得我們還是調查一下的好。”

李景安跟花郎相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如今聽花郎這樣說,他便知道,此事不調查一下,恐怕是不行的,最後沒有辦法,只得調查一下。

而要調查這件命案,就必須看一看屍體,也就是說,他們必須要開棺驗屍,開棺驗屍對花郎和李景安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困難的,畢竟死者的遺孀提出的調查,他必然同意開棺驗屍。

將這件事情與白素說了一遍之後,白素欣然應允。

在帶人去開棺驗屍的途中,花郎問李景安:“當時李大人調查的命案,可有什麼發現?”

李景安搖搖頭:“一切都如白素說的那樣,什麼都沒有發現,那衛驚身上沒有中毒的跡象,也沒有外傷,只是喝了許多的酒,想來可能是飲酒過度造成的死亡。”

“對於衛驚回家之前在哪裡喝的酒,以及跟什麼人在一起喝的,李大人可調查過了?”

“仵作檢驗完屍體後,因為並未發現任何異常,所以並未對此事有過多調查,如今花公子來問,本官當時疏忽了。”

如今命案已經過去三年,花郎也不好再多說其他,微微頷首後,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溫夢和花婉兒他們跟在後面聽花郎和李景安說的這些話後,不由得撇了撇嘴,她們覺得,他們又遇到了一件十分困難的案子,在這個秋天,他們想休息一下都不能。

而當他們這樣想的時候,秋風更勁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