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靜心齋在京城一處很僻靜的地方,很大,足夠容納幾百人。

包拯通報了姓名之後,便被一名侍女給領了進去,因為那名死者是蝶妃的,所以他們要求見的是蝶妃,不過在蝶妃來客廳的時候,明妃竟然也跟着來了。

兩個女子都給人一種絕代風華的感覺,如果她們不是被先皇打入了冷宮,也許她們的人生會是不一樣的,當然,如果她們這一輩子根本就沒有進宮,如今可能已經養兒育女,生活幸福了。

不可能的事情,誰又知道會是怎樣。

包拯將來意說明,蝶妃聽完之後,很是驚訝,道:“死的人是我的侍女,好像叫小魚,不過這個侍女我不是很有印象,如今她被人侮辱並且殘忍殺害,還請堡大人儘快破案。”

包拯點點頭,道:“案子是一定要破的,不過還請蝶妃配合。”

“這個自然,包大人有什麼要問的,只管問便是。”

見蝶妃如此明事理,讓包拯他們都很是驚訝,不夠雖是如此,包拯還是問了起來:“小魚既然是靜心齋的侍女,她是怎麼離開靜心齋出城的,蝶妃知道嗎。”

蝶妃想了想,道:“這個我不清楚,靜心齋有很多東西需要採辦,可能是她出去採辦出城的吧,當然,也有可能是她不想當侍女了,跟男人有了勾結。”大宋私家偵探1432

蝶妃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可她說起這話的時候,卻說的十分平靜,就好像她一點不為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感到羞恥。

包拯微微凝眉,隨後繼續問道:“不知可有人對小魚十分的了解。”

蝶妃想了想,然後將一名侍女叫了來,她跟小魚住在一起,叫玲玲。

玲玲見到包拯之後,便把自己對小魚的了解全部說了一遍:“小魚是個很要強的女子,什麼都要做的最好,不過像我們這些做侍女的,那麼要強做什麼,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所以小魚很是被人討厭,就連我跟他住在一起,有時也受不了她,不過我可沒有殺她的心思。”

“她可有中意的男人,亦或者跟什麼男人有過接觸。”

玲玲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蝶妃,隨後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們一般情況下是很少出靜心齋的,不過小魚如果有出去並且遇到男人,也是極其有可能的吧。”

玲玲的反應被花郎看在了眼裡,不過花郎並未多言,而這個時候,包拯突然望向花郎,道:“花兄弟,你有要問的嗎。”

蝶妃突然聽到包拯這樣問,有些發愣,一驚之後,連忙問道:“這位可是花郎。”

花郎微微一笑,拱手道:“正是在下。”

蝶妃有些奇怪,問道:“你不是在淮南城嗎,怎麼來京城了。”

花郎笑了笑:“久不來京城,特來玩玩。”

蝶妃再無什麼可問,而這個時候,花郎突然問道:“聽聞蝶妃是個經商奇才,如今京城各行各業,都有蝶妃的產業,所以在下很不明白,如果真的需要採辦,蝶妃需要採辦些什麼呢。”

突然被花郎問及這個問題,這讓蝶妃很是不喜,可又無法迴避,只得淡淡一笑,道:“這個東西可多了,花公子若是對我們女人需要採辦的東西感興趣,改明我讓侍女抄錄一份給你送去,如何。”

花郎笑了笑:“如此,自然最好。”

眾人見花郎竟然說如此最好,不由得好奇起來,他們實在不明白,花郎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他真的會對蝶妃的那些東西感興趣。大宋私家偵探1432

這個時候,花郎已經沒有什麼可問的了,包拯見此,便提出告辭。

京城的街道上刮著不小的風,天『色』已然暗了下來,幾隻鴻雁南飛,包拯沉默着,可公孫策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花兄弟,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對蝶妃的採辦單感興趣。”

花郎笑了笑,道:“我怎麼可能對那個東西感興趣,不過是試探一些蝶妃而已。”

“那結果呢。”

“蝶妃這個人很聰明,不過要小魚去採辦,只怕有些講不通,所以小魚之所以離開靜心齋,只怕另有目的,再者,不知你們有沒有注意到玲瓏回答時的神態。”

公孫策點點頭,這個他是注意到的,而且也覺得很奇怪:“那玲玲神『色』有異,該不會有所暗示吧。”

花郎笑了笑:“她並沒有什麼暗示,她只是有點猶豫而已,我們都知道蝶妃養有面首,那麼像蝶妃的侍女,是不是要分一杯羹呢,難道要她們這些妙齡女子也守活寡嗎。”

“你的意思是說,小魚可能跟男人有所勾結,可玲玲害怕我們查到蝶妃養面首的事情,所以說了謊話。”

花郎想了想,覺得肯定公孫策的話有些不妥,可反對也有些不妥,這樣猶豫了一下後,才開口說道:“玲玲的確對我們說了謊,不過若說小魚跟那些面首有勾結,卻是有點說不過去的,若小魚真跟面首有勾結,只怕是不會在城外被人給殺死的,她可能跟其他男人有關係,所以才被殺的,至於殺死她的那個兇手是誰,卻不好辦。”

花郎說完之後,包拯點點頭,道:“既然這樣,我們集中一下調查那個小魚,看看她的品行如何,是否跟男人有勾結。”

如今的他們,只怕也只能如此了。

回到府衙的時候,天『色』已然暗淡,而京城某處,一女子對另外一名女子說道:“真沒有想到,花郎竟然來了,只怕這件事情想要瞞下去,不好辦啊。”

另外一名女子神『色』淡然,久不語,他只將桌子上的茶喝完,道:“怕什麼,那花郎雖然很聰明,可卻絕對想不出是我們的,放心好了。”

夜『色』漸漸深沉,今夜有月,再過幾天,便是八月十五了。

花郎回到房間剛準備休息,突然發覺不對,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屋內竟然坐着一人,他有些震驚,道:“你怎麼來的。”

屋內的人嘴角『露』出一絲淺笑,道:“沒有什麼地方是我不能去的,皇宮我來氣自如,更何況這開封府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