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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四個自殺的人的調查開始了。我會告訴你,小說的是眼.快么?

因為這四個人是在今年才相繼自殺而亡的,因此很多事情都容易調查,只是在經過調查之後,他們卻現事情並沒有像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花郎想知道這四個人自殺前都與什麼人有過接觸,花郎覺得,這四個人自殺,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人或者事的,如果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麼人,興許那個人就是兇手也不一定。

可是,經過一番調查後,衙役的結果讓花郎他們很失望,因為在這四人自殺之前,並沒有什麼人跟他們有過頻繁接觸,而且就算有接觸的人,可這個接觸的人於其他幾人卻是沒有接觸的,花郎不相信兇手只有一人,因此也就是說,兇手並沒有跟這些死者接觸,或者說,並沒有在村子裡跟死者接觸。

如果兇手並沒有在村子跟死者接觸,那麼必定是在深林中與死者有過接觸,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殺人,似乎是很隨即的,什麼時候他想殺的人進入深林了,他才動了殺機的。

可隱隱間,花郎又覺得事情並非這麼容易。

因為對這點想不通,花郎便讓人去調查幾年前被殺的那個女子,興許找到這個女子的家人,也就知道誰是兇手了。

可是讓花郎想不到的是,卷宗中對那名死者並沒有過多介紹,甚至連她的籍貫都沒有說,她就真的好想是一個路人,然後就那樣被人給殺死了。

當時的知府,當真是糊塗透頂了的,而花郎卻又無可奈何。

不過,以現在花郎掌握的線索來看,當年那個女子要討水喝,而如果古谷是兇手的話,她討水喝的人家會不會是古谷家呢。

花郎去怪古村時見過古谷的家,很普通的人家,不過與怪古村其他的人家相比,卻是不知要好多少,如果一個陌生人來討水喝,他會不會走向古谷的家呢。

人對於富麗堂皇的地方總會有一種怯意,就好比你走在街上找地方吃飯,如果一家客棧裝修的很棒,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而另外一家則很普通,那麼除了十分有錢的人外,大家幾乎都會進哪家普通的客棧,因為他們不至於心裡沒底。

所以,花郎覺得,如果那個女子真的要討水喝的話,他可能去其他人家,而不是去古谷的家,如果他沒有去古谷的家討水喝,那麼必定是去了其他幾戶人家,在出來的時候才被古谷給看上並且玩弄後殘忍殺害他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在那五個人當中,一定有一個對於死者有更深的了解的,當然,花郎不認為那個人會吝嗇一碗水,而如果真是如此,那麼當年在衙役調查的時候,有人說謊了。

從目前這些人被殺的情況來看,那個被死者討水的人家,更有可能是古韻的家。

想到古韻,花郎便想到了古韻的丈夫陳清,他身強力壯,而古韻的家又是那般的殘破,他沒有必要入贅才是吧,可他為何要入贅呢,而如今花郎等人對於這個陳清也不了解。

當然,並非花郎不想了解,而是派人去調查過,可是卻調查不出他的身世。

慢慢的,花郎覺得這個陳清很是可以,可能他就是當年那個被殺的家人,他之所以入贅古韻的家,為的便是找機會殺人。

可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古韻豈不是十分的危險了。

雖然,花郎不明白兇手為何把殺死當年那個女子的古谷殺死後還要再把其他人都給殺了,可是他並不認為兇手會放過古韻,哪怕他們兩人成親多年,感情深厚,可他也不認為一個人會因為這個而放棄多年來的仇恨。

花郎派人去監視陳清,不管怎樣,絕對不能夠讓兇手對古韻下手,而除此之外,花郎又想到了那枚玉佩,以前沒有調查出來玉佩的主人,可如今知道了陳清的可疑,興許他們能夠集中一下調查陳清與玉佩的關係也不一定。

也許可以把古韻叫來,讓她認一認玉佩。

當花郎想到這裡之後,便馬上行動起來,命人將古韻請到府衙中來。

不多時,古韻被衙役帶了來,她的神情很緊張,臉色蒼白,見到花郎和司馬光後邊跪了下來,可是話卻不知該怎麼說,花郎看了他一眼,直接說明了叫他來的用意,花郎將玉佩拿了出來,當古韻看到玉佩之後,先是吃了一驚,隨後連忙搖頭稱不認識。

可古韻雖然搖頭稱沒有見過那個玉佩,可是她的吃驚卻是被很多人都看到的,所以大家認為,古韻一定是認識那枚玉佩的,只是假裝不認識罷了。

看到這些之後,花郎似乎又明白了一些,如果那個陳清真的是兇手,那麼他不可能瞞過古韻的,而如果陳清真是當年那個被殺女人的後代,那麼當時他一定是在現場的,不然他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情況。

唯一的可能是,陳清和古韻是同謀。

兩人是夫妻,兩人自然是有可能做出這件事情的,可現在花郎面對的問題是如何讓陳清承認自己是當年那個被殺女子的後代,以及如今怪古村生的自殺命案跟他有關。

花郎想到了他們在深林中現的那個坑,從坑的原型上來看,那裡可能埋的是骨灰罈,會不會便是當年那個被殺女人的骨灰。

如果找到那骨灰罈的話,興許便能夠證明兇手是陳清了。

讓古韻離開之後,花郎又加派了人手,而這些人的任務只有一個,那便是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找到那個骨灰罈,只要找到那個骨灰罈,花郎相信陳清一定會認罪的,因為從他把骨灰罈帶走的情況來看,他對那個骨灰罈很在意。

那些人領命之後,急匆匆的離去了。

隱隱間,花郎覺得命案的真相已經快要呼之欲出了,而至於兇手是如何讓那些人自殺的,花郎已經不準備想了,他覺得那些人肯定是受到了兇手的威脅,至於是什麼威脅,可能只有兇手自己知道了。

當然,抓到兇手後,他們也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