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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嫌疑人都死的差不多的時候,花郎他們才終於明白兇手是誰。yanKuAi追書必備

這聽來有些諷刺,就好像是說偵探無能,因為剩下的情況,已經沒有什麼好做的了,剩下的嫌疑人,便是兇手。

可在有人諷刺偵探的時候,偵探卻也覺得可笑,兇手將嫌疑人都殺的差不多了,那麼他所要面臨的情況,他可清楚。

從趙驚的家離開之後,司馬光道:“花公子,是不是馬上對那個阿南進行逮捕。”

花郎想了想,搖搖頭:“先不急,我們還沒弄明白兇手殺人的動機呢。”

司馬光笑了笑:“花公子,其實動機很明白啊,他殺張東,是為了錢財啊。”

“可他一直以來生活的都不怎麼樣啊。”

司馬光愕然,而這個時候,花郎又道:“再有便是龍頭,那阿南是龍頭忠僕,這是大家所公認的,可一個像阿南這樣的人,他為何要殺死龍頭呢。”

司馬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如今,他們兩人有兩個難題,一是阿南得到了張東的錢後,為何沒有花,如果說一年兩年,他可能還忍得住,可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他怎麼還沒有花呢,花郎是不相信阿南會是個守財奴,像葛朗台那樣的錢財只是用來看的。

另外一個難題,便是阿南為何要殺龍頭,難道他的心中一直都是討厭龍頭的,所以才一直想要找機會殺死龍頭的嗎。

寒風凄苦,天色陰沉,好像馬上就要下一場雪來,眾人在街上走着,花郎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花郎突然有些興奮,可是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卻現如今他們還在大街上,雖說天氣寒冷,街上人並不是很多,可人多嘴雜這個道理花郎還是很清楚的,為此一行人連忙趕往府衙,在客廳坐下後,花郎笑了笑:“如今我們既然已經知道阿南可疑了,不如便將我們知道的透露出去,逼那個阿南有所行動,司馬大人意下如何。”

在破案上,司馬光不如花郎,那麼花郎的辦法,他自然是認為好的了,而這樣商量一番之後,司馬光便立馬吩咐了下去,讓那個阿南知道,府衙的人已經開始懷疑他了。

這樣作完一切之後,大家才各自散去,等消息。

卻說花郎回到府里之後,立馬找來溫夢,他對於今天在街上花花姑娘的舉動很是意外,所以他很想知道那天早上溫夢到底去了那裡。

可是,當花郎看到溫夢的時候,有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溫夢已然現了花郎,於是笑着起身道:“來,我給你做了身新衣服,你試試。”

那的確是一件新衣服,當然,新的只是布料,而無論剪裁還是縫補,都是差勁極了的,可此時的溫夢卻很興奮,而花郎卻不由得一陣感動,兩人成親這麼多年,溫夢還從來沒有想過給自己做衣服,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不會,而且也不需要。

溫夢是女俠,這種女紅她可是從來不感興趣的,為了自己,她改變的太多了。

而花郎也是相信這是溫夢做的衣服,若是這衣服修剪得體,他倒有些不信了的。

將衣服套上之後,花郎現衣服的衣袖竟然一個長一個短,除此之外,好像也顯得太過寬鬆了,所以當花郎穿上衣服之後,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而在花郎笑的時候,溫夢顯得更是尷尬。

就在兩人皆尷尬的時候,床上的妙兒突然哭了起來,而妙兒的這一聲哭喊,倒是解了兩人的尷尬,溫夢連忙跑去抱起妙兒,然後對花郎道:“把衣服脫了吧,真是丟死人了,改明我就扔了他。”

花郎笑了笑:“娘子做的衣衫,豈能扔了,我可要好生保存才行的。”說著,花郎將衣服脫了下來,當真疊的整齊,放進了卧室的衣櫃里。

也許多年之後,花郎再次拿出那件衣衫的時候,還是會有深深的感動吧。

妙兒不怎麼哭了之後,溫夢這才詢問命案的情況,花郎將命案的情況說了一遍,溫夢也有些奇怪,道:“如果這阿南真的拿了張東的那些錢,可在這十幾年間又沒有花,那他當真是一個能容忍的人。”

花郎點點頭:“是啊,這種行為讓人不能理解,也許他一直都在等待一個機會吧,一個可以讓那些錢合法化的機會。”

溫夢笑了笑:“可惜這麼多年了,他的機遇一直不怎麼樣,他賭博沒有過橫財,所生意也沒有賺到錢,那一筆贓款,可能到死都花不出去的。”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次日,是花花樓開業一周年的時間,花花樓邀請了很多人,可是卻獨獨沒有邀請花郎,當然,以前是邀請了的,可是那張請帖早被溫夢給撕了。

這天晚上,花花樓很熱鬧,很多客人都來捧場,一時間花花樓里的姑娘都不夠用,而在這天晚上,花花樓里迎來了一個很奇怪的客人,一個揮金如土,一出手便要了兩個姑娘的客人,這個客人的錢好像真的如土,花的是那般隨意。

而就在花花樓熱鬧非凡的時候,花郎卻突然出現在了花花樓,他的出現讓本來熱鬧的花花樓突然安靜了下來,因為花郎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他的身後,跟着陰無錯,跟着府衙的一眾衙役。

大家當然不會認為花郎會帶着一群衙役來這裡尋歡作樂,當大家第一眼看到花郎的時候,便想到,要出事了。

花花姑娘從上面走了來,她的臉上依舊帶着笑容,這笑容是可以融化冬日寒雪的笑容。

而需要說一下的是,此時的淮南城,正在下雪,一場空前大雪,從傍晚時分便已經開始下了,如今這個時候,整個淮南城一片銀素,街頭巷尾,到處都積着一層厚厚的雪。

花郎等人進來之後,頭上身上都落着雪花,他們的進來,彷彿把冬天都帶進來了,而花郎進來之後,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後只問了一個問題:“阿南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