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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卯之花烈帶着虎徹勇音離開去雙極之丘,為可能出現的傷者治療,她們應該還能趕得上個落幕。而如果衛宮士郎肯動的話,以衛宮士郎的速度,沒準還能再跟藍染過上兩招。可惜,此時已經知道志波空鶴會出現在雙極那邊,衛宮士郎無論如何,一步都跨不出去,他根本不敢去見空鶴呀。

於是,衛宮士郎一個人留在了中央四十六室。至於雙極那邊,最後發生了什麼,不用別人講,衛宮士郎也知道結果。

“哎,不管怎麼,又算是混過了一關呢。”

衛宮士郎緩緩起身,準備離開,畢竟在這個滿是死人的地方一個人呆在還是挺可怕的。當然,要是不心遇到個什麼掃地老者那就有趣了。

卻在這時,

“衛宮哥哥!”

突然而起的聲音,差點沒把衛宮士郎嚇尿。所謂怕什麼來什麼,喊衛宮士郎‘衛宮哥哥’的,莫非是志波空鶴跑到這邊來了?衛宮士郎也不仔細想想,如今的志波空鶴早已不是當初的志波空鶴,還可能會輕柔的叫他一聲“衛宮哥哥”嗎?

條件反射般的,衛宮士郎直接一個隱身,接着,把頭一埋,就想自欺欺人的逃跑掉。不過,這裡只有一個門,想要出去,就必然要經過來者的身邊,而就要越過對方的時候,衛宮士郎餘光偶然一瞥。

等等,這胸圍好像有些不對啊,雖然志波空鶴的胸也不,但應該沒這麼大,難道如今跟漫畫里不一樣,時候養得更好了,發育的更誇張了?咳咳,好吧,關注的重點錯了,重點應該是,衣服不對,這個人穿的是死霸裝,明顯不是志波空鶴。

衛宮士郎停下腳步,抬頭望去,果真不是志波空鶴,鬆了口氣,重新露出身型,

“原來是亂菊啊,你不去雙極,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衛宮士郎出聲問道,按理來,松本亂菊不是應該在雙極那邊嗎,突然出現在這邊,超出衛宮士郎的認知,也不怪衛宮士郎會被嚇一跳。

“銀,他。。。。。。”

松本亂菊輕聲問道,平時無比豪爽的一個人,如今居然如此的拘謹,可以看得出亂菊此刻的心境如何了。

原來如此。

衛宮士郎一下子也明白過來,難怪松本亂菊會出現在這裡了。原來亂菊並沒有她看起來的那麼堅強,她最終也選擇了逃避。相比起去雙極那邊,直面市丸銀確認真相,顯然到衛宮士郎這裡來詢問,會稍微不會那麼痛苦一點。

無論哥哥還是妹妹,都是無法直面現實的軟弱之人呢。

市丸銀是去卧底的?毫無證據,此時不過是個安慰而已。松本亂菊跟雛森桃不同,她是不會因為這種安慰的話而真正感到安慰。

“哈哈,走,我們喝酒去!”

衛宮士郎笑道,沒有回答松本亂菊的話,當然,也相當於是回答了。

“喝酒嗎。。。。。。”

松本亂菊沉默,隨即露出笑臉來,

“好呀,很久都沒有喝酒了。”

“是嗎?真的很久都沒有喝酒了?”衛宮士郎對此表示質疑。這傢伙,平時總愛偷懶,什麼事都交給自家隊長去做,衛宮士郎這個當哥哥的可是經常收到別人的抱怨呢。松本亂菊很久沒喝過酒了,這絕對是最大的笑話。

“是好久沒跟衛宮哥哥一起喝過酒了,這總行了吧!”

亂菊也不否認自己平常的作為,直接把衛宮士郎往外推去。

就這樣,兄妹倆離開中央四十六室,不管靜靈庭的後續處置,自個兒找地方喝酒去了。路上遇到吉良,也是個挺悲劇的傢伙,叫上一起喝酒。不過,吉良畢竟只是普通席官,可不像衛宮士郎兄妹這般,是有特權的。所以,最終只能婉拒邀請,拖着悲傷疲憊的身體,繼續工作。至少也要等傷者全部處理好,其他事情都安排好,因為隊長的缺失,還要把隊內的問題調和好之後,吉良才能有休息喝酒的時間。

於是,就衛宮士郎跟松本亂菊兩人跑去喝悶酒,衛宮士郎本就是一杯倒,松本亂菊雖然酒量很好,但這次也是人不醉,心也醉。最終,兩人你扶着我,我扶着你,搖搖晃晃,也不知怎麼的,順利回到了家中。忙碌的靜靈庭,卻是沒人注意兩人的情況。

······

第二日,

脖子上一道陰冷之氣讓衛宮士郎逐漸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突然身體一僵,一柄出鞘的斬魄刀,正立在自己脖子旁邊。

喂喂,什麼情況?難道有人要暗殺自己?這真的是不心一個翻身,頭可能就會掉了啊。

“醒了呢?”

一個聲音在旁邊響起。

“亂菊?你這是在做什麼?先把刀拿開,多危險。”衛宮士郎連忙道。

結果松本亂菊走過來,抓住刀柄,卻是直接一壓,貼着衛宮士郎的喉嚨才堪堪停手。

咕嚕。

一瞬間,衛宮士郎冷汗都流出來了。什麼情況?難道又中了藍染的鏡花水月?還是,現在還在做夢?

“衛宮好哥哥,當妹妹的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不問清楚,我可睡不着覺呢!”亂菊語氣陰冷。

衛宮士郎眼皮一跳,

“你想問什麼?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昨晚上,你做了什麼?!”松本亂菊咬牙道。

“啊?”衛宮士郎一愣,“我什麼都沒做啊。”

“什麼都沒做?我的衣服是誰脫的?”松本亂菊喝問。

“不可能!你的衣服明明是穿着的!”衛宮士郎連忙回道。首先,衛宮士郎也承認,昨兩人喝醉了回來,確實躺在了一起。但一早醒來,兩人衣服都沒脫,什麼都沒發生過,衛宮士郎為了避免誤會,還專門跑回自己房間繼續睡的。所以,松本亂菊找上門來,這讓衛宮士郎無法理解。衣服被人脫了?難道家裡偷偷進來了色狼?不可能吧!

“好呀!你怎麼知道我衣服是穿着的!還敢沒問題!”松本亂菊叫道。

“哈??”衛宮士郎傻眼,這是什麼跟什麼?衣服穿着的反而有問題?這樣也行?這估計全世界的男人都不清了,“難道你有裸睡的習慣?”

“還跟我裝傻!我已經問過下人了,你一早偷偷摸摸從我房間離開的。”松本亂菊道。

“那不是擔心你醒來會尷尬嗎。”衛宮士郎回道。

“心裡沒鬼你跑什麼?!”松本亂菊質問。

衛宮士郎無語,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啊,有沒有被怎麼樣,難道自己感覺不到嗎,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遠處,一隻黑貓陰陰的笑着,如果沒有點什麼蛛絲馬跡,松本亂菊可能會提着刀找上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