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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你只能在屏幕中看到的女神在你面前寬衣解帶,你會怎麼做?

著名的外國文藝青年莎士比亞就說過:上,還是不上,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楚歌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卻被幾束燈光晃的微微眯起了眼睛。

“轟轟轟-----”

一陣震的人耳膜都難受的引擎聲傳來,接着,幾輛大排量的摩托車就圍着肖詩詩的車子轉了起來,就像獵人在圍捕獵物一樣。

轉了幾圈後,幾輛摩托車就停了下來,一群朋克打扮的青年從車上跳了下來,每個人手裡都拿着一根棒球棍。他們把車子圍了起來後就沒有任何動作,棒球棍不停的在手裡敲打,似乎是在等待車裡的人下來。

“我覺得你還是先把扣子繫上吧。”楚歌對有些發瞢的肖詩詩說了一句,就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趙末末讓你們來的吧?”楚歌看着這群青年問道。

“你知道就好。”一個掛着鼻環的青年揮了揮手中的棒球棍,又往車裡瞄了瞄,說道。“車上有美女吧?那行,哥幾個就不讓你在美女面前丟臉了,你說吧,是留左手還是留右手?”

“這個問題能不能等會再回答?”楚歌環視一圈,說道。“我覺得這是個誤會,趙末末呢?讓她出來,我跟她談談。”

“趙姐沒時間見你。”青年說道。“既然你不選,那我就替你選了。”

青年一揮手,身邊的幾人就同時揮動的棒球棍向楚歌招呼了過去。

楚歌哪肯讓他們打中,這要是幾個高手他一準舉手投降。幾個飛車黨,他還真沒放在眼裡。

身子一外,躲過青年砸向他肩膀的一棍子,順手就抓住他的手腕,向前一拉,屁股一挺-----那青年就被一個標準的過肩摔從肖詩詩的車頂上扔了過去,棒球棍也被楚歌給搶了過來,一棍子砸向第二個人的肩膀。

“咔嚓-----”

楚歌的動作太快,不等第二個人的棍子砸下來,他手中的棒球棍已經砸到了對方的肩膀上,關節脫臼的疼痛直接讓他失去了戰鬥力。

“一群廢物,都給我住手。”趙末末的聲音從幾人身後傳來,剛才燈光太亮,楚歌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在哪。

“趙姐,他-----哎喲,疼死我了。”被楚歌從車頂上扔過去的鼻環青年揉着腰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剛要解釋什麼,卻被身上傳來的疼痛給憋了回去。

“廢物,一群廢物。”趙末末那張之前哭花了的臉已經補了妝,指着幾個青年罵道。“六個人眨眼就讓人家放倒兩個,還整天跟我吹多能打,廢物,全是廢物。”

“姓楚的。”罵完幾個青年,她又把目光轉向楚歌,指着摩托車說道。“有本事跟我比一場,你贏了,我就不計較之前的事,輸了,就留下一隻手。”

“你的確病的不輕。”楚歌看白痴似的看着趙末末。“有什麼想不開的呢?怎麼就放棄治療了呢?-----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是第一次見你吧?你跑過來莫名其妙的罵我一頓,現在還要讓我跟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我要答應你,我也得跟你一塊去接受治療了。”

“不敢了?”趙末末冷笑一聲,順着降下的車窗看了看有些驚疑不定的肖詩詩,說道。“姓楚的,我趙末末長了這麼大,還沒人敢這麼對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我比一場,要麼我就找你這位朋友的麻煩-----肖詩詩啊,還是大明星。”

“孔老二真沒說錯。”楚歌無奈的搖了搖頭。“唯小人和女子難養啊。”

他倒還真不怕趙末末找他麻煩,只是肖詩詩就不一樣了,她再大紅大紫,再被無數男人奉為女神,她也只不過是個演員而已,趙末末要想找她麻煩,就跟大象踩螞蟻一樣簡單。

“比就比吧,在哪?”楚歌說道。

“蛇山。”趙末末指着肖詩詩說道。“規矩我來定,我會帶個人跟你比,你嘛,就帶她好了。”

“我同意。”楚歌扭頭看了肖詩詩一眼,說道。“不過我還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沒車。”

“我會借給你一輛。”趙末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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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一次把找你麻煩的人制服,那就要在他最擅長的領域打敗他。所以,楚歌才答應了趙末末比一場的要求。

他現在算是明白沈負和牧廉笙為什麼不願意招惹這個女人了。

罵,顯得他們很沒風度,傳出去會折了燕京雙雄的面子。

打?也不行。他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

一個人的囂張程度是跟他的能力成正比的。這句話就很好的在趙末末身上得到了印證。

她有不俗的家世,有囂張跋扈的性格,只要她大吼一聲,就會有很多為了討好趙家小公主的人站出來替她出頭,這讓剛進入這個圈~子,身邊沒有一個人的楚歌很鬱悶-----人家只要拿着三角小旗子一揮,大吼一聲“打他”,就會有很多人替她賣命,可自己呢?現在只能自給自足了,總不能讓肖詩詩上來湊數吧?

於是,在幾輛摩托車的貼身“護送”下,楚歌又坐上了肖詩詩的車,示意她跟着趙末末開車。

“現在你是不是後悔讓我上你的車了?”楚歌看着肖詩詩笑着問道。

這個女人倒也夠沉得住氣,除了一開始臉上出現的驚疑,很快就又恢復了那份淡定的女神范兒。

“沒有。”肖詩詩搖頭。“年底在美國開機的電影是《速度與激情9》,提前適應一下也應該不錯。”

“有點意思。”楚歌打量着這個會在無數荷爾蒙超標的男人夢中出現的“女神”,問道。“你很喜歡做演員?”

“喜歡。”肖詩詩說道。“這是我小時候的夢想。”

“小女孩兒就是喜歡瞎想。”楚歌笑道。“假如我讓你放棄你攀登演藝事業頂峰的夢想,把你送上另外一座金字塔的頂端,你願不願意?”

這一次,肖詩詩沒有說話,一雙彷彿會說話似的眸子看着楚歌,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猶豫。

“知道沈負對我說過什麼嗎?”楚歌自言自語的說道。“他說,每一個人生下來就是一個賭徒,這一輩子無時無刻不在做着各種各樣的賭博-----你的賭性很強,現在願不願意下次重注呢?”

“賭輸了會怎麼樣?”肖詩詩問道。

“不知道。”楚歌聳了聳肩膀。“最好的結果估計也是咱倆打包滾出燕京。不過,賭贏了的話,你就可以看着你討厭的人滾出燕京了。怎麼樣?玩不玩?”

“好。”肖詩詩稍微猶豫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不用太久,你會慶幸你今天的選擇。”楚歌咧開嘴巴笑了起來。那笑容,就像成功引誘小紅帽打開門的大灰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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