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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院長,我就是路過,順便進來看看。”沈負微笑着說道。

看着沈負臉上收發自如的表情,楚歌倒是佩服這傢伙變臉的速度和這份性子了。

牧廉笙,的確比不上他。

“這位是?”何啟發聽到沈負的話,就把目光轉移到了楚歌的身上。

“楚歌。”沈負介紹道。

“楚少,你好你好。”何啟發連聲對楚歌問好,雖然沈負的介紹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但燕京這個圈~子就這麼大,能跟無雙公子沈負做朋友的,肯定不是什麼等閑之人。

又是楚少-----

楚歌心裡無奈的一笑,沈負自己抬這麼高,恐怕以後想低調也低調不了。

既來之則安之,該發生的事情早晚都得發生,楚歌笑了笑,才說道。“何院長你好-----你看,我朋友的父親剛做了換腎手術。”

“卞主任,你趕快去安排一間特護病房。”

何啟發是什麼角色?鑽營了幾十年,難道這點眼力勁還沒有?楚歌說個開頭,他就能猜到結尾。不等楚歌說完,就立刻招呼身邊一個主任,把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的。

“謝謝。”楚歌點頭道謝。

“應該的應該的。”何啟發說道。“沈少,楚少,你們聊着,我去看看老卞那邊安排病房的事。”

來的快去的也快,連一根煙的時間都不到,病房裡的人嘩啦啦的又走了個一乾二淨,就連沈負也在跟楚歌打了個招呼後直接離開。

“這-----囡囡,你告訴媽,你這朋友是?”童母這時候才回過神來,一臉驚疑不定的看着楚歌小聲問道。她是個鄉下婦女不假,但眼力還是有點的。她沒聽過什麼燕京雙雄無雙公子之類的稱號,可牧廉笙的底細她還是知道的。能讓牧廉笙都認栽的人,顯然也不是什麼小人物。而且,自家閨女這朋友還跟那個沈少是朋友。

“他-----就是我朋友。”童羽吱吱唔唔的解釋着。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楚歌的身份。他們是鄰居,知道的也僅限於他是個警察而已,至於怎麼突然跑到燕京,又怎麼突然成為“楚少”,她也說不清楚。

“你這孩子,平時什麼事也不跟我說。”童母嗔怪的嘀咕了一句,就馬上換上一張笑臉看向楚歌。“楚-----楚少,你看這事,讓你破費了。”

“阿姨,你還是叫我楚歌吧,實在不行,小楚也行。”楚歌苦笑,從童母變臉的速度就能看出這女人有那麼一丁點見風使舵的勢力,但還是陪着笑說道。“這點事情沒什麼破費不破費-----那什麼,等下何院長會來給叔叔換病房,我這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哎,好好好,讓囡囡送送你。”童母連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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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梯口,楚歌就把童羽趕了回去,當他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就看到沈負正靠在門口的玻璃門邊,一臉笑意的看着他。

“不是走了嗎?”楚歌問道。

“忘了還有點事沒跟你說。”沈負也笑。“你在上面陪朋友,又不好去打攪,只能在這裡等了。”

“能讓你無雙公子站大門口等我,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楚歌揶揄的說道。

“無雙公子?呵呵,其實我也挺討厭這個稱呼的。”沈負說道。“剛才我說了,找機會我做東,大家一起聚一聚。”

“跟牧廉笙?”楚歌撇了撇嘴。“我跟他可尿不到一壺裡。”

“不只是他。”沈負說道。“既然你決定在燕京發展,那一些人是必須要認識的-----有些事情宜早不宜遲,所以,我決定今晚就組織個飯局,就當是給你的接風宴了,你覺得怎麼樣?”

“沈負。”楚歌直視着沈負,輕聲說道。“你這麼幫我,到底想要什麼?”

“未來。”沈負微微沉思,也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一臉認真的說道。“我跟你說過,每一個人從生下來就是一個賭徒-----我的直覺雖然不怎麼准,但這次,我想把賭注下到你身上。”

“於是你就把我直接捧到天上去?也不怕我直接掉下來摔死,到時候,你可就輸的要去當褲衩了。”

“賭徒嘛。”沈負不以為意的一笑。“沒有賭性又怎麼能叫賭徒?一兩銀子一兩銀子的壓,你這輩子都發不了財。”

“我想低調。”

“低調不了。”沈負搖了搖頭。“從你進入燕京以後就註定你低調不了了-----你看着吧,牧廉笙很快就會有動作,趙家估計也想着怎麼從你身上分蛋糕呢。”

“該死的寶藏啊。”楚歌無奈的說道。“我壓根就沒有那東西。”

“這話我都不信。”

“那你還來找我?”

“我說了,因為我敢賭。”沈負臉上滿是自信。“牧家現在大部分的生意都已經交給牧廉笙接手,趙家這些年也是趙橫眉在把持着,唯獨你背後那個唐家搞的我有些看不清了-----不過這也算是給我的巨額賭資買了一顆定心丸。能把華騰交給你,唐老爺子看來也是在賭啊。他這個莊家這麼財大氣粗,我這點賭注就不算什麼了。”

“我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華騰是幹嗎的,你信嗎?”楚歌笑着問道。

“信。”沈負說道。“不過你要想知道,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正準備去呢。”

“那晚上的事呢?”沈負問道。

“你都定了還要問我的意見?”楚歌反問。“我能有反對的意見?”

“做好沒有。”沈負咧嘴一笑。“你來燕京,就註定不能低調了,明的暗的多少雙眼睛都盯着你呢-----既然不能低調,那就乾脆高調點吧。”

“真讓人為難啊。”楚歌感嘆的說道。

“有什麼為難的?”

“你唄。”楚歌看着沈負,說道。“我不得不承認,你是我第一個捉摸不透的人,我怕到時候讓你賣了還幫你數錢呢。”

“哈哈。”沈負突然笑了起來。“我就說過,什麼寶藏不寶藏的另說,這決定不影響我們交朋友-----我也跟你說句實話,你,同樣也是我第一眼看不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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