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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以前,當人類還沒有完全進化的階段,他們的溝通就是靠表情和一些至動作。

笑,是人與人溝通中不可或缺的主要部分。

伸手不打笑臉人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就算對方再欠揍,當他一臉溫和的看着你微笑,你也就不好意思在他臉上抽幾巴掌了。

於是,楚歌就一句話不說,拉過椅子坐在桌子邊,用手撐着下巴,胳膊肘按拄在桌子上,笑眯眯的看着那個讓他噴了一腦袋酒的光頭。

楚歌看着光頭,光頭也毫不示弱的盯着楚歌,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幾分鐘,誰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楚哥,你這是在給他施壓嗎?”張君寶看不下去了,看着楚歌問道。

“我在考慮一件很重要的事。”楚歌笑着說道。“光頭哥,沒想道咱倆還真有緣分,之前噴了你一腦袋的酒,現在又見面了啊。”

光頭只是冷眼看着楚歌,他深知這時候沉默才是最安全的道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楚歌靠在椅子上,大腿碼二腿的晃呀晃的,說道。“你知道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殺人,但是,根據華夏的刑法,非法聚賭嚴重的要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非法持槍未造成人員傷亡的也要三年以上七年以下,兩罪並罰,你最多會在牢里呆上十年,避重就輕,想法很不錯,值得推廣。”

光頭還是不說話,乾脆閉上了眼睛,看都不看楚歌一眼。

“楚哥,這傢伙油鹽不進啊。”張君寶的筆在手裡攥了半天,也沒有用武之地,有些着急的問道。“是不是來點手段?”

“好的沒學壞的倒先學會了。”楚歌笑道。“咱們是人民警察,要文明,知道么?”

說著,楚歌就繼續說道。“光頭,咱也別說別的了,你的姓名什麼的我這裡都有,你知道我現在在考慮什麼嗎?-----我知道你們道上有句話叫禍不及妻兒,你好像有個六歲的女兒吧?”

“死條子,你敢動我女兒老子死也拉你當墊背。”光頭終於說話了,聽到楚歌這赤~裸~裸的威脅,他就忍不住了。要不是雙手被拷在椅子上,這會他都敢跳起來跟楚歌拚命。

“別激動,我可是一直主張文明辦案的。”

文明辦案?張君寶聽不禁咂了咂嘴,心想,看來自己實在是太單純了,當自己想到用電話本墊着胸口掄大錘的時候,人家楚歌同學已經準備玩更黑的了。

“現在知道我在考慮什麼了嗎?”楚歌笑着問道。

“不知道。”光頭冷哼一聲。“有證據你隨便,沒證據就別那麼多廢話。”

“不知道我就告訴你呀。”楚歌越來越有做唐僧的潛質了。“前兩天我在網上看了一句話,說的是島國女人毀了華夏男人,韓國男人毀了華夏女人-----光頭哥,你就招了吧,不然我還真得好好考慮該怎麼毀了你。”

楚歌的話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光頭依舊怒目瞪着他。

“哎,還真是冥頑不靈。”楚歌嘆了口氣,看着張君寶問道。“現在是問答時間,說說看,對付這樣的人你有什麼辦法?”

“我-----還是楚哥你決定吧。”張君寶這回學乖了,都說女人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同樣,小楚同學的心思也猜不明白啊,還是好好當好記錄員邊記邊看好了。

“那咱們就給他做一套中醫保健操吧?”

“那是什麼東西?”張君寶歪着腦袋問道。

“看過《風聲》嗎?”楚歌提醒道。

“看過啊-----”剛說完,張君寶一掌圓臉就變色了。“楚歌,你-----你不會是要學裡面針灸那段吧?那玩意是真的假的啊?我看那段的時候都替那演員疼呢。”

“是真是假我還真不知道。”楚歌說道。“不過咱們華夏的一代名醫燕慕容你知道吧?”

“知道,我當然知道了。”張君寶頓時又興奮了起來,手舞足蹈的說道。“楚歌,你可不知道,我當初特佩服他,只是最近幾年好像消失了似的,不過他做的事我可都記得呢。要不是學中醫得趁早,我都想去學了-----銀針一出,誰與爭鋒,多牛逼啊。”

“我比你運氣好。”楚歌笑道。“我在國外的時候跟他見過幾面,剛好,他教了我一些東西。”

“不會就是《風聲》里那套針刑吧?”張君寶微胖的身體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部電影他看過,裡面的女地下黨老虎凳辣椒水對她沒用,就連瘋狗的撕咬都不行,但卻挨不住那套針刑,可見這種刑罰是有多麼殘酷。

“有點區別的。”

兩人也不管光頭越瞪越大的眼神,自顧自的聊着天。

“銀針刺激穴位什麼的我不會,但是燕慕容教過我怎麼用銀針讓人更疼。”楚歌說道。“只要每一針扎在人的骨膜或一些痛覺神經敏感的地方就行了,你看,是不是挺簡單的?”

“當然,《風聲》里的那種提高痛覺的藥水我沒有,但可以用腎上腺素代替啊。”楚歌一臉人畜無害的看着眼裡已經帶了些許恐慌的光頭,對張君寶說道。“君寶,你去樓下法醫室找值班的同時要一針腎上腺素,順便拿一盒中醫針灸的銀針過來,沒有銀針加大的針頭也可以。”

“這樣不好吧?”張君寶有些猶豫的問道,這種事情聽起來實在是太殘忍了。

“有什麼不好的?特殊人物要特殊對待嘛,又死不了人,更不會讓他受傷,最多就是疼一點罷了。”楚歌指着光頭說道。“你看,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敢對我用刑?”光頭聲音變的有些沙啞。“你是警察,刑訊逼供是犯法的。”

“你害怕了?”楚歌嘴角微微翹起,盯着光頭的眼睛看了一會,就點頭說道。“你害怕了。”

“我怕你媽個蛋。”光頭也不是容易服軟的人,被楚歌這麼一激,就在椅子上掙扎了起來。“來啊,有種你就來,老子要是哼一聲就他媽是你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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