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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賊都讓你抓的差不多了,你讓我抓什麼啊?”張君寶苦着一張臉抱怨道。

從認真程度上來說,楚歌這個當師傅的絕對稱職,兩天的時間,跟張君寶兩人換了便裝,專在公交車上抓賊玩。可問題是,楚歌一出手,張君寶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兩天下來,似乎是這群賊們也知道了公交車上出現兩個高手,一個個都窩在家裡不出門了,想找個賊讓張君寶練練手的機會都沒有。

“慢慢來,早晚會有你用武之地的。”楚歌拍了拍張君寶的肩膀,剛要說話,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田曉樂從外面推門進來,說道。“楚所,有人找你。”

“誰啊?”楚歌有些納悶,他來這才幾天的功夫,除了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師傅長師傅短的張君寶,就再沒別的太熟悉的人了。

“我也不知道。”田曉樂轉頭看了看,才賊兮兮的說道。“楚所,人在外面呢,還是開車來的,你沒見啊,賓利雅緻,好幾百萬的車呢-----楚所,不會是你們家的親戚吧?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土豪,我們做個朋友吧?”

“別瞎扯,我出去看看。”

楚歌不理田曉樂在那打趣他,站起身就走了出去,走出大門,就看到門口停着一輛黑色的賓利雅緻,牌子也不是本地牌子,車牌號也挺普通的,看不出任何特別,車窗上也貼了反光膜,裡面的情況一點也看不見,只有站在車門旁邊的一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正在打量着他。

“你找我?”楚歌問道。

“你是楚歌?”男人摘下墨鏡,面無表情的打量着楚歌。

“我是,你是誰?”他在打量楚歌的同時,楚歌也在打量他,大熱天的,黑西裝黑皮鞋,還帶着墨鏡,典型的一副保鏢造型。

“鍾小姐有請。”保鏢也不回答楚歌的話,直接示意楚歌上車。

“我不認識什麼鍾小姐,回吧你。”楚歌也是個倔脾氣,這傢伙作為一個保鏢,一身西裝都比那些白領還高級,他楚某人倒也不仇富,但是你身為保鏢就要有一個保鏢的自覺吧?請人的時候臉上能不能帶點笑容?拽的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這是請嗎?

“楚先生,請上車。”男人也不在意楚歌的態度,依舊做了個請的手勢。

“沒時間陪你扯淡。”楚歌轉身就走。“這是派出所門口,別找不利索啊。”

楚歌要走,男人卻不肯讓他走,一雙蒲扇似的大手就向楚歌肩膀抓了過去,他步伐穩健,出手迅速,手沒還到,楚歌已經感覺到了背後傳來的陣陣寒意。

“黑三,住手。”就在這時,賓利車後排的車窗降了下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出來,隨着聲音的傳出,黑三的手掌剛好停在了楚歌的肩膀上。

這傢伙是個當兵的?

楚歌這才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黑三,雖然是西裝墨鏡的保鏢打扮,但身體壯碩挺拔,短寸頭,微黑的皮膚,無論是動還是靜都給人一種堅毅的姿態,而且他剛才那一抓,明顯是部隊上常用的軍體拳中的一招小擒拿手,雖然不算華麗,但卻非常實用。總之簡單的一句話來說,這傢伙算是個高手。

能用這種高手做保鏢的,看來也不是什麼小人物了。

打量完黑三,楚歌才順着聲音望了過去。

坐在後排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年紀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長相說不上漂亮,但卻有一股子久居高位的獨特氣質,長發一絲不苟的盤在腦後,鼻樑上架着一個黑色的窄匡平光鏡,乍一看倒是頗有女強人的味道。

“鍾小姐,他不肯配合。”黑三解釋着說道。

“知道了。”鍾小姐點了點頭,便看着楚歌,臉上露出一副公式化的笑容。“楚先生,能不能耽誤一些時間,上車談一談?”

“給我個理由?”楚歌撇了撇嘴,心裡卻是迅速的盤算着。

能用現役或是退役軍人當保鏢的,能有這種能量的人,自己好像一個都不認識。難道是韓平之?不可能。那傢伙還沒牛逼到這種程度。

“為了你的安全,這算不算理由?”鍾小姐說道。

“算是吧。”楚歌想了想,既然人家這麼大排場來找自己,要是只為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那實在太不像話了。

楚歌也不矯情,直接繞到另一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隨後,黑三也坐了進來,並且發動了車子。

“我叫鍾欣。”

“我叫楚歌。”

一段沒有營養的自我介紹之後,鍾欣才說道。“有人讓我告訴你,離開青城。”

“你有病。”楚歌斜眼看著鐘欣。“我除了知道了你的名字外,不知道你是幹嗎的,也不知道你從哪來的,開着好幾百萬的車,帶着個牛逼的保鏢把我叫上車,就為了叫我離開青城?青城的大馬路那麼寬,我就是橫着走也不擋你路吧?”

“我的身份沒必要向你介紹。”鍾欣硬梆梆的說道,臉上的那副公式化的笑容也收了起來。“我只是負責來傳話的,話傳完了,我的任務也就完了。”

“傳話?”楚歌嗤笑一聲。“你所謂的傳話就是跑到派出所門口讓人把我叫出來,再把我叫上車,然後莫名其妙的告訴我離開青城?-----要不你看你開輛好車,我非把你們倆抓進小號裡面住兩天皇家旅館。”

“說的對,是有些莫名其妙。”鍾欣居然贊同了楚歌的說法,想了想,說道。“聽說你一直在找你的親生父母?別找了,他們已經死了。而且我可以告訴你,讓你離開青城是為了你的安全,你要過的河,水很深。再走下去,你會淹死的-----言盡於此,黑三,停車。”

黑三很聽話的停下了車,並且走到楚歌那邊,幫他打開了車門。

這次,楚歌倒是再沒有跟他頂牛,默不作聲的下了車,直到那輛賓利消失在街角,楚歌仍然眉頭緊蹙,接着,從褲子口袋裡掏出那塊陪了他二十多年的玉佩。

水很深?他們都死了?

PS:昨天風大的離譜,下午出去寄簽約合同,回來居然吹感冒了,一覺睡到半夜兩點才起來,這一章還是半夜碼的----廢話不說了,求鮮花,求收藏,我要衝新書榜哩,繼續碼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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