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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楚歌說的一樣,有些錯誤,你犯一次是不小心,犯兩次就是蠢了。田駒腦子也不苯,知道再留在這也是自取其辱的下場,跟喬懷江告了個別,又滿眼恨意的看了楚歌一眼,才捂着剛好了兩天又腫起來的臉蛋灰溜溜的走了。

喬懷江又盯着楚歌看了一會,才開口說道。“小楚,看在你是小喬朋友的份上我提醒你一下,有些人你還是不要惹為好。”

“那你就叫他們不要來惹我好了。”楚歌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我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剛才你也聽到了,是他自己說讓我再打他一次的,這種奇怪的要求我活了二十四年還是第一次聽到,忍不住就滿足他了。”

身為市委書記,一個城市的執掌者,喬懷江能這麼客氣的提醒別人已經是不多見了,現在被楚歌這麼一頂撞,臉上自然有些掛不住。

“言盡於此,好自為之吧。”說完,又看向喬小喬,臉上也掛起了笑容,說道。“小喬,這麼多年了,你還在怪我?”

“我的人呢?放人。”喬小喬說道。

“難道你就不能好好聽我解釋一次嗎?”喬懷江苦澀的笑了笑。“每次我想對你解釋的時候你都不給我機會,我是你爸爸,不想看到我們的關係變成這樣。”

“為什麼要抓我的人?”喬小喬冷聲問道。

聽着這對父女的對話,楚歌險些忍不住笑出來,這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半天,壓根聊的就不是同一個話題。當然,一向不怎麼喜歡八卦的楚歌同學此時也在暗暗猜測這父女倆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哎-----”

喬懷江深深的嘆了口氣,對喬小喬的態度顯然已經習以為常,也知道不能把她逼急了,只好說道。“行,我會讓他們放人的-----小喬,聽爸爸一句話,收手吧,這不是你應該走的路。”

“這也不是你應該管的事。”喬小喬冷哼一聲,得到滿意的答覆就不想再呆下去,丟給楚歌一個眼神,就轉身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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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多笑笑。”楚歌看着坐在駕駛座上卻不發動車子的喬小喬說道。“我說過,你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好的。”喬小喬應了一聲,扯了扯嘴角,強制露出一個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問道。“你想知道我和他的事情?”

“你要願意說我就願意聽。”楚歌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膀,心裡倒是期待她真的說出來,除了能滿足一下自己那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也能讓她心裡舒服一些。

小楚同學很喜歡做這種開解別人心情的好事。

結果,喬小喬沒讓他失望,給他講述了一個狗血而又真實的故事。

這故事的確狗血,講的就是一個現代版陳世美拋妻棄女的凄慘故事,一個在仕途上努力攀登的男人拋棄了一個愛他不能給他幫助的女人,選擇了一個他不愛但能讓他平步青雲的女人。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楚歌認認真真的開始兼職起了心理醫生,說道。“你應該往好處想,你看,你好歹還有個爹呢,雖然這個爹不是個東西-----你再看看我,那個把我養大的老頭兒說他是從垃圾箱里把我撿回去的。我從記事起就不知道我爹媽是誰,不也一樣挺好的?”

“如果見到他們,你會原諒他們嗎?”喬小喬問了一個讓楚歌也很難回答的問題。

的確,楚歌這二十來年活的的確挺好,但心裡某一個角落始終存在着找到父母的念頭,當然,原諒不原諒就說不清楚了,至少他現在只想看看到底是多麼操蛋的父母當初才會把他選擇扔進垃圾箱-----難道就不能選個乾淨點的地方嗎?

“那也得見到才行。”楚歌打了個哈哈,說道。“經過你剛才的講述和我短時間內的初步分析,得出一個結論-----你那個爹的確不是個東西。”

“嗯,他的確不是個東西。”喬小喬贊同的點了點頭,嘴角也掛上了一絲微笑,顯然很同意楚歌的說法。

“既然不是個東西就不要想了。”楚歌說道。“你也有你自己的判斷,反正就是兩個選擇,要麼原諒他,要麼冷戰到底,總是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你的心情就會越來越壞。”

“那就不想了。”對楚歌說出這些她不曾對別人說過的話,喬小喬的心情似乎是好了不少,臉上也不再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發動車子,直接開除了市委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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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是被開門的聲音給吵醒的,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就看到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王婧坐有氣無力的坐在沙發上發獃。

“哎,你怎麼跑我家裡來了?哪來的鑰匙?”楚歌頓時清醒了不少,看到王婧給他丟過來一個白眼,再看看屋子裡的擺設,他才猛然想起,這不是他那個五六十平米的小房子了。作為這間房子的“女主人”,王婧自然是有鑰匙的。

靠,差點忘了,自己已經“賣身”給這女人了。

楚歌心裡暗自腹誹了一句,問道。“結案了?”

“結案了。”連續熬了兩天兩夜,終於把這朵帶刺的玫瑰給熬蔫兒了,兩隻腳一蹬,鞋子就飛過茶几凌亂的摔在地上,整個人也倒在了沙發上,扯過一個抱枕墊在了腦袋後面,說道。“郝局讓我告訴你,上午去找他。”

“郝局?什麼事啊?”楚歌疑惑的問道。“他怎麼不直接打我電話呢?”

“我怎麼知道?”王婧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哼哼唧唧的說道。“反正應該不是什麼壞事,去去去,給老子拿床被子來,然後該滾哪去滾哪去,困死老子了。”

“王婧。”楚歌一臉正色的說道。“你犯規了。”

“犯你大爺的規。”王婧早就把楚歌那幾個條件給忘的一乾二淨,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該幹嗎幹嗎去,就是別打擾老子睡覺,不然揍扁了你。”

她實在是太累了,話剛說完,人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女人啊,你們唯一不變的地方就是善變。”楚歌一臉唏噓的感嘆着,還是走進卧室拿出一張毛巾被蓋在了王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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