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心裡早有準備,不過看到王精和曾智偉恭敬地向兩位的女人行禮的時候,還是有不免傻眼的感覺。/../

雅廳真的很雅緻,花瓣型的布局,進入雅廳,居中的位置是圍繞成圓圈的一排沙發,沙發中間擺放着一張墨色茶几。然後,這個廳與五處門廊相連,門廊都用帘子掩着,顯得很是優雅別緻。

我特別留意了一下,這處雅廳採用了特殊的建築方式,從半空中斜出,幾乎大半個空間都懸在空中,外牆採用了特殊的玻璃幕牆,可以遠眺遠處的大海,還有腳下美麗的街景,可以說妙到極致。

此刻,兩個女人原本正在沙發上品茗聊天,看到我走進雅廳後,笑着站了起來。兩人雖然看起來已經年近中年,但依舊容貌清麗,氣質脫俗,只是那麼站在那兒,便有一種讓人春風拂面的感覺。

楊授成在一旁給我介紹道,“這兩位是李碧樺女士和林雁妮女士。她們可是香港有名的才女,才情雅意成就之高,讓我等鬚眉男兒嘆為觀止。”

我心中恍然,香港也只有這兩位才女,只稱得上名人,也配得上王精和曾智偉的尊重。

李碧樺是香港文壇大名鼎鼎的才女。她才高意廣,行蹤神秘,從不在大庭廣眾前拋頭露面,堅持不公開照片、身世、年齡,容貌不詳。李碧樺從小生長在一個大家庭里。祖父以前在鄉下很有錢,有四個老婆,還有妾侍。父親做中藥,住地是祖父的物業,所以李碧樺從小就生活在那種樓頂很高,有着木樓梯的舊式樓宇之中,聽聞過很多舊式的人事鬥爭,這種環境和殘餘的記憶。為李碧樺提供了創作的素材和靈感。她從小喜愛文學藝術,1976年至今任職記寫專欄及小說。

她選材冷僻刁鑽,她那支靈異之筆常常跨過陰陽兩界,讓《胭脂扣》中的痴情女鬼如花返回陽世,讓《秦俑》中塵封了兩千年地蒙天放躍出古墓。讓背負着“千古第一yín婦”惡名的宋代潘金蓮九轉輪迴為當代的芭蕾新秀單玉蓮;李碧樺還愛寫前塵往事、奇情畸戀,如梨園傳奇《生死橋》、《霸王別姬》,道出了“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的慨嘆;另外她還喜歡故事新編,像《青蛇》,都能推陳出新,不落他人窠臼。

李碧樺最擅長的是寫情,她筆下的情充滿了浪漫、激越、凄艷地色調,如《誘僧》中的紅萼公主為心愛的人生生挨了一刀,直戳心窩而視死如歸;蒙天放對冬兒的愛情三生不渝。千年不變;陳蝶衣那種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泥足深陷的情感,以及《生死橋》中三男二女的情慾糾纏。都揭示了人物複雜豐富的心靈世界,表達了她對情的執著追求。並融入歷史的、社會的、美學地、哲學的意蘊,所以她書中地人物獨具一格,故事別出心裁、瑰奇詭異、雅俗共賞,為她贏得了“天下言情第一人”的美譽。

我沒有想到,從來沒有把照片在世人面前流傳地李碧樺,居然是這樣一位全身散發出才氣的美麗女人。在我的印象里,但凡是拚命掩飾自己,把自己包裝得神神秘秘的人。總是有着這樣或者那樣的缺陷,卻沒想到她本身居然如此脫俗。那麼,她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會在傳媒和讀者面前掩飾自己呢?

林雁妮,我前世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她是黃佔一生中最愛的女人,也是辜負最深地女人。當年兩人愛得激烈,但最後卻決裂收場,讓人不得不感嘆世事無常。不知道現在有我對歷史的橫插一杠,兩人最後地結局又會是怎麼樣?

林雁妮才情雖然比之李碧樺稍遜,但依舊稱得上是香港最著名的才女之一。她曾分別在《新周刊》、《香港青年周報》、《明報》、《明報周刊》等報刊、雜誌發表散文和小說。她在1974年就出版個人第一著作《懶洋洋的下午》,參與並發起組織香港藝術家聯盟,後獲得香港藝術家聯盟最佳作家獎。

她和散文常見於各報刊雜誌。著有散文集《懶洋洋的下午》、《粉紅色的枕頭》、《紫上行》、《系我一生心》、小說《痴》、《盟》、《緣》等50餘種。要談論香港作家的愛情小說,就不能不提林雁妮,她的作品可說是炙人口,深受讀者歡迎,但實際上她其實更擅寫散文!

我不知道在哪本書上看到過這麼一個故事,有一次:倪框跟查良雍閑談,談到香港作家的散文。查良雍說:“林雁妮是我見過的女作家中寫散文寫得最好的一個!”倪框搖搖頭說:“錯了。”查良雍一愕,問:“錯了?”倪框說:“你的話要省掉一個字。”查良雍追問:“哪一個字?”倪框說:“女字!”事實上,林雁妮散文最大的特點,是抒發情感時並不流於一瀉無餘,毫無節制,而對事物的分析,不單態度持平,見解也頗有其獨到之處。她的筆觸不帶尖酸刻薄,也不以諷刺人為榮,更沒有故作驚人之語,換言之,林雁妮的散文是教人看得下去,而不會覺得沉悶。

這兩位才女,堪稱香港的文壇雙璧,難怪連玩世不恭的曾智偉和王精,也是尊敬有加,現在表現出一副乖寶寶的模樣了。

李碧樺盯着我看了一會兒,突然搖了搖頭,“我很懷疑你這樣一個小孩子,能不能寫出《哈利波特》那樣的作品出來,畢竟那裡面的關於西方世界,還有魔法的設定太玄奇了,沒有一定的文學功底,根本描繪不出來。”說到這裡,她皺了皺眉,“你不會是請了槍手吧?”

我一聽愣住了,這……這女人的眼光也太犀利了吧,雖然她說的不一定正確,但和事實的真相比較,倒也仈jiǔ不離十。不過,我當然不會承認,反而笑着問道,“那麼,你覺得呢?”

林雁妮在一旁看着,聽得有趣,反問李碧樺道,“碧樺,如果你寫了這麼一本這樣出色,你會不會把它的版權拱手讓人,而且這個人還是一位十二歲的少年?”

李碧樺瞪了她一眼,“我又沒讓你回答,你着什麼急啊。”

林雁

嫣然,“我是見不管你欺負小孩子。你沒看到小伯I嗎,這麼小的年紀,但處理起事情來,可是老練得很,我們這麼小的時候,好像沒這樣的膽識和能力吧?”

我笑着拉住了林雁妮的手,“謝謝林姐姐誇獎,李姐姐一點都不乖,居然一來就欺負我。”林雁妮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把她的年齡說大,所以一聽見我叫她姐姐,頓時眉開眼笑,“你看,多可愛的小孩啊,差點就讓你給欺負了,我可不依。”說完,就拉着我到沙發邊坐下了。

李碧樺拍了拍額頭,“拜託,專業點吧,你忘記了我的職業是人物專訪的記者了,一來就把我精心設計的場景給破壞了,真的敗給你了。”說完,索性賭氣地直接看着我,“小鬼,你還沒回到我的問題呢。”看來,她真的一點兒也不把我的伯爵的身份看在眼裡,不過,好像我心裡並不抵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