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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眨眼就完了,懶懶卻悲催的感冒了,坐在電腦前一邊碼字一邊咳嗽,一邊揪衛生紙擰鼻子,鼻子都快擤掉了有米有啊!

親們,秋燥,注意多喝點水,不要感冒了,感冒傷不起有木有!

也希望親們節假日後不論是學習上班都能有一個好心情……很久都沒有和親們說話了,今天有些話癆了哈,不廢話了,懶懶上更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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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暗襲!”開車的那個軍人司機在后座右邊那個綠衣軍人喊出這一句的時候,立刻做出了反應,他猛踩油門,“轟”的 一聲,車身就像是離弦的箭一樣向前飛馳而去,突來的緊急加速,讓原本輕巧的車身內也開始發出嗡嗡的響音。

此時要是站在人行橫道上看着馬娉婷他們坐的這輛車子,就會發現,這輛車子開過的地方只留下了一瞬間的殘影,一時間已經超出了原本與他們同車位的兩邊的車輛很遠的距離。

那窗邊碎裂的玻璃成功阻截了隨後而來的車輛,當然也包括傅昀的。

綠衣軍人是因為有人開槍所以做出的臨場反應,當然不可能事先和傅昀聯繫好,以至於傅昀看着事態的陡然變化和那一下子就衝出車道消失不見的車輛,一張老臉霎時皺得死緊,他當然不會沒注意到俞家那輛轎車忽然碎裂的車窗玻璃,奇怪的是俞家的轎車應該裝的是防彈玻璃,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被打碎?

狙擊步槍!回想起剛剛聽見的那聲銳利的響聲,傅昀頓時反應過來,又想到馬娉婷先前提出要搖下車窗的舉動。心裡疑慮頓起,難不成這是那個小丫頭早就和人串通好了,故意要求打開車窗,讓整塊玻璃失去了上圍的支撐,然後再用狙擊步槍進行突破,最後再讓這些碎玻璃渣阻止自己跟進的腳步,如果真是這樣,那的確是好算計,這小丫頭片子還真不容小覷。

可是,又是什麼人竟然敢為了那個小丫頭和傅家作對。難道對方就不怕被自己查出來么;可話說回來,如果是為了解救馬娉婷和盧芳,為什麼自己這輛車沒有受到任何襲擊。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對方難道不懂么?還是那個暗中的人目的他一樣,是那塊玲瓏剔透的玉璧不成。

一時間各種猜測在傅昀腦海中盤旋,不過不論是什麼理由,什麼原因。這種狙擊攔截的行為已經大大觸動了傅昀這個傅家大家長的威嚴,看着前面那輛一直在自己監控中的車輛開走的方向,傅昀的一雙利眸閃着吃人的光芒。

待對講機中的一連串嗡鳴聲消失後,傅昀沉着眸子,拿起對講機,發出指令。“陸五,司機陸五!聽到請回答!玉璧情況如何?誓死保護玉璧!”

對講機那邊顯示一陣寂靜,然後又是一聲尖叫。接着是緊急的剎車聲,然後執掌着方向盤的司機陸五那已經不復鎮定的聲音斷斷續續從對講機內傳出,“上……上將,陸……陸五……在……在……環外……線……玉璧,玉璧……被……”這之後對講機中的聲音陡然的斷掉。什麼都聽不到了。

“陸五!陸五!”傅昀焦急的大喊兩聲,可是對講機卻是徹底安靜下來。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傅昀心口那是一個着急上火,他的那塊寶貝玉璧,可是還在馬娉婷那個小丫頭片子手上,萬一今天向他傅家挑戰的人目的真是那塊玉璧,那自己這又是縱容傅振漢傷了俞越,又是綁架了盧芳和馬娉婷,不都白忙活一場,還枉做了一回小人。

傅昀壓根就沒有想到那三名軍人的安危,在他心裡,自己培養的那些人,可能除了達成任務,就再也沒了其他的作用,而一旦任務失利,人選曝光,那麼那些人就沒有再存在的價值。

而另一邊,當那輛車的車窗被突來的槍彈擊中,子彈飛射而入時,馬娉婷當時是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直到下一刻,身邊軍人嘴中吐出“有人暗襲”四個字,再加上車子的突然加速,她次反應過來,是出事了,有人襲擊了他們這輛轎車。

沒等她多想,那和先前飛一般感覺完全不在一個等級的飆車速度便讓她忘記了一切,只能夠僅僅拽住手邊可以作為支撐物的一切,努力地保持平衡的同時,她眼睛微微掃過那洞開的窗口,一大半的玻璃已經消失不見,大股大股的涼風呼呼地往車子面直灌,空氣陡然間變得無比乾燥,抽動着鼻子,卻感受不到一點水汽,馬娉婷有些呼吸不過來。

她試着盡量偏頭去看看盧芳的情況,可是那飛快地左右轉彎的車子卻是晃得她暈頭轉向。

不知道過了多久,“嘭”的巨響,轎車右後方抖得下墜,“嗞喇”,車殼的金屬和水泥的地面相互拚命摩擦所所形成的刺耳噪聲讓馬娉婷心裡像是被一百隻貓爪狠狠撓過,耳膜也是難受的鼓動着,要不是車子突來的後墜力實在太過巨大與可怕,讓馬娉婷一時間忘了該怎樣動作,她鐵定早就大叫幾聲發泄發泄了。

而一直被馬娉婷當做支撐物拽住的綠衣軍人似乎也是無法承受着一連串的刺激,身子一個不穩,向馬娉婷的方向倒了過來。大幾十公斤的人瞬間壓在馬娉婷那副小身板上,可想而知,那是一種怎樣的壓迫,馬娉婷瞬間就差點別過氣去。

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車子也終於在“嘎吱嘎吱”和“刺啦刺啦”的聲音中停了下來,馬娉婷拽住那個綠衣軍人的右臂,想要拉他離開自己的小身板,可是她手下的觸感卻不是乾燥的軍綠色帆布衣袖,而是濕濡濡、綿稠稠的濕潤液體。

反射性的抽了抽鼻子,使勁嗅了嗅那股濕潤液體的氣味,一股熟悉的鮮血獨有的銹味傳入她靈敏的鼻端。上次被小劉司機緊緊護在懷裡,她鼻子里不斷充斥的就是這種氣味,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上次的場景和此刻好像互相重疊,馬娉婷頓時慌了神,大叫道:“喂,喂,你……你快起來,你流血了……”

她尖聲一喊,前座那個開車的軍人司機好像是從車子報廢的衝擊中回過神來。轉頭便叫道:“陸一!陸二!玉璧情況怎樣,嚴不嚴重?”

軍人司機的嗓音不過剛剛響起,後車車門陡然被拉開。一股巨大的力量隨即把撲倒在馬娉婷身上的那個軍人拉了出去,胸口被堵住的馬娉婷此時終於可以大口呼吸,根本沒來得及注意外間是誰打開的車門。

半躺在后座努力呼吸着新鮮的空氣,那前座軍人司機方向盤邊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傅昀那不掩怒氣與急切的聲音在對講機中響起。可是卻隻字不問車上人怎麼樣了,只關注着盧芳手裡的那塊玉璧,還真是冷血啊!諷刺地勾了勾嘴角,看前座的的那個軍人,馬娉婷先前覺得他可惡,可現在卻又覺得他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