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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oo1862第六百七十八章異象

右堅感到奇怪了。為什麼不能查? 難道是皇上命閻應文將郭氏擊殺?或者是兩位太后將郭氏擊殺?

但迅的將這個想法推翻。因為沒有這個必要。先小皇上之前與郭氏關係並沒有到了水火不融的地步,就是後來生了什麼變故,大不了將她放在冷宮中,置之腦後就行,而且小皇上也不是這種狠毒的人。

至於,兩個太后,就更不可能了。那個楊太后,軟弱的主,李太后,豈只是軟弱?這兩個女人怎能殺人?

而石堅,亦或趙蓉與申義彬,不怕呂夷簡介入,也不怕閻應文,就怕是皇上與太后介入的,那麼案件就難辦了,難道真要將他們三人也審之於法?

於是石堅說道:“好吧,臣給皇上講一個故事。”

講故事?小時候趙禎兄妹經常聽石堅講故事,可現在好久沒有出現過了。趙董也做了母親,向石集講故事小皇上更不可能手托着腮去聽石堅講一個公主與七個小矮人。但這個故事不會很好聽。可沒有辦法小皇帝只好答應。

“有一個國家,姑且叫它甲國,所處的地方與我們大宋形勢差不多,佔據中原。乃是天下最繁華的所在。北方有一個國家,姑且叫它乙國。乙國是北方苦寒之地,但甲國一直受制於它。在更北方有一個小國家叫丙國。國家很小,但更野蠻。由於甲國採取了芶和的政策。雖然受辱於乙國。但也相安無事。話說這個國家到了一個叫徽宗的皇帝手上,信任蔡京、童貫、高俅等奸臣權宦,聽了這幾個人的慫恿,便異想天開地與丙國聯合,進攻乙國。”

聽到這裡。:卜皇上覺得石堅所說的這個國家似乎就是宋朝,可丙國是怎麼回事?

石堅有一個用意,希望這個故事流傳出去,以後出現這幾個人時,大家驚心一下。特別是蔡京,可以說比李林甫的禍害還要大。而且也說了不能引虎驅狼。雖然這種可能性極小了,但石堅一直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省怕這個朝代一下子崩塌,從此一蹶不振。

“本來丙國是一個很野蠻的國家,但因為愚昧落後,對外面的世界不了解。一聽甲國與它聯合,而且還支援了它許多先進的武器與大量的物資。於是它從北方進攻乙國,甲國從南方進攻乙國。丙國在北方勢如破竹,乙國派了使者向甲國求訴,這是我們北方的事,你們甲國不要干預。可甲國不聽,派了童貫帶了十五萬大軍進攻乙國。哪裡想到乙國只有一萬人。將甲國大敗。不久後丙國滅亡了乙國,可聽到了這次大敗的消息。也看到了南方的繁華,於是產生野心。大軍向南進攻。結果甲國很快丟失了半壁河山,全國君臣被俘。只有一個庶出的王子逃到南方。讓剩餘的大臣擁立為新皇帝。”

愧個徽宗可真愚蠢!”趙禎說道。

愚蠢?你的孫子輩做過還不是一次,連續兩次升虎驅狼,第一次丟了一半河山。第二次整個滅亡。

“但這個甲國出現了一個奇世大將,叫岳飛。帶着軍隊與丙國大軍作戰,每戰必勝。丙國領哀嘆,憾山易憾岳家軍難。可這時甲國有一個宰相叫素栓,一心想要芶和,就在背後一個勁地說岳飛的壞話。漸漸地皇帝就對岳飛猜疑起來。岳飛在甲國京城面前又打了一個大勝仗中丙國上下所有君臣都驚慌失措,準備將舊帝交給甲國,退回北方。就在這時候。朝廷突然連下十二道聖旨,命令岳飛班師回朝。”

聽到這裡,趙禎嘆息一聲。石堅沒有說原因,可趙禎知道。新皇帝怕岳飛將老皇帝帶回來,對自己帝位不利。不但講這個昏庸的新皇帝,就是當時他的父皇也差一點,聽了讒言,將自己殺害。

自己的父皇算是在歷史上所有皇帝中比較仁慈的吧。

想到原因。他感到一陣迷茫。

“岳飛知道事不可違,只好黯淡回朝。可就是這樣,秦栓並沒有放弄陷害岳飛。在他挑唆之下,新皇帝終於向岳飛下了毒手。將岳飛以謀反罪陷害。斬於風波亭。另一個大將問秦槍為什麼這樣做,秦栓答道,莫須有!”

實際上古人寫文章不作標點符號。歷來對這三個字理解是也許有,恐怕有。實際是莫須有?難道沒有嗎?

石堅沒有用疑問的語氣訴說,而用了一種很激烈的語氣陳述這段故事。也為莫須有定了義。

說完了故事。石堅又不說話了。可那意思明顯告訴趙禎,這位秦栓大人說了莫須有。你說了不能查,兩者異曲同工。

趙禎聽了石堅的話,都快要哭了,今天石堅是無論如何都要追究這件事。他也沒有別的話好說。還是說:“石愛卿,這件案子真不能查,不是聯想做昏君,真的很為難。”

石堅臉色開始陰沉下來。難道事情與他所想象的那樣不一樣?不是呂夷簡指使的。而是楊太后指使的,最後趙禎為了顧全孝名,才無法還郭氏一個公道。這件案件也沒有讓大臣審問?

這也是唯一能解釋歷史,還是現在趙禎在這件謀殺案上奇怪的表現。

如果那樣自己這一切豈不是白布置了,反而讓呂夷簡再次進入中樞,為平安的政局帶來的無數的變數?

再說自己還間接地造成了一條人命的犧牲。至少不能象王導那樣督使王敦殺了伯仁,可自己並沒有能力挽救。雖然郭氏跋扈,但還不至於死罪。且說她還給了自己寫了一份《長門賦》。還寄了千貫交子。自己與呂夷簡何異?

石堅又想到自己這一直以來所做的一切,想到申義彬、趙蓉還有蘇仕國的擔心。我在做什麼!!!

他在心裡又響起了一個聲音,不,就是楊太后參預了也要追究,王子犯法,與民同罪,雖然太后比王子身份還要尊貴一點。否則自己苦心經營的平等理論何存?還有呂夷簡一定參預了其中,必須要追究!

石堅臉上表情陰晴不定,可把趙蓉嚇壞了。她問道:“怎麼了?”

因為所談機密,書房裡只有趙蓉、趙禎與石堅…一一,連趙孽都讓趙蓉喊了出去六 然而石堅就象是圓覺一樣坐化了,只剩下一副臭皮囊,無論趙蓉怎麼搖晃,渾然不知。

趙禎也抬起頭來,驚詫的看着石堅,連連問道:“石愛卿,怎麼了?小。

石堅還是不回答,他繼續想道,何為對,何錯?何為正?何為邪?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難道自己現在變成了小人了嗎?想當初,自己才到京城,雖然年幼,也是一個玩官,可做什麼都光明磊落,一片陽光。然後,第二次進京。無論什麼事都以智謀對待,連睡覺時都想着心事。

可不這樣,他也沒有辦法上對朝中姦邪,下對元昊等外敵。

難道好人就一定象文王那樣被紂王拘押,束手無策?或者象孔孟那樣流離顛簸?而想要成功,就必須做一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