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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葉秋,不要這樣,這樣的力度嫂嫂承受不住,快停下......”

“嫂子,這就不行了?其實我還可以更用力一點!”

夕陽西下的自由村中,一棟三層樓房內,回蕩着女人的嬌嗔和男子的調笑,讓路過的人都面紅耳赤。

其實......

是他們想多了......

名叫葉秋的清瘦俊逸男子,正通過反彈力,將一個成熟的女人從蹦床上彈起。

兩人滑上又滑落,一收和一放,刺激和驚呼並行。

看女人這婦人打扮,想必是結了婚的。

她因急促呼吸而漲紅的臉,以及那身前因為驚嚇而起伏的大眼睛,無一不彰顯着成熟如蜜桃般的魅力。

葉秋帶着不懷好意的笑,用力的高高彈到空中,然後又快速的踩下,通過蹦床將女人彈得老高,使其驚叫連連。

“不行了!我不行了!繞過嫂嫂吧!”

礙於女人求饒的嬌媚模樣,葉秋心中蕩漾之餘,一把接住女人,飄飄然的落在地面上。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可見沒少干這事。

“嫂子,你最近又重了!”

女人名叫柏潔,婚後第二年,丈夫因酒後開車出去賣山貨,操作不當跌落山崖,當場就沒了氣兒,只剩下個牙牙學語的女兒相依為命。

因為她生的美,村裡頭不少男人都曾來提過親,重組家庭,可惜沒一個能活半年,跟着她生活的男人不是重病,就是出事,導致大家都將柏潔視為黑寡婦,甚至認為第一任丈夫便是因此沒命的。

公婆也對柏潔拒之門外,即便都在一個村,平日里也裝作不認識,即使是逢年過節都不見面。

葉秋是唯一和柏潔接觸,卻安然無恙的人,對方悲慘的遭遇,也讓葉秋對這位嫂子頗為關切,平日里沒事就過來聊天瞎玩,樂此不疲。

“我重了嗎?都怪你,沒事有事就喂我吃炸雞!”

柏潔嗔怪的看了葉秋一眼,徐徐從葉秋懷中掙脫,腳尖落地。

“嘿嘿,嫂子不也喜歡吃雞么?”葉秋賊笑一聲。

“這個蹦床好玩吧?這可是我上周跟着師父去看診,一土豪打賞的小費買的,特意給嫂子 體驗一下!”

“你啊,就會搞這些亂七八糟的嚇人東西,錢也不省着點用。”

柏潔拍了拍身前大眼睛,隨着她喘着粗氣,大眼睛眼瞅着要涌了出來。

她掐着細腰,撅起紅艷艷的小嘴,對着葉秋嬌叱:“小混蛋,那麼用力,想玩死你嫂嫂不成?”

葉秋意有所指的調侃道:“正有此意。”

他的眼睛,不斷的在柏潔的臉和上半身來回徘徊,心裡嘖嘖稱讚。

雖說是生了孩子的女人,但這身材顏值卻不比一二險明星差,真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

“喲呵,你還蹭鼻子上眼了是吧?”柏潔笑罵著葉秋。

她作為過來人,自是看出了葉秋的眼光不對勁,非但沒有害羞,反倒是往葉秋那邊湊近,然後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我昨天聽隔壁的小桂子說,你明天要跟隨李神醫,前往龍都給某位女總裁的父親看診?”

葉秋看到她的小動作,好懸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滋溜......嫂子......你可別誤會,師父要求的事情能不給辦嗎?再說了,我是跟着師父去,他向來不近女色,我在他眼皮底下搞顏色,那不是自尋死路么?”

柏潔滿意的點了點頭,但很快又咬了咬嬌艷的紅唇,略顯幽怨。

“你倒好,學了李神醫九成的醫術,去了外邊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喜歡,沒準那女總裁見你醫術高明,就不讓你走了,到時候一躍成為龍都的大富人家,在城裡吃香的喝辣的,哪兒還能想起嫂嫂?”

說到最後,葉秋明顯能聽出濃濃的醋意。

“嫂子,你說這話我可就傷心了,我對你的心,那可是明月作證......我家嫂子這麼漂亮,哪有放着家裡的天仙不要,跑去要外邊的恐龍?”

葉秋說完,還朝着柏潔深有意味的眨了眨眼睛。

哪個女人不愛聽男人說自己美?

柏潔自然也不例外。

“你啊,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張嘴閉口都得占嫂嫂便宜,我嚴重懷疑你對嫂嫂有非分之想。”

說到這,她眼裡霧氣蒙蒙,十分的勾人。

“來吧,嫂嫂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膽量!”

柏潔故意靠前,閉上了眼睛,一副任由葉秋為所欲為的樣子。

葉秋吞了吞口水,近距離看着柏潔的大眼睛,魂魄都直了。

他舔了舔嘴唇,心想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抱着這種心思,葉秋也就半推半就的,準備動手。

然而,還沒得手,就被一陣哭聲給打住。

是柏潔的女兒!

“娃兒醒了,估計又做噩夢了,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收拾行李了,明天出發可別漏了東西。”柏潔眨了眨眼睛,邁步走進了房內。

望着她那窈窕的背影,葉秋暗罵自己手速太慢。

到嘴邊的鴨子都給飛走了,可惡!

“柏潔嫂子,等我回來哈!”

“好嘞!”

聽到屋內傳來的回應,葉秋嘿嘿一笑,出了院子,一路向北,返回到了住處。

此刻,一位年過半百的中老年人正在背負雙手,望着夕陽,身影蕭條。

葉秋前腳剛到,後腳就聽到一道厲聲傳來。

“又去找柏潔了?”

葉秋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我說過很多遍了,這柏潔乃是天煞孤星命,大凶之相,但凶星並不對本人有影響,而是對其周圍的人呈極惡之勢,刑夫克妻,刑子克女,刑親克友,無一倖免,你為何還要與其接觸?”

葉秋低着頭,唯唯諾諾:“師父,你別生氣嘛,我......我主要也是看柏潔嫂子太可憐,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所以......”

“所以你就仗着自己有純陽之體,相處無礙,整天和她打情罵俏?”李時針轉過身來,神色冷峻。

“即便是純陽之體,和天煞孤星之人待久了,也免不了遍體鱗傷,刑傷有克,你若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如何向你父母交代?”

葉秋知道,李時針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說這些話不過是關心他而已。

“對不起師父,我錯了。”

果然,這話一出,李時針扳着的臉不攻自破。

“為師知道你為人善良,平日里沒少救濟村中孤老,幫一些溺水的少女做人工呼吸,治癒不孕不育,但是,幫助別人的前提是保證自己的安全,捨己為人不可取,儘力而為方算行。”

說到這,他又長嘆一聲。

“這十八年來,為師一直不告訴你父母的去向,也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危,即便你已經將為師的醫術學的七七八八,但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你還得繼續成長,唯有站在眾人之上的山頂,方才能直面那些大風大浪。”

“為師覺得,也是時候該讓你獨立成長了,明日的看診,便由你一人前往。”

“啊?”葉秋聽到這,不免有些蒙圈。

“師父,難道你不跟我一起去?”

李時針點了點頭:“為師明日要去看望一位舊友,無法抽身,此事交給你辦,為師很放心。”

話語間,他拍了拍葉秋的肩膀。

“為師老了,以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葉神醫,加油!”

夕陽照在李時針的背影上,彷彿歸期的候鳥,不知何時就沒了蹤影。

“師父......”葉秋鼻子一酸,聲音哽咽。

“怎麼?還莫名傷感起來了?捨不得為師老去?”

“不是,你拍人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好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