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羅懷就將剛才的不愉快給忘記的一乾二淨。
他哼着小曲，走在長安街頭，該吃吃該喝喝，無比愜意。
“話說古代的小吃也不少啊。”
這是羅懷總結出來的經驗。
誰說古代落後的？
各種美食一樣很豐富的，羅懷就品嘗了不少。
這時，走累的他看到一座華麗的閣樓。
“醉仙居？”
抬頭看着門口的牌匾，羅懷輕輕點頭。
“看着很高大上的樣子，應該算是這裡的五星級酒店了吧。”
二話不說，羅懷走了進去。
怎麼說他也是縣令，一般的小錢他還是不缺的。
只會對於養軍隊那樣龐大開銷而言，他確實窮。
剛走了進去，就有小廝過來笑臉相迎。
老套的客套說辭。
羅懷被小廝帶到了一個雅座。
雖然是雅座，但也還是在一樓大堂，只是靠窗，距離鄰座也並不是太遠。
這讓羅懷聽到了不少雜言碎語。
都是一眼長安城的趣事，被百姓們當做了茶餘飯後的談資。
即便是這樣，羅懷也聽得津津有味。
“哎，聽說了嗎？春風樓最近新來了一個美人，你知道嗎？”
“切，說得好像就你知道似的，我當然知道，據說那美人長得比花魁還要漂亮。”
“有多漂亮？能跟長安城三大美女比肩嗎？”
“那可就不知道了，沒見過也不知道具體如何。”
遠處一個桌上的兩人肆無忌憚的討論着。
聽到這裡羅懷來了興緻，好奇的問道：
“三大美人？哪三大美人？”
兩人齊齊回頭朝羅懷望了過來。，
看見羅懷比較年輕，隨即這兩人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猥瑣笑容，接着道：
“小兄弟，你是外地來的把？沒想到你年紀挺小，這心思卻挺活絡。”
羅懷笑道：“呵呵，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要說到這京城三大美人，其實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不就是那長樂公主、春風樓頭牌水仙兒，還有那王家的王清雪嘛。”
“哦？不知道兄台對這個王清雪了解多少？”
羅懷楞了楞，卻沒有太多意外。
他此行就是來找王清雪，順便來取錢，兩人之前約好的。
雖然他也知道，施恩不圖報才是美德，但誰讓他確實缺錢呢，去他的美德。
然而，在聽到羅懷的話之後，兩人定定的盯着羅懷，似乎很是震驚。
“兄弟，你沒事吧？”
“沒事啊？”羅懷對於兩人的反應，很是疑惑。
“既然沒事，為何要去探聽那王清雪的消息？”
“有何不妥？”
“太不妥了！你倒是敢問，我可不敢在背後議論她，我還想多活幾年。”
兩人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恐懼的事情，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很是膽小。
這讓羅懷就更加的迷惑了。
只是說說而已，小五他也見過，有那麼可怕嗎？
“莫非是王清雪家裡實力太大，不準外人議論？”羅懷試探的說道。
“噓！不要亂講！”
那人在此小心看了看四周，這才小聲說道：
“兄台，念在你剛來京城，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在背後議論她，否則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說完，那兩人拿起桌上的酒肉，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這一幕，給羅懷的衝擊太大了。
究竟是什麼原因，會讓老百姓害怕到不敢背後議論呢？
他也犯愁了起來。
還想打聽一下王家的消息，現在看來，有些困難。
不多時，就在羅懷思考的時候，他點的飯菜也被小廝端過來了。
“小二，問你一個事。”
羅懷不動聲色的塞了一點銀子到了小廝手裡。
小廝先是回頭看了看，隨後連忙收起來，露出燦爛的笑容回道：“尊敬的貴賓，想問什麼都可以，小的在這裡多年，對長安的大小事無比熟悉。”
“跟我說說王清雪的事情。”羅懷點頭道。
然而，一聽到這個名字，小二的笑臉瞬間僵住。
“客官，沒事小的就先走了。”
小廝二話不說，將銀子重新放到羅懷的桌子上，轉身就走。
“哎？回來！”
羅懷詫異了，可是不論他怎麼叫，小廝都沒有回頭的打算。
“這TM的，小五究竟幹啥了？怎麼跟禁忌一樣？”
羅懷想了想，起身來到遠處一桌食客旁邊，朗聲問道：
“你們知道王清雪嗎？”
“嗯？”
這桌四人，齊齊回頭，臉上帶着驚異。
隨後不等羅懷反應過來，二話不說急急忙忙也走了。
“嗎的，我還真就不信了！”
羅懷皺着眉頭，又來到下一桌。
然而似乎是之前聽到了他的話，這桌人還不等羅懷開口，直接起身離開。
臨走之際，都是帶着同情的目光看了看羅懷。
這下，大堂的人只要看見羅懷過去，就都起身準備離開。
羅懷忍不住了，他直接抓住了一個食客的手，皺眉問道：
“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瘋子！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那食客激烈的掙紮起來，可無奈羅懷的力氣太大，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王清雪怎麼了？說一下都不可以？”
羅懷一臉迷惑。
對於京城的消息，他也派人在收集。
不過大多數都是關於朝廷的動態，對於這些民間的消息，他知道的不多。
但這種不能議論的事情，太過奇怪了，他的探子不可能不會上報。
也就是說，應該是最近發生了什麼，才讓小五成為了人們口中的禁忌，他的探子還沒來得及上報此事。
“瘋子！你是瘋子！”
然而，這人根本冷靜不下來。
“算了，我換一個問題，你告訴我京城最近發生的大事，我就放你走。”
羅懷想了想說道。
然而，這時旁邊走來了許多肌肉裸露在外的大漢，似乎是這家店的保鏢之類的。
一個風韻猶存的老闆娘帶着大漢走了過來。、
“公子有事好好說，可不能動手。”
老闆娘微微皺眉，雖然語氣很是客氣，但其中的威脅之意，羅懷還是聽得出來。
羅懷也就放了那個食客，好奇的問道。
“老闆娘，多有得罪，抱歉。”羅懷抱拳。
他道歉，是因為自己確實弄砸了人家的生意，並不是因為那些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