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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江放下電話看了一下時間,還不到下午3點,穿上衣服下樓,看到孫巧梅時說:“巧梅姐,晚上我不回來了,不用給我準備晚飯。”母親李淑媛就任衛生分處處長後,雖然不像在醫院時那麼忙了,但參加的會議卻多了,今天上午起程去奉陽參加遼邊鐵路局八九年度衛生工作會議,三天以後才能回來。

左江開着那輛福特車先去農貿市場買排骨買菜,到了自己在22中的住處後把菜都收拾了出來,看看時間還不到4點,就打開電視躺在床上一邊看一邊等待白小藝,誰知看着看着就睡著了,直到白小藝的敲門聲把他驚醒。

左江哈欠連天地給白小藝打開了門,白小藝見左江的一臉倦意呵呵笑着說:“小江,睡著了呀,我說這麼半天才來開門呢!”

左江又打了一哈欠說:“是啊,小藝姐,剛才等你等着等着就睡著了,你不敲門不一定睡到啥時候呢!”說著把白小藝讓了進來關上了門。

白小藝見左江困意十足,十分心疼地說:“小江,菜買了吧,我先去做菜,你再睡一會兒,等菜做好了我叫你。”

左江正困得有點睜不開眼睛,見白小藝如此說,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說:“小藝姐,菜我都收拾好了,都放在廚房的案板上,你先做吧,我再眯一會兒!”

白小藝說:“小江,那你快去吧!”說著推着左江走進了卧室。把左江送到床上為他把鞋脫了下來放好,站起身說:“小江,好好睡一覺兒!”說完隨手把電視關了,才走進了廚房。

白小藝手腳很麻利,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把飯菜都做好了,把飯菜都端上桌,她解上身上地圍裙。把手洗乾淨走進了卧室,見左江蹬了被子睡相十分的不雅。偷偷一笑湊上前去,在左江的嘴親了一口,貼着他的耳朵說:“醒醒,我的左大少,吃飯啦!”

左江張開眼睛怔怔地望着白小藝十分嬌美的臉,過了一會兒才徹底地清醒過來,剛才他在夢中正和白小藝一起共赴**呢。一下子被她叫醒了這才產生了瞬間的恍惚,以為自己還在夢中呢。

起來和白小藝來到餐桌旁,望着桌子冒着熱氣地紅燒排骨十分誘人,左江伸手就想拿一塊吃,白小藝伸手打了一下左江的手:“去,也不嫌臟,洗完手回來再吃!”

左江訕訕地笑着縮回了手,只好到衛生間里洗臉洗手。出來坐到餐桌旁看着這一桌豐盛地美味,笑着對白小藝說:“小藝姐,菜這麼豐盛咱們是不是應該喝點啊!”

白小藝一聽左江這麼說便興奮了起來,說:“我今天也想喝點,小江,你這兒有酒么?”

左江說:“我這沒有酒。可我車裡有酒啊!小藝姐,你等一下,我下去取!”說著,左江起身開門準備下樓取酒,左江在汽車後備箱里放酒的習慣一上沒有改,而且還越來越講究了,原來只是放一點白酒和喝酒,現在又多備了一箱紅酒,紅酒是他最喜歡的紅梅葡萄酒,而且還放了一些下酒的小食品。自從市面上有了袋裝保質時間長的小食品後。他車上那食品箱里一直就沒斷過。

“小江,你等一下!”白小藝見左江要下樓。她趕忙站起來說:“外面天冷,你出去怎麼也得把大衣穿上,等一下,我給你去拿!”

“不用,我下去馬上就上來!”左江擺着手向白小藝說了一句就轉身下了樓。不一會兒就上來了,左手拿着一瓶茅台和一瓶葡萄酒,左手拿着幾代小食品,放到餐桌上後說:“小藝姐,一次拿不了那麼多,來點啤酒不?我再下去拿!”

白小藝說:“不用了,這大冬天的就不喝啤酒了,這些夠了!”

兩人一邊喝着酒一邊聊了起來,聊着聊着左江就想起了白小藝拍電影的事情,對她說:“小藝姐,最近梁導那邊有消息沒有,《千古紅顏》製作得怎麼樣了?”

白小藝說:“梁導前兩天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說這個月末就差不多能製作完成,讓我做好準備,一製作完劇組地主創人員和主要演員就要在全國的幾大城市巡迴進行宣傳,最晚4月20日在北京舉行首映式,然後立刻在全國的各個地區推開,藉著‘五.一’勞動節的假期,搶一下票房的收入。”

“梁導怎麼這麼心急呢!”左江像似自言自語地又像似對白小藝說,上次去北京的時候他就把讓《千古紅顏》參加法國的嘎納電影節的計劃和梁導說話了,當時他和李達都答應了,當時白小藝也在場,怎麼當時說得好好地,說變就變了呢,看來得找個時間去趟北京和梁子矜談一談這個問題了。

“你說什麼?”白小藝沒明白左江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便問左江說:“小江,什麼心急,你到底在說什麼?”

“哦!”白小藝一問左江才反應過來,他說:“小藝姐,我是說梁導有點太心急了,電影拍完了也不必這麼急着放映啊,宣傳的時間這麼短,就是全國放映了效果也不一定好,我意思得好好籌劃一下,就這麼推向市場我覺得有點欠缺。”

白小藝說:“拍電影就是為了給全國觀眾看的,不上映全國觀眾怎麼能看到,雖然時間是緊了點,可現在全國都這樣啊,有國家電影公司給發行,多宣傳一點和少宣傳一點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反正全國各地的影院是都要放映地!再說,你給梁導投資的那些錢他心裡壓力很大,急了點也很正常么!”

“唉!”左江擺擺手阻止白小藝繼續往下說。他說:“小藝姐,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拍電影當然是要上映地,我說的是時機問題,拍這部電影時我就有個想法,上次去北京的時候也對梁導說了,他怎麼說變就變了呢!”

“你有什麼想法?”白小藝望着左江說:“梁導答應你什麼了?”

左江說:“小藝姐。難道你忘了么,當時我和梁導說等電影拍完之後要不要急着放映。先去法國參加嘎納電影節,參加電影節的好處我當時都和他說了,李達贊同他也答應了!我是這麼想的,我國家的電影到現在為止從來沒在國際上獲得過什麼大獎,不是因為我們電影拍的不好,而是從來沒有走出去主動參與,如果能在電影節上拿一個獎項回來。那就是最好地宣傳,能起到事半功倍地效果!梁導給你打電話沒說參加電影節地事情么?”

白小藝聽左江話才想起那天在全聚德吃飯時說過這事,當時梁子矜和李達確實答應了,見左江問好說:“梁導給我打電話地時就說要參加全國巡迴宣傳的事情了,還真沒提到參加電影節的事情,是不是他把這件事情忘記了啊!”

左江說:“我看他不是忘記了,而是沒有信心!”

白小藝說:“那怎麼辦?”

左江說:“這事有我,等電影製作完成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去趟北京。親自和他談這個問題,電影是我投資的,我有決定權!”

白小藝對左江說的話辦地事從來都是堅定不移的選擇相信和支持,因為事實證明他每一次的決定都是正確的,聽了左江的話她說:“你能去北京最好不過了!”

左江說:“對了,小藝姐。等染導再給你打電話時,你把我的意思轉告他一下,好讓他心裡有個準備!”

這一夜左江和白小藝自然極度的溫馨浪漫和激情無限,白小藝火熱而成熟的身體讓左江深迷其中,一次又一次地衝擊着快樂地頂峰。白小藝也是熱情如火地迎合著左江,把自己最迷人的一面展現給他,在無盡的柔情之中享受着人生極致的快樂。

早晨的時候聽到一聲門響左江才醒了過來,伸手一摸身邊沒有白小藝便坐起身子,召喚了兩聲白小藝後見沒有迴音,想想剛才的關門聲。白小藝一定剛剛出去。

左江爬起來拉開窗帘向樓下望。果然見白小藝披着那件貂皮大衣人樓門洞里走了出來,她並沒有招出租車。而是向大街邊地一起早餐攤走去,左江的心裡一笑,原來小藝是出去買早餐啊!

左江立即起來穿上了衣服,開門就下了樓,他想白小藝買了早餐還得給他拎上來,就不如下樓和她一起吃完再上來。左江出了樓門洞直接向早餐攤走去,這裡他卻發現早餐攤前圍了一群人,旁邊停了一輛嶄新的黑色的轎車,似乎哪裡出了什麼事情。

左江趕緊快走幾步到了人群的後面,他看到一個身穿半身貂皮茄克的男青年一臉浮蕩地在調戲着白小藝,白小藝氣得滿臉通紅,望着這個十分囂張的男青年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的貂皮大衣上濺了一下的泥水!

左江一看這情況當時心裡大怒,分開人群走了進去,一把拔開男青年都快要指着白小藝鼻子上的手,回頭問白小藝說:“小藝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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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單位安排我整理一個經驗材料,很急、很重要地一個經驗材料主,周一就要上報,我一直在單位奮戰到今天早上四點才算拿出了第一稿,回家睡了一覺爬起來又去了單位,現在總算弄得差不多了,因此沒能更新,請大家諒解,身為公家之人身不由已,這兩天我會努力補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