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於刺客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周淮安追查起來十分的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由於當時追出去的十幾大內侍衛死在了忍者專用的撒菱之下,所以周淮安下令暗影全力調查各地的日本人,不管是商人、僧人還是以其他身份出現的,都在調查之列,這一調查,倒是讓他找到點蛛絲馬跡。

當周淮安將這個蛛絲馬跡寫成密折呈報給朱影龍之時,朱影龍看了之後大驚失色,早道日本人亡我中華之心不死,果然不假。

周淮安綜合了各地日本商人還有僧人的奇怪的行徑,發現了一個共同的現象,就是許多日本人每到一地,都會對當地的河流、湖泊、山川等等進行細緻的了解,繪製地圖,通過對這些日本人的調查,發現他們都有德川幕府的背景,而且他們的身份很可能就是忍者。

知道這些之後,朱影龍基本肯定刺殺自己的刺客估計跟忍者沒有多大的關係,他還要感謝這個刺客,不然他還不知道東面的那個不安分的鄰居早已經蠢蠢欲動了,都是自己太大意了原來的歷史裡,日本幕府時代是閉關鎖國的,想不到德川家光的野心也不小,豐臣秀吉的慘敗的教訓都拋到而後了。

看着這份密折,朱影龍想起自己那個時空的北洋政府,日本提出免費來給中國測繪地圖的時候,愚蠢的北洋政府居然高興的不得了,興高采烈的將人家迎了進來,結果抗日戰爭士氣,日本人使用的軍用地圖居然比中國人自己的地圖還要精密的多,原因不多說,白痴地北洋政府以為是天上掉餡兒餅。樂滋滋把狡猾兇殘的豺狼放了進來,禍害了千千萬萬的中國人,慘痛的教訓就在眼前,朱影龍豈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不過人家一番好心也不能浪費了,既然他們願意這麼做,索性就敞開來不聞不問,讓他們完成自己的使命好了,等他們完成的差不多,再收網也不遲,想必幕府在這上面要花不少銀子吧。換了自己來做,也要花許多銀子,何不坐享其成呢?

於是朱影龍密令周淮安可以返回京城了,刺客的事情等於斷了線索,被日本忍者引入了歧途,需要重新找線索,慢慢的查好了。

以日本人的精明和殘忍,朱影龍可以肯定殺了自己十幾個大內侍衛地忍者早已經切腹自殺了,他們犯下了這樣愚蠢的錯誤,下場只有一個。就算追查下去,得到的也就是這個結果。

怎麼處置福王是朱影龍真正頭疼的事情,照理說以他的罪行,千刀萬剮都不為過。但偏偏他是自己這副身軀的親叔叔,儒家向來講究孝道。以仁孝治國一向被稱之為王道,就是造反這樣的大罪,也不過賜一杯酒或者三尺白綾而已。所以福王殺是殺不得,難道學清朝的皇帝那樣,將其圈禁起來。就當是豬一樣的養着。直到死亡?

思來想去。還是圈禁好,白山黑水出來的人民還是有些智慧地。要不好像有明一朝以前,好像沒有出現“圈禁”這麼個名詞來呢?

“圈禁?”當朱影龍第二天上朝將這個處置決定拋出來的時候,所有文武百官都張目瞠舌了。

“皇上聖明,如此一來既成全了皇上仁孝之德,又彰顯不徇私情之名,實乃古往今來之仁德聖明之君主也!”

內閣首輔韓爌這麼一帶頭,下面的官員們還不跟着大頌其詞,這樣一來,既成全了朱影龍仁孝天子的美名,又處置了福王,還了洛陽一地百姓一個公道,民心有了,錢也有了,名聲也有了,那些反對皇上對福王處以極刑地公卿大臣們也都鬆了一口氣,福王都只是圈禁,不殺頭,自己犯的那些事,萬一哪一天東窗事發了,自然也會從輕處理了。

朱影龍對這些人的心理是相當的清楚,官場之中人心複雜,和各式各樣地潛在的規則多如牛毛,不要以為有福王樣板案例在前,你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朕還有招數沒出呢,到時候可別撞上槍口,否則讓你哭都找不到墳頭。

福王的事情算是了了,最開心地是戶部尚書孫慎行了,福王地財產都充公進了國庫了,這下子戶部總算能喘口氣了。

“啟稟皇上,金人已經答應互派常駐使臣,微臣與吏部尚書黃大人商議了一下,認為要派一個精明能幹地人充任。”理藩院尚書劉鴻訓出列奏請道。

“哦,皇太極到答應的挺痛快!”朱影龍嘴角微翹笑道。

“據微臣所知,是范文程極力促成這件事情地。”劉鴻訓解釋道。

“范文程是個人才,只可惜不能為朕所用!”朱影龍頗為惋惜道,范文程投靠金人,為金人賣命,後世之人都罵他是漢奸,可當一個人對自己的國家深深失望之時,一腔抱負沒有了施展,那種痛苦是何等之大,范文程也算的上是曲線救國了,雖然歷史的局限性,他不能看透一個落後文明領導先進文明帶來巨大危害,但他的才能是不能抹殺的,客觀正確的評價古人,而不是盲目的冠以“漢奸”之名,就肆意的貶低侮辱,人應該學會換位思考。

“此等賣身投靠蠻夷之人,皇上還……”

“好了,朕還分得清是非忠奸,理藩院和吏部再商議一下,挑幾個人,遞個條陳上來,附上履歷,朕斟酌一下人選就是了。”

“微臣遵旨!”理藩院尚書劉鴻訓和吏部尚書黃尊素同時躬身入列。

待他們呈上常駐盛京使臣人選之時,朱影龍發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陳新甲,原來歷史上崇禎十三年,這位仁兄進位兵部尚書。崇密使他與清兵圖和議,後來因泄露消息,輿論大嘩,崇禎皇帝只能拿他來頂缸,成了犧牲品,實為可惜。只不過他的品級似乎低了些,遂點了成基命為正使,陳新甲為副使,並且囑咐兩人先到理藩院學習一下子,然後再去盛京履行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