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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錚看着我說道:“現在白慶估計已經都被關進局子裡面了。應該在監獄裡面會接受物理戒斷,這樣對白慶也是一件好事。之後我們可以想辦法把他撈出來。不過有點麻煩的是負責這件事的監獄長是凱文的死對頭。雖然在泰國撈一個人出來還是比較簡單,不過對方知道白慶是權力幫的,這件事可能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我問道:“那個監獄長的信息我看一下。”

王錚點了一下按鈕,電子屏幕上的畫面又開始變化,出現了一個帶着眼鏡的中年男人,鷹鉤鼻子,目光如炬,皮膚略黑,看起來就是典型的惡人。這種人是最難對付的。

我嘆氣道:“我會找時間會一會他, 不過白慶暫時是安全的,在局子裡面也好。這事情暫時放着。”

我重新正襟危坐,對眾人道:“今天最主要的事情是槍的問題。前幾日我已經去黑市買了二百五把手槍,雖然很少,不過用來練習應該是夠的,子彈可以無限供應。這事的負責人是孫文波,可以找他說。”

我說出孫文波的名字的時候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個傢伙是誰。不過沒關係,他們慢慢就會認識的。

我說道:“孫文波已經去處理訓練場的事情去了,除了凈堂的人,其他五個堂口每天輪流派出五十個人接受槍術訓練。又專業的射擊教練進行指導。”

薩嘿笑了一聲道:“果然是越來越好玩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用上火箭彈。”

我笑道:“只要你有那個野心。”

薩聳了聳肩膀。

我繼續說道:“上次的押送任務我們傷亡慘重,一當然是對熱兵器的不適應,第二是對地形的不熟悉,第三則是你們堂主和手下人之間的默契實在是太少了。想要將權力幫一步一步的做大,每一個人都是關鍵,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

會議很快就結束了,基本上就是將權力幫最近的情況告訴給各個堂口,這樣真的出了事起來才能做到最快的應對。

會議結束後我和王錚以及六個堂口的人一起吃了飯。因為舒葉青最近忙得找不着北所以我也很少在酒店裡面進餐。

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午睡了一會兒就獨自去了訓練室繼續練習那套太極拳。雖然我仍然沒有體會到這套太極拳給我帶來的好處,但是持之以恆下去是又必要的。

這一次我果然能夠感受到更多的熱量了。體內的那股氣流不僅有了溫度,彷彿也有了色彩,開始呈現出一種薄弱的白色。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收穫。

不過它們仍然只是在身體裡面不斷的循環,什麼也沒有生。

兩個小時之後一個小弟把我叫醒,我已經是滿身的大汗了。那個小弟看得一臉茫然,還以為我是走火入魔了。

孫文波也出現在了訓練室,他應該早就來了,看到我在練拳所以也就沒有打擾我。

孫文波笑着對我說道:“權哥,已經解決好了,Ts酒店附近有一家大型的射擊管。我想直接將那裡買下來好了,這樣也不用特意去找射擊教練了。只要做好保密工作,沒人知道我們用的是真槍實彈。”

我笑着看了一眼孫文波,說道:“小子長進了,不錯。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就好了,需要的資金就去向你嫂子提。”

孫文波拿着一疊文件就要退出去,我叫住他說道:“除了凈堂以外,每個堂口每天出五十人參與訓練,就這麼循環。你去和各個堂口的人對接這個工作,就說是我的安排。另外,彈藥的問題也負責你和耶利亞對接,全權負責。給你做決定的權力。”

孫文波笑道:“是權哥,我知道了。”

說完孫文波就興沖沖都走了出去,看得出來,他是興奮的, 而且比起之前有自信多了。

事實上處理這些瑣事需要的能力不是很多,反而是需要耐心,細心以及對我的忠心。這三者缺一不可,孫文波看似很差,但是實際上是最好的一個選擇。這樣也為我節省了大量的時間。

目前影組暫時沒什麼事情忙,或者說是王錚暫時沒有事情忙,所以今天一天都呆在酒店裡面,聽小弟說他在泡溫泉。我也去了溫泉。現這小子閉着眼睛一臉享受。

我坐在了他旁邊,身體沉入了熱水之中,頓時感覺這幾日的疲勞彷彿都被熱水洗光了一樣,輕鬆無比。

王錚還沒有現我的到來,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這個傢伙就像是觸電一般跳了起來。看到是我之後才鬆了一口氣道:“權哥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當只有你一個人懂得享受生活?”

王錚憨憨的一笑,將身體重新沉入了熱水之中,嘆氣道:“如果再忙下去,我眼睛都要瞎了,那以後還怎麼幫權哥你做事啊。”

我笑道:“少來,什麼叫做為我做事,我們不都是為了完成那個目標嗎?我比你和周楚都更適合站在檯面上而已,私下裡我們就是兄弟,我不是什麼權力幫的幫主。”

王錚也只是笑,不說話。

然後我對他說道:“有沒有興趣晚上和我走一趟?”

王錚問道:“去哪裡?”

我嘆氣道:“需要去匯一下那個叫韋魯斯的監獄長了。你知道泰國的監獄很黑,如果白慶在裡面出了什麼事我們也不能幫得到。既然韋魯斯是凱文的死對頭,我們就更應該和他會會面了,說不定他還等着我們去呢。”

王錚卻是道:“這種事情你還是和周楚一起去吧,反正你現在的泰語水平也不需要我這個翻譯了。我這個見到刀槍都要嚇得尿褲褲子的人,就算了吧。”

王錚不情願,我也就沒有勉強。笑道:“行,那你等會把韋魯斯的住址給我。你做事很細心,相信你都已經調查出來了。”

王錚嘿嘿一笑,比了一個ok的手勢。

……

晚間,八點。我和周楚已經出現在了河岸一幢別墅的門口。從門口往裡面看去現那房間裡面都是燈火通明的。

根據王錚的信息,這個叫韋魯斯的典獄長沒有家室。就一個人獨來獨往,所以可以認為是沒有軟肋的。

當我們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門內一個穿着黑色上衣帶着電棍的強壯男人打開了門。然後一個穿着西裝留着鬍子的小老頭出現在了我們面前,先是對我們彎腰,然後說道:“兩位是權力幫的王權先生和周楚先生對把?”

看來我猜得沒錯,韋魯斯這個傢伙果真是在等着我們。我點了點頭道:“我們是來拜訪韋魯斯先生的。”

那管家模樣的人微微一笑,對我們說道:“韋魯斯先生已經等着兩位很久了。請跟我來把。”

說完那小老頭就背着手走在前面,我和周楚對視一眼,也都跟着走了進去。我原本以為進去的路上會有人搜身拿走我們的武器,但是卻沒有生這種情況。看來這個韋魯斯的心還是比較大。

這個別墅的大過了我的想象,我們在裡面步行了二十分鐘才走到了別墅的大門口,就連門口的花園也都和一個公園差不多大小了。

進去之後是一個大廳,裡面放着舒緩的音樂,應該是古典的鋼琴曲。這個韋魯斯倒是挺能裝的人。關鍵將我們帶到了一張沙前,而在那雍容華貴的沙上躺着一個穿着睡衣的人,身旁坐着一個身着暴露的女人正在將一隻葡萄往他的嘴裡喂。

這人就是韋魯斯沒錯了,只見他閉着眼睛,一臉享受的模樣。絲毫沒有意識到我和周楚的到來。

管家低着身子在韋魯斯的耳邊說了什麼,然後韋魯斯才睜開了眼睛。笑着看了我和周楚一眼,指了指我們對面的沙,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請坐,王權先生,周楚先生。”

接着那個舞女也識趣的離開了。

只是韋魯斯仍然躺在沙上,似乎並沒有坐起來的打算。他打了個哈欠,然後說道:“最近身體不太好,兩位見諒。”

雖然韋魯斯是想表現出自己高我們一等的氣場,不過我本人卻是無所謂的。

我知道她肯定不會先開口的,於是說道:“韋魯斯先生,我在泰國這麼久了,也沒有來拜訪過你,實在是失禮了。”

韋魯斯笑了一聲,然後說道:“王權先生現在是清邁的大紅人啊,該是我去拜訪你才對。”

我說道:“韋魯斯先生,中國有句話叫做,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就直說了。我今天來到這裡是為了我兄弟白慶的事情。”

韋魯斯終於是坐直了身子,然後看着我說道:“白慶?你說的該不會是搶銀行那個傢伙吧。這個事情現在鬧得可大,他搶的也不是小數目,恐怕這輩子是要呆在監獄裡面了。”

韋魯斯一副惋惜的表情,看起來也是虛偽至極。我微笑道:“韋魯斯先生也被把話說得這麼絕對,泰國的情況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監獄那點事情還不是韋魯斯先生你說了算?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