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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警察交接好所有的線索之後,司徒衍也不忘叫自己所有的手下出動一起尋找關於溫暖暖的一切。司徒衍豪車穿梭在這座城市各個角落,希望能夠碰碰運氣,也許能夠偶遇溫暖暖

可是開了一上午,大街小巷都走了一圈,還是一無所獲,這活生生的人不可能走得太遠,監控和眼線這麼多,司徒衍又折回來到達溫家集團附近轉轉。

司徒衍彷彿一個行屍走肉般穿梭在溫家集團方圓百里以內,突然他想到一個可疑之人,那就是溫芸芸,可又說不上什麼理由來,總感覺她也有些可疑。

而另一邊,灰暗的小黑屋裡,溫暖暖已經精疲力盡地癱坐在地上。為了折磨起來得勁兒些,外面的看守之人在於珊吩咐下還不忘給她準備好粥和饅頭,只給她喝粥啃饅頭。

溫暖暖看着眼前的粥還有饅頭唏噓不止,手緩緩的拿起饅頭便啃了起來,乾澀的嘴唇隨即又勉勉強強喝下幾口饅頭,手上的手銬叮噹作響,門外的兩個黑衣人緊盯着看。

哼?手腳都烤起來,難道還怕跑了不成?溫暖暖一臉鄙視地掃了一眼門外的黑衣人。隨即靈光一閃。

“人有三急,放我去廁所。”

黑衣人示意讓她自己走出來去洗手間,溫暖暖氣不過,手腳烤着,還有腳,如何去入廁?

“你把你自己綁成這樣去廁所試試看啊,還不如直接殺了我?”溫暖暖一步步擊潰。

黑衣人感覺她說得有道理,於是給她鬆綁,溫暖暖便快步跑去廁所,門外的兩個黑衣人緊跟着。隨即她又叫去拿紙巾,一個黑衣人轉身去拿紙巾,可是,廁所後面沒有任何窗口,實在是無法向外面傳達呼救啊!也不能窺探出外面從而判斷身處何地!

豁出去了,只能硬闖,溫暖暖便推開廁所,趁門外一個黑衣人不注意打暈了他,剛剛拿紙那個不知道跑哪去了,於是溫暖暖健步朝外跑去。

不料,大門外還有三個黑衣人,此時三個黑衣人一臉疑惑地看着嬌弱的溫暖暖,愣了一下,隨即迅速警惕起來,氣氛變得氣勢洶洶。

反正回去也有可能更加倍受折磨,倒不如再硬闖試試,還是先來軟的!

“各位大哥好,能不能放我一馬,我之後給你們一大筆錢怎麼樣!”溫暖暖露出獻媚的笑容。

黑衣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繼續惡狠狠地盯着溫暖暖,似乎不相信她也不想得罪劉清,可想而知劉清的背景有多強大。

溫暖暖見三個黑衣人沒得商量,又看到對方都是高大兇猛的,算了,硬闖也是不可能了,還有可能讓自己死得更早,君子再逃還有機會!

“我只是出來透透風,看看陽光,那個小黑屋好可怕,我這就回去。”溫暖暖一個機靈又踱步回到那讓人厭惡至極的小黑屋。

三個黑衣人也不再多管什麼,眼前的嬌俏女孩子嬌弱得實在可憐,有一個黑衣人還感覺她有些像自己遠在外省的妹妹,不由得有些嘆氣,他們也只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溫暖暖剛好回到小黑屋繼續假裝軟弱無力地癱坐在地上,這時候不遠處高跟鞋又噠噠噠出現了,該死,那個惡毒的女人又來搞什麼花樣來了?

“喲,原來溫暖暖也會喝白粥啃饅頭呢,還以為你只會美酒佳肴。”溫芸芸走近。

正準備再次潑溫暖暖冷水時候,卻被反扣回來,於是氣急敗壞叫來外面的黑衣人。當溫暖暖還想還擊時候,看到三個黑衣人瞬間變得假裝乖巧起來,一屁股癱坐地上,黑衣人也不想對女人動手,只是在不遠處守着。

“愣着幹嘛,去給她把手腳拷起來啊。”溫芸芸惡狠狠地命令黑衣人。

黑衣人照做,又將溫暖暖手腳拷起來,溫芸芸邪笑這慢慢湊過去猶如羔羊的溫暖暖,手舉着冷水盆就是往她頭頂蓋下去,看到她顫抖縮成一團,又是一盆水潑灑下去,右手用力地揮舞下去,又打了幾個響亮的耳光。

這番折磨之後,才消氣了一點,於是開開心心地想起來司徒衍。也有些時日沒有見到他了,這下沒有溫暖暖這個礙人精,他總該會多看自己一眼了吧。

撩撥幾波頭髮之後,便得意洋洋走出小黑屋去往外面給司徒衍打電話。

“司徒衍哥哥,下午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好不好?”溫芸芸嗲里嗲氣。

“沒空。”司徒衍坐在總裁辦公室里冷若冰霜掛了電話。

由於最近忙着溫暖暖的事情,公司的事務已經堆積如山,只能一邊處理工作一邊督促手下尋找她。

溫芸芸一下子獃滯在原地,心想這臭男人居然事到如今還不搭理自己,那個狐狸精不是已經不能出現在他面前了嗎,咋還是這麼冷漠?是還不夠主動嗎?

打扮幾番之後,風風火火直接來到司徒衍的公司,溫芸芸長得還算妖媚,引來公司諸多猜測,她踩着高跟鞋直接去了司徒衍辦公室,一臉妖艷地獻媚,說要一直等他做完事再一起去吃飯,不然就一直等着。

司徒衍一臉冷靜,面無表情,內心雖然想一下子把她轟走,但也還是忍住了。出於禮貌,司徒衍借故說去喝一杯咖啡。

一聽司徒衍要帶自己去和咖啡,溫芸芸立馬眉飛色舞起來,臉上的笑容甚是妖艷。

咖啡館裡,溫芸芸不停地尋找話題,想藉機拉進跟司徒衍的距離,見他也時不時回復時候,溫芸芸更是得意。心想,沒有那個女人存在他身邊,果然就是管用。

“你知不知道溫暖暖已經聯繫不上了?你是她姐姐,知道她什麼情況么?”這時候司徒衍直接甩出請她喝咖啡的目的。

在這個時候還能夠出現她溫暖暖的名字,還是從眼前一向不近女色的男人口出吐露,溫芸芸一下子臉色沉寂下來,臉色慘白,心裡暗自詛咒巴不得馬上殺了她,真的是陰魂不散。

“沒有,最近我比較忙呢,不知道她什麼情況,而且我跟她平時也不怎麼聯繫了。”溫芸芸有些支支吾吾。

司徒衍怔了一下,難道是熟人作案?不管怎麼樣,眼前的溫芸芸行跡可疑。

被那道投來的陰深高冷的眸光掃視全身,溫暖暖有點做賊心虛,盡量強顏歡笑裝得平平常常一些,於是很快說還有其他事情便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