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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烏雲飄過將明媚的陽光遮蓋住了,就連屋裡也變得昏暗了許多,劉清微微蹙眉,他實在想不到溫暖暖這個小丫頭片子跟司徒逸樓有什麼關係。

一旁的司徒逸樓將劉清的情緒盡收眼底,面對如此的小人物他自然不準備告知,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警告劉清,讓他知道溫暖暖是自己的人就可以了。

“我的事情你少猜,溫暖暖是我這邊的人,如今你動了她,但也被我救了出來,念在你初犯的情況,我可以不計較,若是還有下次就別怪我司徒逸樓不給你面子了!”

司徒逸樓面色一變,眼神中帶着老練的狠戾朝劉清看去,縱使劉清身經百戰那一個眼神也足夠讓他畏懼的。

劉清彎下身段,連連點頭,他知道司徒逸樓是自己不能惹的存在,語氣客氣的道:“司徒先生,我並不知道溫暖暖是您的人,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如此的保證司徒逸樓還算是滿意,他低垂下眸子,放下抬起的腿,跟司徒衍揮了揮手,兩人便離開了劉清的辦公室。

來到車前,司徒逸樓的手搭在車窗前,微微一笑,問着身旁面無表情的少年,“怎麼?你對三叔的處理結果不滿意嗎?”

少年終於有了動作,他從鼻息處深呼吸一口氣,眼底儘是冷漠之情,“若是我有三叔的能力,暖暖就不會被人欺負了。”

司徒衍滿心都是溫暖暖受傷的樣子,開始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溫暖暖才讓她受到了傷害。

聽到這話,司徒逸樓的手輕輕的搭在司徒衍的肩膀上,“假以時日,你一定能超過我的。”

這話倒不是為了安慰司徒衍,司徒逸樓在衍舍的事情上就發現了司徒衍的能力,僅僅是用了短暫的時間就能處理好大部分的事情,他在司徒衍這個年齡還只想着玩,這就是兩人的差別。

司徒衍微微低頭,開啟車門坐了進去,他將副駕駛座的窗戶打開,卻沒有要讓司徒逸樓進去的想法,“三叔,你自己回去吧,我要去醫院看看暖暖,暖暖應該出來了。”

說完,司徒衍便開車疾馳而去,唯獨留在傻眼的司徒逸樓。

等到司徒逸樓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少年已經走得很遠了,他笑着搖了搖頭,“這傻小子,還真是專情,倒是有大哥幾分的樣子。”

城市的另一邊,於珊提着笨重的行李箱緩緩的走在別墅區,身邊跟着兩個不情不願的人影。

溫子恆踢了一腳腳下的碎石子,不滿的抱怨着:“媽,你不是說不會在回到這裡的嗎?我們怎麼還是回來了?”

聽到這話,於珊那滿是汗珠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情,因為自己心疼孩子並不捨得將行李給孩子提,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才道:“這裡終歸是你們的家,我們不回來能去哪裡?”

若是按照於珊的本心來說,她是不想回到這裡跟溫國豪受氣的,但是沒有辦法,劉清因為司徒逸樓的事情遷怒自己,而溫國豪又將自己名下的卡全部凍結了,不然心高氣傲的她是不會回到這裡繼續忍氣吞聲的。

想到這,於珊將滿心的怨氣都發泄到溫暖暖的身上,說來都是她這個小賤人搞得鬼,這小賤人年紀輕輕是怎麼勾搭上司徒逸樓的?這是她自始至終想不通的問題。

要說這個城市中富貴的人家有誰不認識或者不知道司徒逸樓的嗎?答案是不可能的,因為司徒逸樓是司徒家橫空出世的一批黑馬,剛入商界就有非常好的成績,連續拿下東邊最貴的地王,甚至後來跟一些市裡人員有了密切的聯繫,從那以後是風生水起。

就在於珊暗自盤算的時候,溫芸芸忽然停下了腳步,她憤怒的發泄道:“媽,我實在想不通溫暖暖那個賤人是怎麼逃離的!”

於珊放下行李走到溫芸芸的身邊,安慰着:“我的寶貝兒,你這是怎麼了?媽媽不是告訴你了嗎?那個賤人跟司徒逸樓有聯繫,所以才被放了出去。”

“可是我還沒折磨過癮呢!”溫芸芸的眸子里露出了一絲狠戾,她都已經想到接下來要怎麼這麼溫暖暖了,誰知道她先被救出去了,這才是她最不滿的地方。

於珊嘆了一口氣,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處理溫暖暖了,是怎麼讓溫國豪原諒自己,重新回到溫家。

不過對於自己的寶貝女兒,於珊還是耐心的哄着:“芸芸,你聽話,咱們先回家,媽媽到時候一定給你想辦法,到時候隨便你怎麼處置溫暖暖都行。”

溫芸芸聽到這話,嘟囔着不滿的嘴,疑惑道:“真的嗎?”

在得到於珊的肯定下,溫芸芸才乖乖的往前走,倒是一旁的溫子恆無欲無求,只要有姐姐和媽媽在,他去哪裡都是一樣的。

終於,溫家的別墅出現在於珊的面前,她面色一喜就撲了上去,她趕了一個大早就是希望在溫國豪上班前趕來。

在別墅門打開的一瞬間,於珊的身影就朝前撲了過去,她一把抱住了溫國豪的大腿,開始痛哭流涕的哭訴着:“溫國豪,你當真是狠心,我們母子三人走了那麼多天,你都不說來看看我們,你知道我每日在酒店等你等得有多心酸嗎?”

溫國豪沉默的喝着牛奶,對於於珊的這種行為,他似乎是司空見慣了一般,他現在開始習慣沒有於珊的時候,起初以為會不習慣,慢慢他覺得好似耳根子清靜了。

於珊見溫國豪良久不理自己,她眸子一轉,眼眶微紅,噙滿了淚水,她抬頭,楚楚可憐的望着溫國豪,“國豪,你當真如此的絕情?就不顧我們母子三人了?”

最終,溫國豪還是不能對給自己生兒育女的於珊心狠,他伸手撈起於珊,於珊順勢坐在了溫國豪的身上,那豆大的淚水也應聲落在了他的脖頸後。

“珊珊,是你要走的。”溫國豪心軟,將於珊眼中的淚水擦拭掉。

於珊勾着溫國豪的脖頸,將頭埋了上去,柔聲的道:“可我那是氣壞。”

“你知不知道?我走了幾天,心裡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想的都是溫氏集團,我還給你帶來了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