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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筱筱是所有人最為激動的,此時,她抓着妃色的手,“你是怎麼做到的,妃色,妃色你是怎麼做到,將歷史講成這個樣子的?”

妃色是怎麼做到,將歷史講成這個樣子。

講到這個效果。

妃色開口道,“歷史,對於普通人來說,是負擔。”

“負擔?”景筱筱開口就打算反駁。

歷史怎麼會是負擔!

歷史對於他們而言,那是反思,那是懷念,那是知識,那是榮耀

可妃色定定看着他,“當歷史嚴重脫節,跟不上時代,也無法被人們認可,卻還被人們追捧,強制要求學習的時候,它就成了負擔。”

“現在,對聯邦人來說,多少人對遠古華夏歷史是熱愛?是興趣?”

無疑那都是少數。

到現在,遠古華夏地位不減,那也是華夏人自己撐起來的。

模糊化的歷史,也沒有了什麼作用。

遠古華夏的歷史,遠古華夏的地位是華夏人自己捧起來的。

可漸漸的,歷史淡化了,民族凝聚力減退了,華夏人,還叫華夏人嗎?

那應該只是聯邦最合普通的一個民族而已了。

所以,一直以來,彭偉立,林森,以及靳家等等這些家族,都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他們始終在捧遠古華夏的文化,歷史,服飾,藝人

在他們的推動下,在現在的娛樂圈子裡,才有了遠古華夏如今的地位。

景筱筱張了張嘴。

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神色之間有些落寞。

半響,“難道遠古華夏的歷史,真的註定要被遺忘嗎?真的已經不適應時代?真的沒有用了嗎?”

在妃色之前,已經有多久,沒有看到,遠古華夏文化方面的繁榮了?

難道,他們拽着過去,真的是錯的?

“人文歷史只是各種精神需求當中的一種,如果一個民族視歷史為本民族的第一愛好,那這個民族真是個沒有明天的民族,老氣橫秋。”

景筱筱的臉色一白,他們真的錯了?

他眼裡帶着是茫然。

好似對自己已經追求了這麼久的事情,突然產生了質疑一樣。

董文田和顧長志他們倆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他們眼裡的擔憂。

妃色卻又開口了,“我們要的原本就不是讓整個民族去熱愛呀。”

“以銅為鑒,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鑒,可以明得失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

“牛頓也曾經說過一句話,如果我比別人看得更遠,那是因為我站在巨人的肩上。”

“歷史,過去,代表經驗!”

“當然有作用的,有了過去的經驗,才能讓人帶着基礎的進行發展。”

“而且,有歷史,有文化,才有凝聚力。”

景筱筱的眼神終於有了幾分焦點,她遲疑的開口,“那我們”

“強制要求別人去做一件事,永遠無法讓別人帶着興趣做一件事兒來的有效果。”

“而,娛樂性,是能夠給人們最大的體驗和接受度,以帶着一定娛樂性的講解,讓所有人自己去關注和接受。”

景筱筱緩緩的點點頭,“所以,名家講壇就是這樣嗎?”

景筱筱年齡不夠大,看不到這一層,可不代表遠古華夏聯盟的那些人精們看不懂這一點。

這一瞬,幾乎所有聯邦遠古華夏文化協會的人都將視線放在了這件事上。

一遍遍的看過妃色這一期的節目,彭偉立大聲的笑了。

林森神色之間也沒有半點,董文田將華夏媒體拆台的惱怒,只剩下欣慰。

“妃色開創了一種新的模式。”

“我可以看到,遠古華夏歷史,也將在她的手中展露新的浪潮。”

彭偉立眼裡帶着濃濃驚艷,“我以為,關於占卜之類的文化已經是妃色的極致了。”

顯然,他們太小看了妃色。

另一邊的靳老爺子,不住的點頭,“咱們的方式已經老了,再過幾年,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厭棄。”

“我原本還在擔心,遠古華夏歷史及文化的未來在哪裡,靠我們似乎已經靠不住了。”

“今天我才知道,我多慮了,未來,明明是他們的。”

彭偉立笑。

整個聯邦遠古華夏協會的人都笑了。

星網上,徹底的沸騰了。

關於妃色。

關於笑談華夏

關於愛看視頻。

關於妃色口中的故事。

無數人還翻找着自己手頭上僅有的資料。

終於有人在教科書裡面找到了這一段,“草船借箭。”

“天哪,這麼簡單,居然這麼簡單。”

“可,成果竟然這麼驚人”

“嗯,我只想知道,當時遠古華夏歷史老師講述這一段的時候,我在做什麼,額,或許他並滅有講?”

“沒有講,我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故事就能讓你們這麼興奮,如果知道,我肯定讓我老師給我明確講述一下這件事兒了。”

“6666,我的妃色就是牛!”

妃色的這個熱度蹭蹭的上漲,壓都壓不下來。

這一幕,礙了太多人的眼。

社交網上不少人都有些惱怒,“怎麼回事?讓你發個帖子,都這麼難?”

“不是不是,松本大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事情,卻接連被刪帖!”

“我,我我,我也是,我在幾個群里,剛剛提及遠古華夏歷史的不好,剛剛說咱們扶桑組,就立馬被人踢出來了。”

“我的賬號被封了!啊,我被人反追蹤了!”

“我也是,我的賬號,被封了!”

“我的也是。”

“天哪,整個社交網怎麼了?好像,突然”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那些華夏族的人。

而真正想要挑起事兒的人,自然是扶桑和另外幾個民族的人。

遠古華夏突然正視自己的民族文化,還用了這樣大的手臂,他們自然有點着急,想要動點手腳,試一試能不能將風頭壓下去些許。

可接連動手之後,他們陡然發現。

無論他們怎麼動手,都被人徹底的解決了。

最終,有人終於變了臉,“他們都插手了。”

提到這個“他們”的時候,這人的眼裡閃過了一抹驚駭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