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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女王,夜~場小強。能作能撩小腰精,能寵能哄冷情王,治,命都給你好不好——示愛語錄!】

低頭瞥了眼桌下,看着造次又為所欲為的女人。男人腦門上的神經突了突,頗為無奈的看她。

“你幹嘛呢?”男人手指捏着座椅,警惕的問。

手背上根根明顯的青筋,泄露了他此刻的內心有多不平靜。

姑娘仰着頭一臉無辜的看着他,純情與野~性兼具。眉宇間夾雜的媚和她的軟無痕轉換,鹿眼糯濕,純的像個前來索命得妖精。

榆次北真心覺得這姑娘前世是不是狐狸變的,只是進化過程中沒進化好。

典型的小狗性格,心情好了怎麼著都行。一想到她剛剛用那種無所謂的語氣說“分手,”心裡就一遁一遁的疼。

“不是要分手嗎?”男人眼眸微闔,聲音比剛剛冷上幾分。

性感的狐狸眼細細眯着,忖度的目光從她臉上一寸寸抽離,帶着未可說的氣勢,看的祖凝心尖一顫乖得不得了。

捏着褲腳的指尖轉為一把握住,立馬錶忠貞的說:“不分,絕對不分我男朋友這麼好,怎麼能分手呢,求包,嗚嗚嗚。”

“要是分了手,哪有人給我倒早晨的第一杯水,給我做早餐,給我暖床,陪我睡……”細弱的聲音在男人變態目光的注視下越來越弱,幾不可聞。

“哎呀,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樣好的男盆友,要珍惜嘛,喵喵。”女人故作嬌羞的看着她,褲腳稍稍被人掀起,細長指甲划過皮膚,酥麻過點的觸感如同跳跳糖入口,炸的人頭皮發麻。

榆次北冷清的瞳孔里划過一抹炙熱,理智失去的邊緣他仍極力控制,不想讓自己看上去只剩下狼狽。

撒嬌打滾,賣萌扮慘,這女人信手拈來。若輕易的就讓她得逞,下一次還不知道還敢大膽到什麼程度。

男人繃著臉不說話,祖凝抿着唇不敢妄動。

他很好哄的,這是祖凝一貫的認知,今天這是?祖妖精貝齒咬唇,愈發將小白花風格發揚的淋漓盡致。

她是倔強的,這些年在他的溫柔下愈發柔軟,如今願意主動軟下來哄他。該滿足,內心卻總覺得不夠,想要的更多。

他就要示弱的前一刻,女人白皙青蔥的手指覆到他的手背上,一點點撩~撥着他剋制邊緣的神經。

“你先起來。”他聲音沙啞,撇開目光不看她說。

繳械投降,就差一點。

“我不嘛小魚兒,你是不是生氣啦?”酥軟的嗓音,配着清晨的啞和糯,正一點點瓦解着他的鬥志。

曾經她心情大好的時候,曾玩笑過:“你是小魚兒,我是如來佛祖。其實不用美猴王,小魚兒也逃不過佛祖的手掌心。”

是啊,他不願意逃出她的掌心,可以的話,他願意這一生都對她俯首稱臣。

看,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三言兩語將榆次北誘惑的錯亂無序,在她不開心的時候拍拍屁股走人,不帶走一片雲彩。

他就像一條缺水的魚,乾涸在她的汪洋大海里。明明前方是一片綠洲,入眼的只剩下一片荒漠,無比乾涸。

無骨似的身軀,順着他褲腳爬了上來,並且鳩佔鵲巢的將自己送到他的懷裡,縮成一團。

四目相對,她扒着榆次北的臉很正經的啵了一口,如同一個輕佻的女流氓。

美名其曰:“早安吻呀,我的小魚兒。”

男人忍着額頭上的青筋,周身溫度不斷地升。依舊拆台的說:“嗯,早安吻已經配不上它了。”

“……???”狗男人,臭男人,死鴨子嘴硬,對他的表現,滿意的不得了。

‘成吧,勉強算得上午安吻也不是不闊以!’祖凝心安里得的想。

祖凝:“那,你是不是生氣了?”

榆次北:“我沒有。”男人冷冰冰的強調。

祖凝:“沒有為什麼不看我?”

榆次北:“被分手的人,不配看。”

彆扭成這樣?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在記仇,早上喊她起床她耍賴說要休了他的事情。

一向能屈能伸的祖凝同學,當即狗腿的抱着榆次北的脖子甜甜撒嬌:“誰說要休了你呀,我們家小魚兒辣么乖。上得了手術台,下得了廚房,細緻溫柔,情話滿滿,這麼一個男朋友還要休了,她瞎呀?”

別惹我,我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戲要演足,話要說滿,生活終於對她下手了。

“說,是誰?我要提着我五十米的大刀去敲醒她,似不似傻?”

男人目光筆直的盯着她,那眼光充滿鄙視。

打量半晌,默默評價:“嗯!挺瞎的,不僅瞎她還傻,不傻能狠起來自己都罵?”

‘我特么這麼難都是因為誰?狗男人,有本事別栽在我手上,否則弄死你。’小本本記仇的想。

榆次北以松鼠抱的方式將人箍在懷裡,偏某人還不老實,祖凝這個人在知道自己錯的時候特別乖巧黏人,態度也是一反常態的好。

“所以啊,那個傻起來連自己都罵的傻子,到底有沒有掙得某人少的可憐的同情心呀?”欲說還休的眼神,嗲聲嗲氣的嬌媚。

當風情配上漫不經心。

的確,榆次北真是愛死了她這種哄你時滿心滿眼都是你的樣子,也恨她一不高興就拔X無情的渣女洒脫。

這種在女妖精和女無情中應接自如,毫無壓力的轉圜到底是跟誰學的?

不想如某人願的榆次北繃著一張臉,手指在她腰上流連,粗粒的指腹時不時摩挲一下,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將撩未撩,最是逼人。

她最受不了榆次北一本正經的耍流氓,心裡卻盤算着要怎麼把她給吃掉。

氣呼呼的人,莫名眼神變得幽怨,憤憤不平。

眼風覷到某人吞咽的動作,喉結微動,氣的一低頭嘴唇微張直接咬在上面。

貝齒時不時地磕到喉結,男人悶哼一聲,痛苦又難忍的神情瞬間有取~悅到祖凝。

她嘚瑟的小眼神挑釁的看向榆次北,驕矜得意。

原本拉開的距離瞬間緊收,再度重新跌入這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祖凝一抬頭看着上方男人的惡作劇,莫名心虛掙扎着就要下來。聽到上方男人難掩的音色藏着控制與無奈,“大中午親完就跑拱上來的火,你負責滅嗎?”

嗯?這對話莫名耳熟?

緊接着男人興味眼神下暗含的反問,氣的祖凝就差沒直接上口再咬一次。

“一個大男人小氣至此,榆醫生難道沒有聽說過,小心眼會早·泄嗎?”

聽完的男人只是看着她,笑得格外隨意。掌心順着她散落下來的髮絲,手指輕柔的繞在指尖,慢慢把玩,愈發溫柔。

“凝凝,早·泄是以xx之始即行排~精,甚至xx前即泄、精,不能進行正常的夫妻生活。”男人面色如常的開始科普:“至於你剛剛說的那種,不過是空穴來風的網絡流傳,並沒有科學依據進行佐證。”

她為什麼要在一個醫生面前,班門弄斧?

還有,他不是外科醫生,為什麼男科的事情也辣么懂?

儘管一貫看起來挺不要臉的人,關鍵時刻還是蠻要臉的。

她沒有淡定到能當著他的面,光明正大討論這種私密性的學術話題。祖凝撒嬌耍賴的只想起來,奈何某人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榆次北,你放開?”

“就不放,渣女。”

他忽然湊近,用她最喜歡的方式在她唇角不斷捻磨,也不湊近,也不後退。

整個過程,曖昧趨近肉~搏,受不了他紅着一雙狐狸眼,細長忽閃的睫毛一動一動,像絨毛過在心上痒痒的魅惑她。

“你,你離我遠點?”她沒好氣的說。

“長在一起了,怎麼遠?”男人睜着眼睛不要臉的說。

溫柔氣息吐露在臉上,悸動的連腳趾間也悄悄蜷到一起。

“榆次北。”她難受的整顆心猶如萬千螞蟻啃噬,難耐的只能叫他名字緩解。

“我不是在嗎寶貝,叫我幹嘛?”

抓着他衣角的手不自覺握緊,絲綢面料的家居服皺巴巴的,手心起了一層細密密的汗暈成了一塊水漬。

“凝凝,你看我的衣服都被你弄~濕~了?可怎麼辦?”他抖了抖了衣角,將作案證據指給她看。

男人清質的聲音再配上這張無辜且無奈的臉,她大腦轟得一聲,萬千碎片瞬間炸裂。

順着他視線方向祖凝低頭,看着明顯暈染的一塊,糯着一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所有的思考力在這一刻沒了動力,只能乖乖被人牽着鼻子走。

後來的後來,一切好像都變得理所當然。

想起喝水時餐桌上蓋着的早飯,只喝了一杯水的人好像懂了,有些飯是要收利息的,有些話是要受處罰的。

當萬千白點,聚焦在一個點上。

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看到的如同交織會動的影像。有馬踏飛燕的炙熱,有細雨綿柔的溫情,是春光旖旎的明媚,更是蓄勢待發的蟄伏。

原來再溫情的表面,獅子仍是百獸之王。

而她,還是那個主動送上門供人享用驅火的盤中餐。早知道就應該吃飽喝足再來,還能當飯後甜點,怡情怡性。

結果,那一天的榆次北特別狠,根本就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手下留情。

用怒火去纏綿,那註定會是一場滾滾天雷。天崩地裂,山河海嘯。

自那之後,祖凝會下意識的乖,絕不會再踩某人原則性的雷。

早餐也變得有規律起來,畢竟習慣性看早餐腿軟也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