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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春從未經歷過如此陣仗,不敢有半分閃失!那就直接把分身蛐蛐的行動給停了,不飛了,隨風吹。泰山的城隍分身也不到處找路了,只維持基本的五行化氣原地打坐。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本尊這邊。

此舉驚動了蛐蛐這邊的甄姬:“怎麼了?”

大春有點羞於開口:“我……本尊在荊州鼎里化身劉琦,正在應對酒色衝擊,主要還是為了練功突破。”

妺喜倒是樂了:“劉琦啊……其實放眼這個時代,他也不算最不堪。甄妹妹家的兩位倒是過之無不及,若非他們不那麼早死……”

卧槽這當面揭人家短的玩笑就過分了啊!

這兩位當然就是曹丕和她兒子曹睿。曹丕40歲就掛了,曹睿35歲甚至還養男寵!其實只要他倆任意一個克制一下,當個正常人,那這天下就沒司馬家什麼事了。

甄姬果然惱怒了:“大春,你可別讓人失望!”

大春聽的心下一寒。她一向溫柔,從未聽過她的語氣如此嚴厲!

妺喜也呵呵一笑:“就是!若是你遇到幾位絕世妖姬扛不住也就算了,等閑民女都扛不住,那就實在太沒用了。”

大春更是心下一顫!這太沒用了也算是妺喜的變相警告吧?她雖然開口閉口昏君什麼的,但卻從未否定昏君某方面的能力。

大春這麼一寒顫,本尊那邊立刻感同身受,瞬間也全身涼了一截,也直接把那強壓的浴火澆滅大半!的確,和自己這些女將星比起來她們實在是太普通了……

這冷靜效果還真讓大春倍感慚愧:“兩位娘娘放心,我會把持住的。”

妹喜又笑道:“說起來,既然這邊停了,那也不要白停啊,是不是改一下計劃?比如,現在正是午夜大潮靈氣波動的時機,正是仙舟夜行千里的契機,不如就在這裡等等,聯絡一下虞姬她們?反正她們搶了寶鼎,又擊傷了相柳也算是和東海派結仇了,這就不太方便回會稽了,甚至也不方便繼續在揚州一帶活動了。”

大春這才回過神來:“意思就是她們現在其實就是漂在海上無處可去?”

甄姬也有了主意:“甚好!不如匯合,先集中力量消滅掉半島的妖獸群,然後從渤海沿黃河而上,既可以到洛陽,大春也可以單飛先行到山西匯合蔡大家。這總比我們現在勢單力薄要好!”

卧槽也是啊!又可以幫文姬又可以幫洛神,關鍵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些天不見她們,感覺過去了多少年了!

大春激動了:“那就聯絡她們!”

妺喜呵呵一笑:“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

那是必須管好自己啊!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鼎中的追憶世界又是一息一千二百轉了,大春明心見性,如抱朽木固守有餘……

與此同時,大春越來越感覺周邊隱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能量”不斷湧向自己。這在以前的練功過程中從未遇到過,這些普通民女不可能有這個資質吧?

等等!其實上一批也有這麼一絲感覺,只是當時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這裡。那麼,只可能和鼎以及劉琦這個器靈有關,難道這就是吸收鼎中的氣運?還是說隨着八星連珠天象的持續推進,氣運越來越多,所以才感覺越來越明顯?

大春抓住重點了,全力感受這能量!越感受,大春就感覺自己的功法越順!這豈止是要突破,感覺是要領悟個大招啊?

大春明白了,所謂氣運當然就是增加修鍊成功率的東西,簡單的說就是運氣嘛,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

那就全力以赴!!

正忘我專註間,這種感覺戛然而止——黃帝內經心法提示:警告!已出現陰陽失調,繼續運作心法將會出現採補後果。

大春驚忙回過神,對方已然全員無力昏睡了!這?!

大春想起來了,這就是大小張反覆警告過的,所謂仙侶同休就必須要找修為相近的,不然就是單方面的採補,那就是邪道了!那時最困擾自己的就是實力太弱小馬拉不動大車,就算是和呂玲綺的新婚之夜,也只能等她睡著了手掌對手掌……

說到底,這些都是普通民女啊!現在自保有餘,但指望靠她們練功突破那就害人了。

大春當然不能害人,即便她們是玄境片場中的“劇情人”也不願意害。

不得已,大春只得悻悻收工。但是一想到建鄴鼎那裡的混沌雲中鶴必然是要害人,而且採補數量上千,這就讓大春倍感焦慮!

好吧,冷靜!糜芳還會繼續送更厲害的對不對?

而一想到糜芳,大春該仔細思考一個問題了,糜芳跟着劉備這麼久了,是突然叛變的么?顯然不是,糜家一直就是劉備的物資總管贊助商,在徐州在東吳這一帶都有業務來往。豈止糜家?諸葛亮的哥哥就在東吳這邊。

那麼這個局即便是劉備的意思,但真正交給糜芳落實下來,那恐怕就不是劉備的意思了,而是孫權的意思!

最巴不得劉琦趕緊掛掉的是誰?其實是孫權!雖然劉備也希望把劉琦養廢,但劉琦死的太早對劉備其實是不利的!而且最喜歡玩美人計的就是孫權啊!

所以說,劉琦之死的迷局算是解開了?大概還需要證據,有了證據,大概也能超度劉琦的一部分怨氣吧。那麼如何尋找證據?

另外,先前就知道這一世的糜芳是跟着相柳混的,相柳也拿到了這個荊州鼎,那麼荊州鼎中出現的糜芳是個什麼身份?這個出現在劉琦追憶玄境中的糜芳又是什麼身份?如果劉琦是器靈,糜芳是專門用來控制器靈的,那麼一些事情就能解釋的通……

當然更關鍵的是,這裡是劉琦身為器靈的追憶玄境,其實到了這裡,後面的原劇本到死都是酒色,已經沒有任何劇情可言了,那麼這追憶玄境可以由我自由擴展么?

正思索間,門外傳來僕婦的輕輕敲門聲:“公子?該起來午膳了。”

午膳!?都中午了么?!

大春決定實踐自己的想法,於是問道:“糜將軍在嗎?”

“正在廳堂等候。”

來的好!大春要裝一下,裝成中招的樣子。當然,自己一晚調和下來其實病也好了,但練功不成的遺憾要放大。

於是,大春意猶不滿的一步一晃來到廳堂,桌上已然堆滿了炖雞烤魚香氣撲鼻。只是舞女侍女都沒有了,都被自己拿下了。

糜芳急忙行禮:“公子,休養可好?”

大春長吁短嘆的坐下,先考一下他的眼力:“我也不知道啊,糜將軍覺得呢?”

糜芳仔細察顏觀色:“小將觀公子氣色飽滿,紅光滋潤,雖然疲乏,但無大恙了!但不知公子為何悶悶不樂,是服侍的不好?”

卧槽!這眼光牛,我裝不了!

大春嘆道:“就是服侍的太好了,所以我難以啟齒啊。”

糜芳小心翼翼的問道:“公子但說無妨,小將必定全力辦好。”

大春招手:“附耳——”

糜芳立刻腦袋湊上。

大春羞澀道:“這些女子都是小家碧玉之資,都如此貼心。若是有大家之風,又該是何等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