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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引動貧道蘇醒所為何事。”玉盤絲毫不帶個人情緒,淡漠問道,對於現在的他而言,王升的確上不得檯面,他也不認為王升可以給自己帶來影響,但這不代表他對待王升時善意的,王升可以從沉湎時光的他將他引動的蘇醒便是證據,王升可以破壞或者拖着他的行動,是以王升的意識註定無法逃脫,現在的詢問不過是玉盤心念一動,看看這個螻蟻這麼大張旗鼓是為了什麼。

即使死第三步意識,不去主動地了解,也不可能知道還有這另一個第三步對着宇宙虎視眈眈,不然玉盤絕對不是現在的淡定摸樣,而且好端端的怎可可能誕生一個第三步存在。

這也是王升面對蘇醒的玉盤也不去驚慌的原因之一,因為玉盤看不透他的布置,不是布置身後,也不是玉盤的第三步是假的,而是不了解全局,怎麼可能看出他的布置和目的,而且王升曾經就破壞過玉盤的融合,對於現在的這一幕,玉盤並不陌生,因為如果沒有滅世紅草的出現,王升也註定不可能就這樣看着玉盤成功融合宇宙,他註定會破壞玉盤。

王升面對撲面而來的壓力,保持着平靜,這或許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與一個第三步意識交流,無論是盤古還是滅世紅潮或者是系統至高力量,都並沒有主動地和他交流,事實上也是如此一個真正的第三步是不可能看到一個未曾蛻變的人物。

特定的場合,特定的局面嗎,再加上王升現在特殊的意識,在玉盤面前也不算一個可以徹底無視的螻蟻是以有了現在的問話。

“道友行事無端,宇宙自有天數,不需要道友這個天道存在。”王升似是而非。

玉盤點點頭,“如此你意欲阻擋貧道。”他絲毫不意外,反而眼神光一閃,他再次看了王升一眼,若有所思的道:“你的意識有點怪,似乎已經開始蛻變,那你是如何保持蘇醒。”他再次閃爍接着似乎驚訝,“身體還存在。”

無須王升回答,他自言自語,“你的道路看起來不同,果然如此,大道殊途同歸。”再次抬頭看向王升的目光就有些讚歎,似乎對於王升踏出不同的道路很是欣賞,“不錯,敢於踏出這一步,有了這樣的成果,你這聲道友沒有錯,有資格與我論道。”

王升不卑不亢,“道友相邀,敢不從命。”

二者盤膝端坐在時光,四周是波動的浪潮,態度很明顯,為了阻止王升逃脫,王升似乎也是認命,是以不再闡釋突圍,而是以正面戰場突破玉盤。“

論道不是爭,而是徹頭徹尾的武鬥,二者道韻展現,互相接觸,道同者可互相促進,視為雙修,道不同者互相爭鬥,侵染,或者泯滅一方,或者包羅萬象吞噬一方,或者針鋒相對辨出個高下,玉盤的大道已經成熟,不可能抵不過王升尚未完成的大道,是以他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吞噬王升大道,最不利也要接觸一番,知道王升大道的玄妙。

而這一切都是玉盤所想,他不可能知道王升心對自己充滿了信心,他相信自己的大道,相信自己的道果,相信自己的肉身真靈一切合一之路,他此刻雖緊緊是意識在此,但在身子融合之路已經踏上正規,他的意識便是一切,在他的心,並不認為自己會敗,也有挑戰的興奮。

當然,這些情緒無法左右王升,他的心緒冷靜,再次成為了之前出那驚天一招的心境,無物不存,無物存在,他意識到一切,但是不被一切影響,彷彿無情的極端,但是無人知道這心境下隱藏着如何的驚濤駭浪!

似乎看出點端倪,玉盤讚歎的看着王升,”有意思。“

二者身形同一時間變得玄妙,道韻開始接觸,在剎那的時間,以無法形容的速度和反應,彷彿過招般不斷地試圖抵擋對方的道韻和大道玄妙,但是玉盤道韻堅固,大道成熟龐大,固若一體,將王升的道韻抵擋在外。

但是王升的大道雖然較為弱小的,但是意識堅定,毫不虛幻,而是宛如實體一般存在,晶瑩剔透,宛如琉璃質感,絲毫不擔心與玉盤的硬碰硬,在第一個爭鋒便毫無疑問的展現了自己的底蘊和底氣。

玉盤立即意識到,並且不再輕視王升,也不分心,因為他看出了王升大道的威脅和霸道,這似乎是一條不允許他人存在的大道,這是唯一的大道,一證永證,堵塞道路,前人不死,後人不生,唯有自己,唯有己身。

但是這條大道同樣有着大危機,有着大恐怖,寂寞孤獨,行差踏錯便是無法挽回,無法僥倖,對敵霸道,對己霸道,這是一個本不應該存在的道路,不合宇宙之道。

玉盤意識到,自己最危險的時刻到來,不是被泯滅,不是被融合,而是被影響,他的道路與宇宙一一般,而看到這條不存在在宇宙之的道路,對於他的道心是個衝擊,而一旦道心出現裂縫,在這個關鍵時刻,便會被趁虛而入,雖然他是第三部的意識,但是王升特殊的大道演化出的特殊意識,足以傷害到他。

這就是資格!可以與第三步交戰的資格,必須是可以傷害對方!

王升沒想過自己的大道這麼霸道,讓第三步的存在都震動,但他立即抓住機會,開始不顧一切的蔓延玉盤的道韻,開始影響對方的大道,他要抓住機會展現最完整的戰果。

不過第三步終究是第三部,王升的意識即使佔據再大的優勢也無法完全的抓住這個機會,只有僵持着,但這時時機已經到來,王升面對的局面他想象好了太多。

在無形一個翠綠色的枝條已經從他的意識出現而後開始朝着時光尚上游悄無聲息地蔓延,紮根,留下痕迹,記憶道標。

正常情況,玉盤絕對不會無法察覺,但是現在他的確是沒有餘力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