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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血教,飲血教,名字就透着陰毒,她竟然大意了,本就不是什麼正道,對戰中當然也沒什麼道德約束,怎麼狠毒怎麼來。

霧煞此時驚詫異常,對方不過築基初期修為,竟然能接自己這麼多招,且還有餘力在自己身上留下不少傷口,不簡單!

不過可惜啊,可惜

“沒想到顏小姐還有這樣的後招,不愧是顏掌門之後啊!”

而躺在地上的顏英在看到童趣出現的一剎那,心中的第一念頭並不是有救了,而是,千萬不要救她!

她死了才能成事,就算活着也不能回宗門。可一轉念又有了希望,童趣似乎手段了得,現在只這一個黑衣人,自己獲救的希望很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就算活着回宗門又能怎樣?

從長計議,至不濟就像自己一開始的打算一樣,通過秀秀接近童趣,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現在不過是重新走上了自己一開始的設計而已,沒什麼好可惜的。能活着比什麼都好!

“童師姐,你小心他們用毒!”

童趣聽了顏英的話只能翻白眼,等着她的提醒,自己早就死回太平洋了!

“我看這位道友,手段了得,不知有沒有興趣加入我飲血教?如若願意,不止能給你解藥,今天的事也可以既往不咎,不知意下如何?”

拋開此時敵對的立場,霧煞很是欣賞對方的手段,凌厲殺伐果決,刀刀直擊要害。

和這個女子對戰時容不得一點晃神,有種時刻提着腦袋的感覺,很是過癮,也起了惜才之心,要是能將對方吸納到飲血教,也算是一件好事。

“只不知閣下用在我身上的是何種毒?”

“道友大可放心,只要加入我飲血教,你的毒就是小意思!如若不然,這整個鴻須大陸也不見得有人能救你!”

威逼利誘,不怕你不上鉤!就算你氣節了得,一時三刻後世間不過多了一抹魂魄而已,於自己又有什麼損失!

童趣心中倒沒什麼起伏,只是被對方黏黏膩膩的道友膈應到了,你才是道友,你全家都是道友!

“哦?相必飲血教很是擅長用毒嘍?”

“呵呵,擅長倒是不敢當,可要是飲血教自詡第二,鴻須大陸沒人敢稱第一!”

也就是說,她童趣要是不加入對方的飲血教,今天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飲血教既有如此本事,不知道友對我的毒可有何心得體會?”

霧煞聽對方如此說,趕緊檢查自己身體,一驚,“你!”

“有來有往才是有意思不是,道友體會的如何?這毒呢,在下研究出來很久了,就是沒有機會試試效果,今天不巧,道友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呢!”

胳膊上完全沒了知覺,在這種情況下,童趣既要控制氣運堵截體內四竄的毒氣。

又要思考對策,以防出去的黑衣人再折回來,她哪來的心思和這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嘮嗑?

當然是為了拖延時間,放鬆對方警惕,她都受傷了,已經是對方的盤中餐,板上肉,人家想怎麼處置都隨意嘛!

既然給了她絕好的機會,不抓住就不是她童趣了,趁你病要你命!她可不會手軟!

霧煞試着逼出自己體內的毒素,卻發現無處下手,也不知對方是在什麼時候下的毒,他竟完全沒有察覺!

更讓他心驚的是,這毒太陌生,且根本沒有對策,他只能強忍着四肢百骸猶如蟻食般的刺癢。

要知道飲血教能屹立不倒,且在短短五十年間教眾遍布整個鴻須大陸,來無影去無蹤,橫行修真界沒有對手。

能做到這些的最主要原因,不是有多高的修為,不是教眾數量,而是毒!各種毒!毒丹毒氣毒物!

都是修真界前所未有,聞風喪膽的東西,就算化神老祖沾染上一點也別想輕易擺脫。

霧煞是飲血教八大分組血霧組的組長,見識過教中百分之八十的毒物,可以肯定他此時中的毒很陌生。

難道是專門掌管毒物的血毒組漏掉了這一種?拋開這個女人的胡言亂語,對方難道是個用毒高手?棋逢對手?

“恩啊”

到底是沒有控制住,霧煞憋在嘴裡的呻吟傳了出來,好似打開了一道魔門,再也忍受不住全身的瘙癢難耐。

好似爬滿了胡亂跑動的蟲子,只有不斷的抓撓,不斷的摩擦,才能解了心頭癢。

也就舒爽了一瞬間,緊接着是更加劇烈的瘙癢,霧煞的思緒差點被不停的抓撓帶跑到爪哇國去了。

趁着還有一點思緒之時,趕緊聯繫手下。對方也中了他的毒,靈力完全不能用,只要手下趕回來,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童趣眼中冷光一閃,哼,想通風報信?沒門!

她揮手一道無形的氣運打了出去,攔截了對方跑到一半的信號,握着小黑迅速閃身上前。

危險來臨的一剎那,行走在刀尖上多年的霧煞身體本能的反應,躲過了童趣致命一擊,他心中既驚又懼。

童趣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身法比一開始交手時更加靈動,這就是氣運的好處,合乎天地初始之氣,能讓童趣更加飄渺。

霧煞根本不能及時捕捉對方的身形,也就無法判斷出自己下一步要如何行事。

只一轉眼的功夫,對方就停在自己身側兩米開外,霧煞此時被瘙癢折磨的遲鈍異常的腦子很是疑惑,不是要殺自己嗎?難道在等解藥?

剛要出口談判,就見對方舉着刀,輕輕在空中划了一道,很是淺淡的金光閃過,下一刻霧煞的神識處傳來凌遲般的疼痛,沒有喊出哪怕一聲就陷入黑暗。

顏英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霧煞倒下後原本沒有任何異常的周身,泛起了一個淡金色的陣法。

原來童趣圍着對方快速閃動並不是無緣無故,一切都是有的放矢,原是為了布陣啊

可那人為何無聲無息,沒有一點異常的倒下了?

就算她本擅長陣法,卻也看不出所以然來,甚至盯着那個陣法多看一小會兒,她的神智都有了迷糊的感覺,驚的出了一身冷汗,才醒神意識卻又暗黑一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