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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的十月革命節,是在公的11月7日,已經離得不遠了。火?然?文?? w?w?w?.?

偏偏這個時候,遠東的天空都在陰雲之下,連綿的細雨中飛行就變得無比的危險。秦朗只能坐着火車到達哈密,再有此地飛往莫斯科。

周遭都湮沒在雨霧當中,連密密麻麻的地窩子也看不見了。偶爾會有一排煙囪露出模煳的影子,但很快又消失不見。

“這麼大的雨,那些地窩子的排水系統做得怎麼樣?”

看到一道道河溝中,流淌着湍急的水流,秦朗有些擔心的說道。

路金波笑着說道:

“司令,我們在建設之初,已經請教過土木工程師。他們對原有的煙道、下水道都進行了更改,除非是大水漫灌,否則影響不到這些院子。”

秦朗又問道:

“群眾的糧食夠不夠吃?現在張掖的輕工廠大都歇業了,工人們的吃穿用度解決的怎麼樣了?”

路金波說道:

“今年是一個豐年,甘蘇地區三十六萬畝田地,平均畝產達到破天荒的300公斤,就是生活了幾十年的老農都嚇了一跳。加上糧食作物套種技術全面的推廣之後,紅區已經解決了糧食問題。蔡豐同志計劃明年再增加十五萬畝土地,同時允許農場承包一百畝土地,如果能夠落實的話,產量還要上一個台階。

司令,我們現在的困境是油料。有鑒於此,侯德榜先生、顧新安所長已經轉道德國。另外,范旭東先生還推薦了一位人才,在江浙大學的黃鳴龍教授,可能在不久之後會到張掖考察。”

“油料”就像一把鐵鉗,死死地卡在紅區的脖頸上,如果不解決這些問題,一旦供應短缺,所有的內燃機都只能癱瘓掉,紅區也就不可避免的走向衰亡。

而這一次派顧新安等人去德國,最主要的任務是商討煤液化的相關專利,目前已經有了很多進展。另一方面是考察德國的各種新技術,併購買一些生產許可。

“這件事情要繼續跟進,千萬不能怠慢這些先生。”

聽到這話,路金波卻皺着眉頭說道:

“司令,侯先生有言在先,這一次的事情之後,他要辭去所有的職務,然後潛心研究化學。前幾天還打了一個報告,想讓咱們給他成立一個研究所。鑒於范先生也有同樣的想法,管委會已經撥了十萬大洋的款項,成立相應的化工實驗室,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秦朗點了點頭。

“對他們這些大科學家,要及時的滿足需求。金波,干科學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這個要持續的投入才能有產出,不能三五年沒有動靜,就給別人冷臉。我們的同志一定要教育好,誰敢給我瞎咧咧,就是華夏的罪人!”

最後這五個字已經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路金波趕緊把它記在本子上。左右看了一眼之後,他嚅囁道:

“司令,我們已經成立了很多研究院,是不是建立一個大學?畢竟咱們手裡已經有了兩所高中,明年就會有第一批學生畢業,去向也得做一個安排了。”

秦朗思考了一陣後說道:

“先整理一個章程出來,等羅政委過目後,再到黨委會上討論。金波,大學的投入可不少,沒有幾百萬銀元打底,可是建立不起來的。你先不要把攤子鋪得太大,就從理工方面下手。如今的華夏,舞文弄墨的大師太多,拿扳手鉗子的技師太少了。我建議先成立理工學院,這個可以和范先生討論一下,他很有經驗的!”

路金波臉上一陣激動,原本在小縣城做教師的時候,就想着有一天到大學授課。誰知道現在居然把組建大學的任務,交到自己的手裡。

“司令,我先進行調查,然後到各個研究所進行諮詢。教師倒是有一個便利,原來東北大學的那些人。如今都流落到北平、天津避難,據說有很大一部分衣食無着。如果有他們的協助,幾年以後,咱們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才。”

秦朗笑着說道:

“這個包袱我就交給你了。可惜主席不在,否則一定跟他討要墨寶。這樣,先去做一個木頭牌子,就寫上華夏西部理工大學。”

理工涵蓋的內容很廣泛,就算農業、醫學都能包容進去。之所以用這個名字,還有另一個原因,讓那一堆用不上的人死遠點。

火車過了張家口以後,天氣就逐漸變得晴朗。等到了綏遠省,立刻感得到空氣中的乾燥。

就在這時,蔡豐上了火車。

“司令,少帥手下的一些的勢力,朝綏遠伸手了。”

秦朗笑着說道:

“你看我身上有什麼值錢,就儘管開口,我馬上掏出來給你。”

蔡豐忙不迭的說道:

“不敢,不敢!司令,楊虎成部由敵工部的同志去做了工作,態度稍稍有了些轉變,不過他的軍隊還是在榆林地區徘徊,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傅作翼部對着綏遠也虎視眈眈,前幾天甚至還派小股部隊越過邊境,只是被空軍偵察機發現。我已經提出嚴正警告,如果他們不退回去,我就要動手了。”

秦朗冷冷的說道:

“主席說過,以鬥爭求和平則和平存!以妥協求和平則和平亡!和軍閥講道義,吃虧的只有我們。既然他已經越過邊界,那就打回去。如果還想要挑起更大的戰爭,咱們奉陪到底。”

蔡豐一下子笑起來。

“就等着您這句話了。司令,新疆的軍閥現在打得如火如荼,我們是不是繼續支持他們?”

秦朗伸手指了指他:

“你已經有自己的考慮,放手去做吧,有什麼事我頂着!記住你的任務,在明年這個時候,將那些軍閥全部消滅掉!對了,我們的鐵路已經到了什麼地方?”

蔡豐搖了搖頭。

“司令,築路工人全都抽調到了東北,如今再搶修通遼到奉天的鐵路,新疆這邊只能停下來。另外一個原因是,現在修會刺激那些軍閥,如果他們一直對外,反而對我們不利。”

秦朗笑道:

“蔡豐,你是在的等一個機會吧!”

蔡豐不好意思抓了抓腦袋。

“被您看出來了,我的確在等一個機會,現在怕的就是那個人不跳出來。”

秦朗又一笑。

“放心,他會出來,你知道我對軍閥的態度。”

蔡豐立刻斂容回答道:

“是!”未完待續。。